二叔稍作猶豫,目前山上的祭祀墓隻有我們知道,要是泄露出去,指不定會引禍上身。
可當下救人要緊,也不得不把這個秘密,包括我們去長沙找到線索,以及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從頭到尾的全盤說了一遍。
柳婦友聽後,臉色就變得更加嚴肅起來,緊接著又長歎一聲的搖了搖頭。
我們看柳婦友又是歎氣又是搖頭,心裡跟著咯噔一下。
“柳先生,怎麼說?”二叔趕緊追問道。
柳婦友說道:“從你們說的這種情況來看,應該是遇到巫毒了!”
巫毒,這並不是指單純的某種毒,而是糅合著來來自兩千多年前殷商時期的巫術的毒。
再打個簡單的比喻,含有水銀的防腐劑,在當時就被視為一種巫術。
其實我們在山上就有過類似的猜測,所以對於柳婦友的這個說法,並沒有太多的意外,也沒有詳細問是什麼巫毒,而是直擊重點的問道:“柳先生,那你有辦法治嗎?”
孫反帝又趕忙給柳婦友遞上了一支煙:“柳先生,隻要您能救我兄弟的命,多少錢我們都給……”
柳婦友接了煙,卻又搖了搖頭:“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都是在道兒上混的,就算是沒錢,我肯定也儘最大的能力,再說了,我跟刑爺也有著十幾年的交情,要不然我也不會現在還熬著夜,給他們倆熬藥,隻不過……”
說到這兒,柳婦友又一副無奈的歎息搖頭:“隻不過可不是普通的毒,而是來自兩千多年殷商時期的巫毒!根源太過於複雜,我也實在是愛莫能助,現在隻能儘我最大的努力,中醫結合,看看能不能抑製一下毒發的速度……”
柳婦友愛莫能助的語氣,再次把我們的心給懸了起來。
雖然我們也能理解,畢竟這裡麵的時間跨越兩千多年,當時的文字都沒了解清楚,更何況是神秘的巫術,找不到能對症下藥的根源,也都是正常的。
但總不能就這麼等死吧?
此時二叔擔心的眼神已經從楊老大的身上轉到了我這裡,又問柳婦友:“柳先生,那他們倆呢?他們倆中毒較輕,能不能救一下?”
柳婦友認真的端詳了我和金小眼兒幾眼,又看了看我們倆人身上的鬼麵紋,語氣仍舊帶著些不確定道:“我先給他們倆打一針,剛好藥渣還能再熬一次,從目前他們倆的情況來看,可以短暫的抑製一下,但根除的可能性很小……”
隻能抑製不能根除,我聽著心直有點慌,金小眼兒更是臉上的肌肉直抽抽。
“我操了個……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
孫反帝緊攥著拳頭,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要是我和金小眼兒還有楊老大折了,那就幾乎等同於我們的這個團夥徹底散了。
二叔也是不甘心的又問柳婦友:“柳先生,您對於這方麵懂得比較多,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哪怕隻有一點點希望的辦法?”
柳婦友把剛才孫反帝遞給他的煙點上,吞雲吐霧的深吸了幾口,又垂著眼皮沉思了片刻,才緩緩說道:“其實你們還可以先去正規醫院做個全身體檢,看看能不能查出問題,再對症治療,畢竟現在正規醫院也有著很高的醫療水平……”
“如果醫院檢查不出來的話,你們想要爭取一點點希望的話,那就隻有解鈴還須係鈴人了……”
我秒懂柳婦友口中的這個“解鈴還須係鈴人”,意思是解藥要去墓裡找!
但這也並非絕對,隻是拚那麼一點點渺茫的希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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