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三年1630年)的舊金山灣區是原住民的快樂老家,西班牙人的"盲盒"區域,當張拓疆的船隊駛入舊金山灣時,這裡的"地頭蛇"既不是西班牙人,也不是後來的淘金客,而是奧隆尼族ohone)——一群快樂的原住民,已經在灣區過著"早打漁、午采集、晚燒烤"的悠閒生活好幾千年了。
奧隆尼族可不是什麼"散裝部落",他們由大約50個小部落組成,像拚圖一樣分布在舊金山灣到蒙特雷灣的沿海地區。每個部落大概幾百號人,總人口大概在1萬到2萬之間——放在當時,妥妥的"灣區大城"。他們的主要產業是橡子加工是的,他們把橡子當主食)、捕魚和狩獵,社會分工明確,甚至還有點"原始資本主義"的雛形——畢竟,誰不想在海邊撈點鮑魚換鄰居的鬆子呢?
至於西班牙人?彆鬨了!1630年他們還在墨西哥和菲律賓忙著數銀子呢1565年就占領菲律賓了,但加州?那是1769年的事兒)。舊金山傳教站issionsanfrancisdeasis)?那得等到1776年才建起來——比張拓疆的"閃電號"登陸晚了整整146年!
所以,當張拓疆的船隊駛入灣區時,這裡的原住民可能正一邊啃著橡子麵包,一邊納悶:"這幫穿得花裡胡哨的亞洲人,是從哪個平行宇宙飄過來的?"
張拓疆帶著50個陸戰隊員,拎著武器但儘量裝出"我們隻是來串門"的表情)沿著炊煙方向緩緩前進。而早已發現兩艘"鋼鐵巨獸"在他們眼裡大概是"會移動的山")的奧隆尼人,展現出了教科書級的"敵襲應對流程"——老弱婦孺火速鑽樹林,成年男子在頭人帶領下蹲守部落入口,擺出一副"來啊,互相傷害啊"的架勢。
這些原住民長得很有辨識度:淺黃到棕色的皮膚,黑直發,麵部略扁平,穿著鹿皮兔皮混搭植物纖維蕁麻、燈心草)的"時尚單品"——纏腰布或皮質短裙。配飾更是"部落限定款":貝殼鮑魚、蛤蜊)、鳥骨、羽毛串成的項鏈耳環,活脫脫一個"海邊搖滾樂隊"。最搶戲的是他們身上的彩繪——赭石和植物染料畫出的圖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剛參加完"原始部落美妝大賽"。武器配置則充滿"石器時代硬核風":黑曜石刀、木弓、石骨矛箭、投矛器、石斧和棍棒,堪稱"冷兵器界的拚多多套餐"。
當雙方相距百米時,張拓疆突然上演了一出"空手接白刃"字麵意思)的戲碼——把剛用弓箭射殺的黑尾鹿甩到地上,順手丟下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接著打了一套"國際通用比劃":指獵物→指對方→雙手捧心翻譯:送你的)。退回來時還偷偷擦了把汗——畢竟誰也不知道這群"野生隊友"會不會突然表演"衝過來啃人"。
沒想到頭人頭頂雞毛撣子造型)居然看懂了!他扛起鹿,眼睛直勾勾盯著匕首原住民版"看到ak47的阿富汗大叔"),然後突然張開雙臂鞠躬——這波操作把張拓疆整不會了。但老張畢竟闖蕩江湖多年,立刻複製粘貼了同樣的動作,兩人就這樣完成了一套"跨文化擁抱禮":你鞠一躬,我鞠一躬,你摸我頭,我拍你背……最後甚至發展出一個"原始版碰拳"可能是互相捶胸口)。
就這樣,一場可能變成"血染沙灘"的初次見麵,硬生生被張拓疆演成了"兄弟情深見麵會"。頭人已經認定這夥亞洲人是"帶著神奇禮物上門的遠方親戚",而張拓疆也在心裡給自己的"外交天賦"點了個讚——畢竟用一頭鹿和一把匕首就搞定了地頭蛇,這買賣不虧!
李勇這幾個吃瓜群眾聽到這,紛紛給張拓疆點讚,這個必須寫成“小作文”,金山的奸商都要認真學習和理解精神,一把匕首換一城,就問牛掰不牛掰?
