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八大晉商是指山西商人範永鬥、王登庫、靳良玉、王大宇、梁嘉賓、田生蘭、翟堂、黃雲發。晉商八大家操縱張家口的貿易活動,並以商為名,暗中為滿清輸送軍需物資和情報。
萬曆末年,女真豪傑努爾哈赤所率領的建州女真崛起,擊敗海西女真,一統女真諸部。然後舉兵南下,與大明王朝爭奪遼河流域和遼東半島。在薩爾滸之戰中采取各個擊破的方式,以少勝多,女真大軍乘勝南下,一舉攻占了沈陽和遼陽兩座大城。隨後,努爾哈赤正式割據遼東,裂土稱帝。而明朝自此開始對女真尤為重視,後來在孫承宗的主持下,在遼西走廊步步推進。打造了固若金湯的關寧防線,終明朝滅亡,滿清也沒有攻破這道防線。
軍事上的防守隻是第一步,明朝把住了北方遊牧民族,沒有各類輕工業和手工業,也沒有冶煉的工藝,連紡織工藝都沒有,而且還糧食緊缺。所以,明朝便單方麵關閉了針對女真的貿易關口,將物資匱乏的女真政權困死在東北。
努爾哈赤很清楚,靠女真騎兵硬闖關寧防線無異於送死,但若是走"商路",卻能兵不血刃地瓦解大明。於是,他向中原商人拋出誘餌——高額利潤,而貪婪的晉商集團毫不猶豫地接住了這根橄欖枝。
孫承宗精心打造的關寧防線,確實擋住了女真鐵騎,卻防不住商隊的駝鈴。中原商人分兩路向後金輸送物資:海路從山東登州出發,經黃海、渤海抵達遼東。但這條路有登州水師和毛文龍部的監視,能成功通關的商隊寥寥無幾。陸路才是真正的"走私主乾道"——以晉商八大家為首的商幫,利用他們在蒙古的成熟商路,從山西口岸北上,經張家口與後金秘密交易。
這些晉商,原本是大明默許的"軍火販子",負責給邊軍運送物資。但明朝的軍餉拖欠、裝備低劣、價格壓榨,讓他們早已心生不滿。相比之下,後金給出的條件堪稱"天堂"——真金白銀、高價收購、現結不拖欠。於是,他們開始"掛羊頭賣狗肉",表麵上是為邊軍運糧草、送軍械,實際上卻暗中倒賣明朝禁運物資——鐵器、火藥、糧草,甚至軍械圖紙。滿清從他們手中獲得的不僅是物資,更是戰爭的生命線。
晉商們賺得盆滿缽滿,卻在大明的傷口上撒鹽。他們或許精於算計,卻算漏了一點:當後金入主中原時,他們的"生意"還能做多久?最終,這些"愛國商人"的財富,要麼被清廷沒收,要麼在改朝換代中灰飛煙滅。曆史告訴我們:在國家存亡之際,選擇站在哪一邊,往往比賺多少錢更重要。晉商的悲劇,正是貪利忘義者的終極下場。
晉商和滿清攜手有多開心,那麼大明王朝就有多落寞,本來有機會困死後金,專心處理國內問題,結果是晉商破了大明的金鐘罩,用源源不斷的糧草、情報和戰略物資,喂肥了女真人,大明王朝內外交困。最終摁下葫蘆起了瓢,內亂難平,外患難除,結局自然是兩麵被突破,毫無懸念便走向滅亡。
特務在監視山西錢莊範建掌櫃家時,發現他家後門出來一個帶著鬥笠的壯漢,他非常謹慎觀察左右前後,先走過一個市場,再折返回原地,再走向另外一方向,特務們用5個人接力,才跟住了他。
崇禎三年八月五日晚,京城一處偏僻民宅內,昏黃的燭火在風中搖曳,光影在斑駁的牆壁上跳動。屋內,三個身形詭秘的黑影圍坐在桌前,低聲密談,氣氛壓抑而陰森。
為首的是額爾克·圖魯什,身材魁梧,麵容冷峻,猶如一頭蟄伏的惡狼。他目光狠厲,掃視著另外兩人,聲音低沉而充滿威懾力:“這次的任務至關重要,我等奉範文程大人之命,務必繼續構陷李勇,絕不能讓他在東江鎮軍中坐大,危及我大金。”他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毒,“若他一日在,我大金將寢食難安,永無寧日。”
