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微蹙,指尖在光屏上滑動,反複比對林婉近七十二小時的通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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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瞳孔一縮——
某個隱藏頻道曾短暫激活,信號源指向一個從未登記的節點。
更詭異的是,接入時間,恰好在蘇悅部署“三重殺局”後的第十分鐘。
而那節點的標識縮寫,一閃而逝——
灰鳶。【第243章續】
周敏的手指在光屏上停住了,冷汗順著脊背滑落。
那串摩爾斯殘碼,短促而隱秘,就像是從時間的縫隙中擠出來的低語。
她反複校對頻率波形,終於把零散的“滴”與“答”拚成了一句完整的話——
“玫瑰若無荊棘,便是裝飾。”
這既不是聯盟的密語,也不是行動代號。
這是蘇母日記裡從未公開的一句話,隻存在於家族絕密檔案的附錄頁,連蘇悅都未曾對外透露過。
可它,竟然從林婉的加密數據流中浮現了出來。
周敏猛地抬起頭,望向指揮中心的方向。
她忽然明白了——林婉不是叛徒,至少,不完全是。
她的動作太快,思維太清晰,不可能是主動泄密。
而真正可怕的是,有人能夠精準地操控她的潛意識,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植入指令,借她的手,完成一場跨越七十二小時的心理誘導。
這不僅僅是背叛,而是認知劫持。
幾乎與此同時,蘇悅站在氣象站外的暗巷儘頭,風卷起了她黑色風衣的衣角。
她剛收到周敏發來的緊急加密訊息,瞳孔微微一縮,指尖卻穩如磐石。
“玫瑰若無荊棘……”她低聲重複著,唇角竟揚起了一絲極淡的笑容。
母親當年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正在研究“美國安全局u.sec)”的意識錨定技術——一種通過高頻聲波與視覺符號,在目標大腦中植入“信念病毒”的實驗。
失敗者會變得瘋癲,成功者則會成為行走的傀儡。
而林婉,那個總是在會議上“善意提醒”她謹慎行事的人,那個在母親葬禮上哭得最久的人,竟然成了他們複活計劃的第一枚棋子。
她不是要毀掉“鐘擺”,她是來喚醒它的。
蘇悅的眼神驟然變冷。
她立刻調出通訊頻道,聲音壓得極低:“陸寒,放出消息——行動延期,全員休整。”
“你有彆的計劃?”陸寒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低沉而警覺。
“我要讓她主動找上門來。”蘇悅望著氣象站頂端那座孤零零的雷達塔,輕聲說道,“真正的獵手,從不追擊,隻等獵物自己走進陷阱。”
深夜,氣象站服務器密室。
藍光幽幽,數據流如河。
蘇悅獨自坐在主控台前,指尖輕敲鍵盤,仿佛在調試係統。
她知道,她隻有十分鐘的時間。
果然,警報沒有響,門卻無聲地打開了。
林婉走了進來,步伐僵硬,眼神空洞,手中緊握著一支銀色注射器,針尖泛著幽藍的冷光。
“你不是蘇家血脈……”她喃喃地開口,聲音像是從深井中擠出來的,“你不配喚醒協議……玫瑰……必須由純血淨化……”
蘇悅緩緩站起身來,沒有後退。
“你說對了一半。”她平靜地說道,“玫瑰的確要有荊棘——而我,就是那根刺。”
話音未落,四麵紅外線驟然亮起,陸寒率隊從暗處現身,電磁網瞬間封鎖了出口。
林婉猛然驚醒,瞳孔劇烈收縮,注射器“當啷”一聲掉落在地。
她看著蘇悅,嘴唇顫抖著:“我……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明明在……在家……”
蘇悅走近她,目光複雜。
她沒有憤怒,沒有質問,隻是輕輕地摘下林婉耳後那片幾乎看不見的金屬薄片——神經耦合貼片,美國安全局u.sec)的標誌性控製裝置。
“你被他們洗腦了。”蘇悅的聲音很輕,卻如重錘落地,“但我不殺你,也不囚禁你。我要讓你清醒地看著——”
她抬手,調出全息投影,顯示出日內瓦銀行第七層的實時監控畫麵。
“——誰,才是真正的玫瑰。”
而此刻,遠在阿爾卑斯山腳,那位戴灰手套的老者端坐在青銅鐘擺之下。
他收到了新的訊息,屏幕閃爍著:
“s709已入甕,鐘擺,準備接任。”
老者緩緩抬起頭,火光映照出半張臉——那眉骨、那鼻梁,竟與早已被通緝十年的v先生如出一轍。
他低笑一聲,指尖輕撫著鐘擺齒輪,輕聲說道:
“終於……等到你了。”
鐘聲未響,殺局已成。
而蘇悅站在密室中央,凝視著林婉顫抖的瞳孔,悄然下令:
“周敏,帶她去b區隔離室,啟動深度腦波掃描協議。”
她頓了頓,聲音冷如霜雪:
“我要知道——她腦子裡,到底被塞進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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