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裡,段邵陽突然托住蕭念的後頸,帶著她下腰,發絲幾乎觸及地麵。
“我隻是想念公主殿下了,”他俯身時,薄荷氣息混著紅酒味噴灑在她唇畔,“難道這麼久不見麵,你都沒有一刻想過我嗎?”
蕭念被段邵陽熾熱的眼神看得呼吸一滯,卻仍倔強地揚起下巴:“段少莫要開玩笑,我可不敢肖想您這位多情公子。”
她的指尖抵在他胸口,試圖拉開兩人過於親昵的距離:“再說,您那位白月光可還在一旁看著呢,就不怕她傷心?”
段邵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猛地將蕭念帶向舞池中央,旋轉的步伐愈發急促。
林可如同一隻安靜的小鹿,靜靜地站在角落,一臉天真地望著那對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舞動的二人。
她的目光如同清澈的泉水,靜靜地流淌在兩人身上,覺得他們是如此的般配,仿佛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嗯,就是很養眼,是她喜歡的一對。
“她?”段邵陽突然停下舞步,將蕭念抵在水晶柱旁,兩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在我心裡,從來就隻有公主殿下你。”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這些日子,我滿腦子都是你。”
蕭念被他的話攪得心慌意亂,卻仍強裝鎮定:“段少的情話倒是越發動聽了,可惜,我並不想聽。”
她側頭避開他灼熱的目光,餘光卻瞥見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林可正一臉星星眼地看著她的眼睛,目光中滿是傾慕。
“她怎麼是這個眼神?”蕭念滿心不解,不應該是敵意滿滿嗎?
就在這時,訂婚典禮的音樂突然切換成激昂的探戈。
段邵陽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他猛地握住蕭念的手,將她帶入新的節奏。
蕭念猝不及防,隻能跟著他的步伐快速移動,裙擺飛揚間,兩人的身影在光影中交織纏繞。
“敢不敢和我賭一把?”段邵陽在她耳邊低語,“賭這場舞結束,你還能否保持這般冷靜。”
藍羽正在回複客戶信息,突然她的眸光瞥到了一個人影。
她滑動手機的指尖驟然停住。
那道身影如鬼魅般穿過人群。
隻見那人一身純黑裝扮,無袖短衫勾勒出緊實的肌肉線條,低腰牛仔褲褲腳隨意卷起,露出腳踝處纏繞的黑色皮繩。
他戴著黑色墨鏡,冷白的皮膚在陰影中泛著微光,左耳三枚銀質耳釘隨著步伐輕晃。
當他側身避開侍者時,藍羽瞳孔微縮——那人後腰處的皮衣綁帶上,一枚暗紅蛇形徽章若隱若現,蛇瞳處的血鑽正對著她的方向,仿佛一隻窺伺獵物的毒蛇。
正是銀蛇聯盟的標誌。
冰藍色的目光穿透鏡片,精準鎖定藍羽的位置。
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抬手扯了扯領口,喉結處隱約露出半截銀蛇紋身,鱗片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這一瞬,整個宴會廳的喧囂仿佛都被隔絕,隻餘那人的危險氣息。
藍羽指尖在手機屏幕上飛速滑動,看似在回複客戶信息,餘光卻死死鎖住那道黑影的軌跡。
當殺手拐進通往消防通道的長廊時,她將手機塞進手包,踩著高跟鞋,步伐優雅卻暗藏殺機地跟了上去。
消防通道的應急燈散發著幽綠的光,殺手倚著鐵門,冰藍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閃爍,語氣陰森可怖:“白小姐,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話音未落,藍羽突然扯下耳垂上的碎鑽耳釘,那看似裝飾的耳釘瞬間彈出三寸長的淬毒銀針。
她旋身躲過殺手的直拳,銀針精準刺向對方腕間穴位。
殺手顯然低估了藍羽的實力,吃痛間迅速後撤。
藍羽不給對方喘息機會,抓起消防栓的金屬箱猛地砸去,趁著殺手躲避的瞬間,一記側踢正中對方膝蓋。
殺手單膝跪地,後腰的蛇形徽章在應急燈下格外刺眼。
“銀蛇聯盟,還真是陰魂不散。”藍羽扯下脖子上的絲巾,勒住殺手的脖頸。
殺手掙紮著去摸後腰的匕首,卻被藍羽先發製人,用絲巾纏住他握刀的手,反關節一擰,隻聽“哢嚓”一聲,匕首落地。
最終,藍羽用絲巾死死勒住殺手的咽喉,直到對方徹底沒了動靜。
她整理好妝容和裙擺,將殺手的屍體拖進樓梯間的雜物堆,用廢棄的紙箱蓋住。
接著,她又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訂婚現場,神態自若地看著許柏年,笑著說道:“我剛剛解決了一個銀蛇聯盟的殺手。”
語態自然,仿若在說她剛剛喝了一杯果汁般輕鬆愜意。
許柏年握著香檳杯的手頓了頓,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出細密漣漪。
他挑眉看向藍羽,鬆弛的目光掠過她發梢微微淩亂的碎發,唇角勾起的弧度帶著三分玩味、七分了然:“我就知道,能讓小羽你分神的‘客戶信息’,多半是帶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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