張拓疆是個閒不住的人。安排三個班的士兵繼續打獵後,他帶著兩個班跟著頭人聖克拉深入部落內部,打算來一場"人類學田野調查"。這一考察,可把明軍將士們看傻了眼——這哪是原始部落?分明是"北美版土木工程係畢業設計展"!
部落的布局讓張拓疆直呼內行:812座窩棚呈完美的環形分布,中央留出直徑20米的廣場,活脫脫一個"露天大會堂"。這種向心式設計,簡直就是古代版的"社區營造"——既方便集體活動,又能讓部落成員時刻感受到"家"的凝聚力。聖克拉驕傲地介紹:"這是我們先祖傳下來的智慧,風雨無阻都能在此議事!好家夥,這不就是北美原住民版的"群眾大會堂"嗎?"張拓疆心想。
走近窩棚,更讓明軍將士們驚歎不已——這哪是簡陋的"棚戶區",分明是"北美版被動式建築"!半地下的覆土設計,直徑35米的圓形坑基深約0.61米,坑壁用橡木樁加固,頂部是傘狀木架結構,柔韌的柳條或雪鬆枝編織成骨架,再覆上多層交錯的橡樹皮防水層,最外層還堆覆草泥混合土形成1520厘米厚的保溫隔熱層。張拓疆摸了摸牆壁,驚歎道:"這保溫效果,比我們大明的土坯房強多了!冬天不用燒炭,夏天不用搖扇,純天然節能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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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絕的是那些"功能性建築"——夏季通風棚采用圓錐形蘆葦架結構,側壁可以卷起調節氣流,簡直就是"北美版空調房";潮間帶加工棚更是環保設計的典範:四柱支撐的開放式草頂棚,地麵鋪著鵝卵石平台處理貝類,廢棄物直接回歸潮間帶,形成完美的生態循環。張拓疆看得連連點頭:"這設計理念,比我們工部那些老爺們強多了!要是能帶幾個工匠回去......"
聖克拉看穿了他的心思,哈哈大笑:"朋友,這些可都是我們先祖千百年積累的智慧!"張拓疆也笑著拱手:"是啊,看來我們得好好交流交流,說不定能合著一本《跨太平洋建築學》呢!"
夜幕降臨,篝火在沙灘上歡快地跳躍。張拓疆的捕獵隊凱旋而歸,十頭黑尾鹿和十幾隻長耳兔堆成了小山,而奧隆尼人也不甘示弱,獻上了剛剛捕獲的肥美鮭魚。更讓明軍將士們驚訝的是,這些原住民居然掌握了一種神奇的"灰煮法"——將橡子粉與草木灰混合煮沸,去除苦澀的單寧酸,製成香噴噴的粉團和粥羹。頭人聖克拉親自捧上一大碗,熱情地招呼明軍將士們品嘗。
張拓疆也不示弱,當即讓隨行的廚師大展身手。明朝帶來的花椒、八角、桂皮等調料一出手,瞬間讓簡單的烤肉和燉魚升華成了"米其林級彆"的美食。香氣四溢之下,原本躲在屋裡的奧隆尼婦女們也按捺不住了——她們穿著鹿皮和燈心草編織的無袖束腰長裙,或是草編圍裙,好奇地探出頭來。緊接著,連光屁股的小屁孩們也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加入這場盛大的篝火宴會。
在火光的映照下,張拓疆終於有機會仔細打量這些原住民。他們的膚色、發質與明人極為相似,難怪頭人聖克拉一見麵就認定他們是"遠方的親戚"。雖然語言不通,但美食和篝火是最好的翻譯——你遞給我一塊烤鹿肉,我回贈你一條鮭魚;你教我怎麼用黑曜石刀剝皮,我教你如何用火烤製麵團。很快,雙方的關係就熱絡得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頭人聖克拉的女兒羅娜尤其引人注目——她有著原住民特有的深邃五官,卻莫名讓張拓疆想起江南的姑娘。她好奇地圍觀明軍的火銃,又怯生生地嘗了一口加了花椒的烤肉,被辣得直吐舌頭卻還是忍不住偷笑。張拓疆看得莞爾,心想:"這趟遠航,看來不僅能開辟新航線,還能收獲一段異域奇緣啊!"
吃瓜群眾人人高度敏感,湯青雨和沈佩玉已經在詢問,妹子有多漂亮?眼睛大不大?三圍是多少?張拓疆鬨了個大紅臉。全部一起哄笑,好在徐霞客及時發現跑題,才把大家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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