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可不全是燒殺搶掠的糙漢!有些家夥白天扮商人談生意,晚上搖身變海盜劫船,外貿商跟他們關係複雜得很。有些海盜啊,那演技簡直能拿奧斯卡小金人!平日裡,他們搖身一變,成了正兒八經的合法商人。穿著得體的衣裳,戴著高高的帽子,穿梭在各個港口,跟其他商人談笑風生,做著正常的買賣。那模樣,就像個老實巴交的生意人,誰看了都得誇一句:“喲,這商人靠譜!”可這哪是他們的真麵目呀!要是突然碰到個搶劫的好機會,嘿,這些剛才還像個紳士的“合法商人”,瞬間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唰”地一下變回海盜或者倭寇,抄起家夥就開始搶。
鄭芝龍這海盜頭子堪稱商業鬼才。勢力弱小時拉攏同行抱團發財,還定下奇葩規矩:專搶富商,不碰窮人,連落魄書生都接濟。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海盜要是各乾各的,那肯定成不了氣候,就像一盤散沙。隻有把大家團結起來,統一管理,才能賺大錢!”可問題是,他手下的那些海盜啊,一個個腦子裡想的都不一樣,就像一群小雞,各走各的路。於是,他做了一個超級大膽的決定——接受招安,搖身一變,成了朝廷的官員。這就好比一個土匪突然穿上了官服,變成了“正規軍”。等掃平海盜圈,他成了最大贏家,富得流油。這哥們兒深諳"該狠時狠,該慫時慫"的生意經,海盜界馬雲非他莫屬!
一艘金山的蒼山船獨自駛向鄭芝龍的旗艦,一名軍官在靠船後跳上甲板,在衛兵的引導下,來到鄭芝龍麵前。他身著千戶的官服,恭敬地抱拳行禮:“總兵大人,末將王保國,代表金山衛都指揮僉事兼副將李勇大人,我家大人久仰將軍大名,今日恰巧途徑此地,有要相商。煩請將軍前往江南一號詳談,我在此恭候將軍歸來後,再行返回。”李勇自己不敢來,把兄弟給抵押在此,絕筆符合他人渣的人設。
鄭之龍聽完後,開懷大笑,充分展現了其梟雄的本色;“張千戶,我對你家大人也是久聞大名,芝虎,隨我一同去拜訪李勇將軍。”
甲板之上,海風呼嘯。鄭芝龍與李勇相對而坐,一場關乎雙方利益與局勢走向的談判就此展開。鄭芝龍身著一襲深藍色錦袍,袍上雖無過多華麗裝飾,卻自有一番沉穩厚重之感。他身形魁梧,寬肩窄腰,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其麵龐寬闊,高顴骨,濃眉入鬢,雙目猶如深邃寒潭,幽光閃爍間,透著曆經滄桑的睿智與果敢。多年的海上征戰與權謀博弈,讓他的眼神愈發犀利,仿佛能看穿人心的偽裝與算計。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緊抿的薄唇,唇線分明,彰顯著他堅毅的性格。下頜蓄著整齊的短須,更添幾分威嚴。他雙手自然交疊置於案上,指節粗大卻骨節分明,似蘊含著無儘力量。此刻,他微微頷首,目光緊緊鎖住李勇,神色平靜卻暗藏波瀾,靜靜等待著李勇開口,氣場如海,沉穩而壓迫。
今日,李勇再次深刻體驗到了何為氣場。他感到一種血脈被壓製的壓迫感,經過一番努力平息後,他才能冷靜下來,認真地觀察這位控製中國海數十年的曆史人物——鄭芝龍。鄭芝龍也感到意外,麵前這位年輕的將領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似乎能夠洞悉自己。即便在鄭芝龍的威壓之下,他依然泰然自若。鄭芝龍心中已對這位年輕人刮目相看,現在更是將評價提升了一個層次,暗自思忖此人值得深交。
李勇拱手抱拳,語帶敬意:"鄭大人,今日你我在朝廷為官,各有防區,隻是海上疆域遼闊,如何的劃分,還需鄭公明示?"
鄭芝龍微微抬手示意,神色從容的說道:"李都司且言重了。舟山群島乃海商往來要道,然大明舟山以北,可歸金山勢力;舟山以南,則歸我鄭氏管轄。界線分明,方能相安。"
李勇爭鋒相對說道:“舟山皆可航行自由,但地域上須由我金山管轄。”
鄭芝龍略為猶豫後,說道:“可!”
接著,鄭芝龍也提出一個條件:"李都司,為保大明海域安寧,你我雙方今日立約,永不聯合第三方針對對方可否?"
李勇略一思索,正色道:“鄭公所言,李某敢有不從。”
鄭芝龍大笑,聲震甲板:"爽快!“
李勇肅然抱拳:"疆域既定,更有要事相商——"
鄭芝龍抬手打斷,目光如炬:"李都司但說無妨。"
李勇既然答應了對方條件,自然禮尚往來,也回一個條件:“日本和南洋商路千帆競發,若能互不傾軋,豈不兩利?貴旗與我金山旗幟可共懸兩地,各憑實力爭利如何?”
鄭芝龍沒有立即回答,當即站了起來,在江南一號寬敞的甲板上,來回踱步後,才回到桌前,沉聲說道:“當以大局為重。略停頓)鄭某願與貴方共享日本和南洋貿易,彼此商船懸掛己旗,互不阻撓。”
李勇心中狂喜,在大員台灣)兩船的損失就啥也不是了,能換來對金山旗幟的安全認可,以及換來南洋的通行,再損失幾艘也可以。金山旗幟明年必須漲價,與鄭家拉平,規費3000兩一艘,李奸商惡狠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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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以茶當酒,舉杯相碰,“請李大人鄭大人)放心,鄭某李某)必守此約!"
海上密談結束,其內容無人知曉,事後,各方看著雙方和諧友好氛圍中,各自退去。
鄭芝龍得到了南中國海地域,得到了金山對鄭氏旗幟的認可,得到了對方不會聯合第三方針對自己的承諾,這樣可以安心收拾劉香,壓製荷蘭人。
李勇得到了北中國海地域,得到了鄭氏對金山旗幟的認可,得到了不會聯合第三方針對自己的承諾,還有鄭家和劉香允許下南洋的許可,可以放手繼續收拾西班牙人。得到鄭氏的平等對待,意味著金山作為海上新勢力,正式有上桌子的資格,不再是菜單上的一道菜。
這個結果,劉香是最受傷的,他將繼續承受鄭氏的怒火,而荷蘭人和西班牙人將非常失望,中國海是越來越難混,鄭芝龍和李勇兩方從實力角度出發,他們一個都惹不起。
李勇開心,徐霞客同樣心情愉快,因為他得知不久後即將啟程南洋之旅的消息,這讓他在優化地理課程的工作上也加快了步伐。在福建水域的金山水師和威海水師的聯合艦隊,一分為三,主力回歸金山港,王保國帶領威海水師的1艘蓋倫船、2艘福船和5艘蒼山船悄然北返,奔赴皮島支援張傑。湯克嚴、周鶴山則帶著3艘蓋倫3艘福船以及6艘蒼山船的一支分艦隊沿大員琉球日本航線,直撲九州島。在前往福建之前,李勇就收到了湯正小七)令人震驚的消息:近期日本九州將發生重大事件。
沒解決與鄭芝龍的衝突之前,金山不敢向日本方向派遣一兵一卒。總的來說,李勇感覺自己猶如坐在火山口上,同時又像在玩打地鼠遊戲,四麵八方都不安寧,兩隻手已經忙不過來,一句話,金山戰船數量過少,現在是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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