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還小,娘娘慢慢教。”
淑妃將手中的茶一飲而儘,自嘲笑笑:“他也不想想,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他好啊。皇上最忌諱後宮與前朝牽扯不斷,我若出手求情,李家隻怕會更慘。”
“等他成親了便能理解娘娘的苦心。”
綠菊一個勁安慰,就怕自家娘娘氣壞了身子。
——
張揚看著濕透的衣服摸不著頭腦。
大人什麼時候洗過衣物。
這貼身衣物向來都是府裡的婆子在洗,哪需要勞煩大人那雙金貴的手?
他順手拿起衣物去找婆子了。
容玉下完朝回來,發現晾在房間裡的褲子不見了,瞬間頭皮發麻。
正巧,張揚從外頭進來,將烘乾的衣服拿在手上。
容玉蹭地一下衝上去,一把搶過。
這一下,給張揚乾懵了。
大人為什麼這麼大反應?
他不就是怕衣服不乾,讓婆子烘烤了一上午嗎?
“大人,可是早朝發生了何事?”
要不,就是回程途中出了什麼事。
他什麼都懷疑了一遍,唯獨沒有懷疑容玉本身。
“沒事,下去吧。”
容玉也知道自己反應太大,幸好張揚沒有發現。
等到晚上,容玉就著燭光,還坐在那裡看書。
他也不知在期待什麼。
一直到亥時,他才敲了敲自己:“真是昏了頭。”
而被他惦記的離冬,已經光顧王禦史家了。
王永的夫人心疼給他換藥,“你彆太耿直了,在官場上,學會圓滑一點。”
她真怕,有朝一日,迎接她的是天人永隔。
王永板著個臉,滿是倔強:“那怎麼行,當禦史就該敢於諫言,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王夫人胸脯起伏不定,手中的帕子朝他臉上扔去。
“職責職責,我看你哪天命都丟了,怎麼和我談職責。”
越說越氣不過,跟著王永擔驚受怕,全部湧上心頭。
她揪著王永耳朵:“等你哪天死了,老娘就帶著你兒子改嫁,讓他叫彆人爹。”
王永一聽急了,“休想!我告訴你,這輩子,你生是我王永的人,死是我王永的鬼。”
他也知道,夫人是為了自己好。
可他一輩子耿直慣了,一時難以改正。
再說,他一個當禦史的官,都不敢直言,那還有誰敢在官場上直言不諱。
等他聽到夫人說改嫁的那刻,終於慌了。
光想想那個畫麵,都讓人受不了。
“彆說這種氣話了,我慢慢改,爭取日後少遭點罪。”
王夫人白了他一眼:“不是少遭點罪,是不要找罪受。彆人有權有勢,你去摻和做什麼,也不怕報複。”
她也不是要他違背自己當官的意願,貪贓枉法。
隻是想讓他少受點罪,讓自己能少點擔心。
每日提心吊膽,生怕他哪天回不來。
“好好好,都聽夫人的,彆氣了。”
王夫人還不了解他性子,嘴上這麼說,改天遇見不平之事,還是要摻一腳。
“今晚你自己一個人去睡吧,反正,哪天被皇上殺頭了,也是一個人躺冰冷的棺材裡。”
她換好藥,甩袖而去。
王永無奈歎了口氣。
他何嘗不知,每日在刀口上走,稍有不慎,便會鮮血橫流。
可,世上不平之事太多,他隻想儘自己一份力,有錯嗎?
“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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