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未曾明確表示過要收多少,所以每家每戶都是自行準備,當然這其中定然還有郭懷的幫忙,要不然那些豪族也不可能給的都是跟桃源相鄰的土地。
“錢超過三十萬了,糧也有萬石有餘。”
夏侯蘭如實說著,為了儲存這些錢糧,從郭家來的那些工匠們幾乎是連夜帶著桃源的一些壯勞力修建了幾個倉房。
“這麼多!”
張顯也是驚愕住了,這些天他幾乎都在不停的給人種痘,沒有絲毫功夫去點驗,也就夏侯蘭來了他才有個能差使的人。
其實趙雲也可以,但人家又是要操練莊護的,又是要給他充當護衛,他實在是不忍心繼續給人上擔子了。
“是啊。”夏侯蘭也是感歎:“咱真定縣有錢人可真是不少。”
萬石的糧食以目前的糧價都快超過六百萬錢了,也就是說,張顯在這十天不到的時間裡創造了將近千萬的財富出來。
這屬實是有點恐怖了。
不過細想一下貌似也是,有錢人彆的不擔心就關心一個生老病死,其中生與老無法操控,那能使勁的地方也就隻有病了。
痘疫可怕人人都知,如今有了這麼一個永絕痘疫的法子出來,那大戶們自然是趕著來了,特彆這其中還有郭家的背書。
人家連子女都送來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給夏侯蘭搬了條凳子,張顯給他倒了杯涼白開。
“上次問你童師那有沒有戰馬的購買渠道你問過了童師沒有?”
夏侯蘭咕咚了一口水點頭道:“問了,師父問你想要多少戰馬?”
“30匹?”張顯試探的問道。
夏侯蘭皺眉:“可能少了,人家不送。”
“三十匹還少?”張顯驚訝住了,不是,這童師的路子是有多廣啊。
“那多少匹起送?”他又問。
“老師說最少七十匹人家才願意給你走一趟。”
“戰馬?”
“戰馬!”
“多少錢一匹?”
“涼州馬兩萬錢,並州馬萬五千錢,幽州馬萬錢。”
“有什麼區彆?”
“涼州戰馬骨架大,善衝陣,並州戰馬體格壯,善力,幽州馬偏矮小,但耐力佳。”
“你覺得我該買哪種?”張顯問。
“顯哥買來主要是作甚的?”夏侯蘭反問。
“那當然是配備給莊護啊。”
“哦、”夏侯蘭看向張顯的眼神古怪了起來,還摻雜著些若有所思。
“那顯哥三種馬都該買。”
“為何?”
“這樣莊護們才能適應各種馬的不同之處。”
張顯聞言挑了挑眉認真的看了一眼夏侯蘭。
後者也是同樣直視著張顯,半晌後兩人相繼一笑。
張顯道:“那就依你的意思,不過七十匹...莊上的錢不夠啊。”
“不能少點?”
“那就隻能走人情了。”
“師父跟幽州的公孫長史有些交情,如果師父肯書信一封過去的話說不定可以給你帶些過來。”
“那算了,這世上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
“我再想想辦法吧。對了,童師說的馬商應該是邊郡的人吧。”
夏侯蘭點頭:“並州那邊的。”
“那並州的酒水價格幾何?”
“這個弟就不知了,不過肯定是比中原的貴。”
“那就有辦法了,馬商要不要酒水結賬啊?”
“弟再去問問?”
“拜托你了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