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麵對這樣的齊璟琰,笑意淺淺道“那陛下呢?可有侍妾?”
“沒有。”齊璟琰脫口而出。
不僅如此,他放下帝王身段,細細解釋。
“想必將軍知曉,我的出身沒有母妃相助,便無人為我張羅此事,加上我知自己的龍陽之好。”
溫辭神色鬆動“陛下之意,微臣難以拒絕,但微臣身處孝期,若他人知曉,陛下的名聲有損。”
現今大梁內憂外患,溫辭以為齊璟琰會說,等他出孝期。
然而,齊璟琰這段時間,堂堂中原大梁帝王,夜夜撓心撓肺惦記那抹素袍人影,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這次借軍務之名,日日找溫辭入宮,實際上,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問那麼多,無了戰場,多半派不上用場
隻是想見見他罷了。
於是,齊璟琰說道“一年之內隱瞞,一年之後,我們昭告天下!”
溫辭略微驚訝“陛下,微臣乃鰥居之身,不…”
齊璟琰又吻了上去,堵住溫辭那勸告的話:“溫大將軍可知,匈奴有一項傳統,兄死弟繼。”
聽到他把匈奴都扯了出來,溫辭抿下笑意,很想直接答應了他,又有點舍不得他那副勾引喪夫鰥夫的架勢。
好在齊璟琰替他決斷:“你暫時忘不了他沒關係,朕有的是時間與你耗。”
溫辭的深情忠義人儘皆知,他從未奢望過溫辭能一口應答,隻要確定了溫辭心中有他,不過是費些功夫。
說是這麼說的。
齊璟琰看著一身素衣,尤其是想到這身素衣是為誰而穿,便不由勾下溫辭脖子,深入吻了一番。
溫辭攬住他的腰,為他節省力道。
素袍微皺,齊璟琰鬆開溫辭,大口喘息。
233目瞪口呆:【宿主,你們在玩nrt牛頭人?】
溫辭挑了下眉梢,笑道:“小係統哪裡知道的這些詞彙?”
【……】233不敢說。
瞥了眼黃溜溜的233,溫辭輕笑一聲,小係統的詞不好聽,但從某種意義上是精準的:“不可以?”
【沒有不可以!】233擺手,糾結,【可是宿主和任務對象才是……】
好好的戀愛,硬是被宿主他們玩出了違背倫理道德的感覺,早已深埋地下的齊元稷墳頭估計長滿青草,綠油油。
溫辭笑而不語。
齊璟琰的道德底線沒低到觸碰有婦之夫,但老仇人六皇子齊元稷的便不同,何況他們隻拜堂,卻未入洞房。
他沒將齊元稷放眼裡,在他眼中齊元稷不如路邊野狗,便不會多顧忌齊元稷的存在。
這樣一來,曾經的婚事,反而增添了一抹不一樣的色彩。
當然,這一切還建立在溫辭能夠放下齊元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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