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昭月神色怪異,欲言又止。
詹昭月:“……我受不了冬泳。”
晏麟初趕忙解釋:“不是,望月嶼有溫泉池,我們可以去泡溫泉。”
“溫泉池?我記得好像沒有這個項目吧?”詹昭月疑惑,開始搜索記憶裡看過的望月嶼宣傳片。
晏麟初輕咳一聲,有點心虛的移開眼:“有的,我認識那裡的老板,他偷偷透露給我的。說可以讓我們提前試用再評價。”
噢忘了這人是晏家少爺,人脈不比她少,認識也很正常,隻是……
“你見過望月嶼背後那老板了?透露一下是誰。”
晏麟初心忽然提起,說話不自然的慌亂,“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麵上平淡如常,生怕被敏銳的詹昭月發現怪異。
“問問而已,其實當初是想買下這座島的。有山有海,還是臨近城市周邊,一年四季氣溫也比較溫和,那邊工業少,環境都是適宜發展旅遊的。”詹昭月不怕他瞻研也盯上這片島,是個有眼睛的老板都能看得出這望月嶼未來不可估量的商業價值。
“是嗎。”晏麟初不動聲色的鬆了口氣,把人抱進懷裡,又是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氣襲來,“我們詹老板怎麼到哪都是想著錢,錢和我二選一你選誰?”
詹昭月忍不住笑他:“好幼稚,怎麼和人家問‘你爸媽和我掉進水裡你救誰’一樣,你怎麼和錢比較。”
“那你就說啊,這還需要猶豫嗎?”
感受到後背傳來炙熱的溫度,是他的體溫,好像一個火爐裹著她。
她仰著頭,眉眼彎成月亮,雙眸映著他的模樣,像個小女孩,特彆喜歡看他抓狂羞惱的模樣:“錢是多少錢?”
他也配合她,順勢低頭把臉埋到她白皙滑嫩的肩上,報複式的吸抿住皮膚,留下一個小小的紅印。
這不疼,就是怪磨人的。
“一百億也要選我。”他說。
他額前的碎發刺的她癢癢的,情緒掩埋在陰影處,聲音如此溫柔,像是平靜的海麵,壓住了海底翻湧的水流。
說他安全感不足他也承認,他經曆過太多次默默地注視,也痛苦而甜蜜的以一個不太光明正大的身份在她身邊四年,那種肉就在嘴邊又吃不到的痛,隻能嗅著肉香偶爾能幸運的舔一舔。
在一起了,他就不會再放手,哪怕哪天她變心,他也要把人留在身旁。
察覺到晏麟初情緒轉變,忽然低落,像個敏感的生怕主人會隨時把他拋棄的流浪小狗,詹昭月是又心疼又喜歡,哄著他一直說:“你就是首選答案,就算一千億我也不選,我自己能賺。”
“我也會給你賺。”晏麟初滿意了。
兩人又接吻了好一會,意亂情迷時詹昭月貼著晏麟初起伏的胸膛,聽到他問一句:“如果我在見家長前和你求婚,你會同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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