烏爾滾·巴彥,瘦削陰鷙,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透著狡黠與貪婪。他皺著眉頭,摸著下巴思索道:“額爾克兄,之前彈劾他的罪名,都被輕易反駁,再想個更為棘手的法子才是。我倒覺得,可從經濟方麵下手,編造他貪汙軍餉的鐵證。那些言官,最見不得官員貪墨,如此一來,定能讓他在朝廷中身敗名裂。”
納喇·舒穆祿,身形矯健,眼神中透著狠辣與果決。他冷笑一聲,說道:“烏爾滾,你這法子雖有幾分道理,但偽造賬本風險不小。依我之見,不如我們再用一次收拾袁崇煥的辦法,在城中散布謠言,說他與後金暗中勾結,欲獻出旅順城。到時候,朝廷也會對他產生懷疑。我們再花錢買通幾個無賴,在大街小巷宣揚此事,讓他百口莫辯。”
額爾克·圖魯什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舒穆祿的法子也不錯,不過我們可將兩者結合起來。一邊散布謠言,一邊偽造證據。讓禦史言官們有真憑實據可查,又有滿城謠言可依。這樣,李勇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難逃此劫。”他站起身來,在屋內來回踱步,繼續說道:“此事需從速辦理,明日便開始行動。烏爾滾,你負責偽造賬本和證人證言;舒穆祿,你去聯絡城中那些無賴,讓他們散播謠言;我去收集李勇的一些日常細節,讓謠言更加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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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狠辣與決絕。隨後,他們開始詳細謀劃如何偽造證據、收買人員,妄圖以此徹底扳倒李勇,攪亂大明朝廷的局勢。屋外的夜色愈發深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腥風血雨。
正當額爾克·圖魯什三人沉浸在構陷李勇的謀劃中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悄然響起。突然,二十多個黑衣大漢如鬼魅般迅速包圍了這處民宅。
“是誰?”烏爾滾·巴彥驚恐地喊道,聲音中滿是慌亂。他的眼神四處躲閃,試圖尋找逃跑的機會。“哼,你們這群建奴奸細,今日你們插翅難逃!”為首的黑衣大漢冷冷地說道,手中長刀寒光閃閃。
額爾克·圖魯什強裝鎮定,眼見形勢不妙,咬牙道:“分散突圍,能逃一個是一個!”三人立刻向不同方向衝去,試圖衝破黑衣大漢們的包圍。可黑衣大漢們配合默契,房間和院子都布置了人手,甚至是屋頂,他們又逼回房間。幾次衝擊,三人皆被擊退,身上掛了彩。
烏爾滾·巴彥見突圍無望,摸出懷中的一把匕首,絕望地喊道:“與其被擒受辱,不如自行了斷!”說著便朝自己胸口刺去。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黑衣大漢飛身而起,一腳踢飛匕首,將烏爾滾·巴彥死死按在地上。額爾克·圖魯什與納喇·舒穆祿也都被重新製服,三人被用繩子緊緊綁住,全被活捉。
對於招惹金山的勢力,金山是最好說話的,在金山各位掌櫃的眼中,一切都有價,出夠錢都可以擺平,李勇肯定不承認是他教大家的,他隻是經常說,江湖是人情世故,不是打打殺殺,能用錢解決,就用錢解決,不要與錢鬥氣。至於報官,就明朝這個破朝廷,想啥呢?能賺到幾個錢?“梆梆梆”山西範家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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