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時三刻,“土德藥房”展開特殊的收斂止血劑炮製。關茯神親自遴選藥材:
阿膠取山東黑驢皮熬製的“福膠”,經九朝露、三冬雪的浸泡,其色如琥珀,其質通透,能“補血滋陰,潤燥止血”,《本草彙言》言其“主便血、血淋、尿血”;
白及選貴州“紫花白及”,其塊莖肥厚,斷麵角質樣,以米泔水浸泡後切片,能“收斂止血,消腫生肌”,《本草經集注》言其“療金瘡,生肌止痛”;
沙參、麥冬取上品,沙參清潤肺胃,麥冬滋養陰液,共為佐使,增強滋陰潤燥之力;
茯神選用“辰砂茯神”,以朱砂拌之,使“火得水而息,金得土而寧”,增強清心止血、安神定咳之效。
“收斂止血之劑,需如‘春蠶吐絲,細密不漏’,”關茯神講解道,將藥材投入“雲錦止血爐”中,“阿膠、白及如蠶絲般細密,能黏合破損肺絡;沙參、麥冬如雨露般滋潤,能修複燥傷陰液;茯神如織錦工匠,統籌止血與潤燥,使補而不滯,斂而不燥。”
爐中先冒白氣,如肺絡修複;繼而泛起青氣,如肝木得製;最終凝成紫霞,如心神通泰。待藥成取出,阿膠、白及已化作“止血絮”,沙參、麥冬變成“潤金露”,茯神形成“安神錦”,共成“潤肺止血散”,散中隱約可見“絡通血寧”的鳳凰涅盤之象。
關茯神以金箔封裝藥散,金箔上以血竭書寫“止”“潤”二字,封口時竟有清潤之氣溢出,凝結成露,正是“止血不傷陰,潤燥不滯血”的妙象。
六·七情配伍演血寧
申時三刻,關茯神與阿膠仙子登上“七情血寧台”,觀察止血藥與滋陰藥的配伍玄機。但見阿膠、白及在“止血徑”上緊密纏繞,如雙蠶吐絲,收斂止血;沙參、麥冬在“潤陰溪”中潺潺流動,如清泉潤石,滋陰潤燥;茯神則端坐在“中央寧神閣”,如織錦大師,經緯分明。
“看這阿膠與白及,”阿膠仙子指著徑中互動的藥靈,“阿膠甘平,補血止血;白及苦澀,收斂生肌,二者相須為用,能增強止血生肌之效,此乃七情中的‘相須’。而沙參與白及,一清潤,一收斂,相使為用,則能潤燥結合,此乃‘清斂相濟’之妙。”
關茯神點頭,取出“七情血寧圖”,將止血藥置於上方乾位金位),滋陰藥置於下方坤位土位):“乾為金,主收斂;坤為土,主滋潤。今以金氣之收斂製木火之動血,以土氣之滋潤補金氣之燥烈,使收斂中有滋潤,滋潤中有收斂。茯神居中,如脾土運化,貫通金土生血,此乃‘金土相生,血寧絡潤’之象。”
忽然,圖中的“相殺”指針微動,指向白及與烏頭。關茯神微笑:“白及收斂,烏頭辛散,二者相殺,恰能製白及之澀,防留瘀之弊,此乃‘相殺’之巧。可見七情之道,如白露節氣,露凝而氣清,需收斂中留一分靈動。”
七·白露血寧潤肺絡
酉時初刻,白露節氣的最後一候“群鳥養羞”達到極盛。關茯神率百藥靈眾立於“肺絡潤正台”,見群鳥在枝頭跳躍,銜著食物飛入巢穴,鳴聲清和,再無咳嗽之聲。他取出“潤肺止血散”置於台心,藥散吸收白露的清露之氣,竟化作無數錦雞精靈,飛向百草園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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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群精靈飛向“肺絡圃”,阿膠、白及飲其氣,止血之力更增,塊莖上的“止血”二字閃爍如星;第二群精靈飛向“肺陰園”,沙參、麥冬吸其精,潤養之功更強,葉片上浮現“潤肺”字樣;第三群精靈飛向“心脾倉”,茯神、五味子承其澤,寧神之效更穩,倉廩的梁柱上出現“定咳”紋路。
待精靈散儘,百草園中已是血寧絡潤:鴻雁南飛井然有序,玄鳥歸巢敏捷矯健,群鳥養羞忙碌而歡快。關茯神望著遠處的“止血爐”,見爐中殘留的藥散竟凝結成“血寧”二字,在暮色中散發柔和的紅光。
暮色漸起時,關茯神站在鬆雲崖上,望著白露的燥傷之患被徹底平息,風中帶著阿膠的膠香、白及的澀香、茯神的清潤,竟成一曲《止血潤肺引》。他知道,白露的肺絡之患已暫得平息,但接下來的秋分節氣,陰陽平分,又將有新的挑戰——比如那些需要調和陰陽、安神定誌的藥草,怕是要好好籌備調和之劑了。
結語·十四章評讚
讚曰:
白露凝珠燥氣涼,肺絡受傷咳血忙。
阿膠白及滋燥肺,茯神五味定咳方。
七情血寧調金土,五行生克護肺康。
且看肺絡潤正處,來朝秋分晝夜chang。
預告:
下一回《秋分·秋分陰陽平分際茯神調和定乾坤》,且看關茯神如何以茯神之“調和”,合人參、熟地之“益氣養血”,應對秋分節氣陰陽失衡之證,更有“陰陽雙補藥靈”登場,演繹“平調陰陽”之妙法。正是:“秋分晝夜兩均平,陰陽失衡病易生。茯神參地調氣血,陰陽雙補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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