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齊璟琰拽住溫辭往龍床上倒。
溫辭抓住他的雙手,穩穩控製住他,笑道:“陛下,微臣尚在孝期。”
齊璟琰看著他一身素衣,從未如此不順眼過,控製不住地陰陽怪氣:“溫將軍真是忠貞,為了一個齊元稷,甘願守孝一年。”
溫辭握住他的雙手,沉默地垂下眼睫,殿內燭火拉出一道纖長的投影。
齊璟琰看見溫辭這副模樣,立刻懊惱自己口無遮攔:“抱歉。”
溫辭略微放鬆鉗製著他的雙手:“微臣曾與齊元稷拜堂成親,雖未入洞房,但陛下確認要為了微臣,冒此等風險?”
他降臨時,拜堂成親已然完成,隻能借口臨時有軍務,離開那紅豔豔的洞房,隨後推動戰事,變假為真。
可拜堂的事實無法更改。
堂堂帝王與皇弟的鰥夫無謀而合,一生功績可能都敵不過這一樁豔史。
齊璟琰卻鳳眸微圓,心中懊悔無影無蹤,有了個他心臟震顫的猜測:“你不願孝期與我廝混,是擔憂我的名聲?”
望到他鳳眸中不加掩飾驚喜,溫辭心下了然,笑道:“陛下有望中興大梁,名聲重要。”
齊璟琰頓時施加大力,扯住溫辭往龍床上倒,他墊在下麵,溫辭這次沒有阻攔他,而是護住他,不讓他摔疼。
齊璟琰感受溫辭溫熱的懷抱,躺在熟悉的龍床上,笑得肆意戲謔:“我以為將軍不願,是將軍未能忘掉那廢物,原是這般!”
“起初是,後來不是。”溫辭看著下方滿臉愉悅的齊璟琰,壓下笑意,素色發帶下的墨發落了他一身。
齊璟琰扯下發帶,笑容愈發愉悅,篤定道:“起初無關緊要,將軍心中有朕!”
聽他愉悅的連‘朕’都又出來了。
溫辭墨發遮擋的唇角,終是露出了一絲笑意:“或許。”
“不是或許,是一定。”齊璟琰也摸索著拆下自己的發冠。
大梁帝王日常冠冕相對簡單,不似冕旒之類一個人難以搞定,又有溫辭幫忙,齊璟琰很快將自己發絲也散落開來。
墨發交織,齊璟琰又去扒拉溫辭的素袍,溫辭配合著解開盤扣。
潔白裡衣敞開,齊璟琰指尖一顫,輕輕撫摸他肌膚上的疤痕。
有溫辭於戰事中磨練出的寬肩窄腰與流暢線條,這些疤痕並不醜,反而讓他多了些常人沒有的野性與凶氣。
但齊璟琰一想到,這些留存至今的傷疤怎麼來的便眼眶酸澀。
上次問他虎口的疤痕怎麼來的他亦是沒回答,原來那隻是渾身上下極不起眼的一道。
溫辭看著素來恣意的帝王紅了眼眶,歎息一聲,低頭吻他鳳眸上揚的眼尾:“陛下,莫停。”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的聲音在齊璟琰耳朵裡,似百年醇酒般醉人,齊璟琰又被勾起熱意。
他本就不是很能抵抗溫辭美色,不然不會一麵就難以忘懷,後麵又不顧君臣名譽,出手撩撥溫辭這位守孝的鰥夫,試圖讓他忘了齊元稷。
齊璟琰咬上那鎖骨,留下淺淺的印子:“你與我那六皇弟沒有洞房,可有過其它通房,或逛過花船青樓窯子?”
據他所知,行軍之人,擊敗敵軍,有些會當場享用俘虜,無論男女。
他看不上那種惡行,也相信溫辭看不上,但以防萬一。
聽見這熟悉又陌生的問話,溫辭想笑的同時總忍不住逗他一下:“若是有?陛下會怎樣處置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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