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骨肉在那個冬天沒有死!她活了下來!而你這個做父親的,近二十年來,從未在意過,從未求證過,你用一封漏洞百出的假信,就心安理得地給自己判了無罪,繼續當你的好丈夫!好父親!享受著彆人用血淚和生命給你換來的‘團圓’!”
於宏遠突然想起了那個與沈荷長得相似的女孩。
他抓住陸青陽的肩膀:“你認識他,你知道她在哪裡?”
陸青陽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
他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我也應該離開了。”
於宏遠在身後叫喊著:“陸同誌,你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
陸青陽卻跨上了自行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夏婉芬小心翼翼地靠近,蹲下身試圖攙扶於宏遠,“宏遠?你彆這樣,起來好不好?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什麼女兒?他說的那個鄉下的女人還有孩子還活著?”
於宏遠的雙眸通紅,似是想起了什麼:“之前那封信,是你,就是帶回來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你抓疼我了!什、什麼信?都過去那麼久了。”
“那個時候,我剛安頓下來不久,正在托關係,跑手續!我說了我得回去!我說了要安頓好她就帶她回來!是你!就是你去信箱拿的信!是你!親手把那封信交給我的!”
夏婉芬矢口否認:“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那個時候,她是真的看上了於宏遠,可是他一門心思想著一個鄉下女人。
夏婉芬的心裡自然彆扭,她想要嫁給這個頗有前途的年輕人。
信雖然取回來了,心中卻也糾結無比。
於宏遠說隻能將她當成妹妹,不能娶她,都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跟她這種家境優渥、父母在京城有體麵工作的女孩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彆!
可為什麼?為什麼於宏遠就這麼死心眼!
拿了信回來的路上,正好遇上了於母。
“芬兒,幫宏遠拿信了?”於母張慧芳聲音溫和,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那封信,又看向夏婉芬哭紅的眼睛。
“嗯,可是……”
“信……裡麵內容,你看了嗎?”
夏婉芬被問得一怔,下意識地點點頭,隨即有些慌亂地辯解:
“我……我就看了一眼,姨!您說宏遠哥有大好的前程,他真的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娶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鄉下粗鄙女人啊!那會拖垮他的!”
於母笑了笑:“我也是這樣想的,傻孩子,我們做長輩的,哪個不想自己的孩子將來能有個登對的姻緣?宏遠這孩子死心眼兒,鑽了牛角尖,他呀,就該配你這樣知根知底、門當戶對的姑娘,將來才能順順當當的,那個村丫頭,一窮二白,除了拖累他,還能給他帶來什麼?”
“芬兒啊,你是個聰明孩子,你想想看……宏遠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接到過那邊的信,偏偏這回你一幫他拿就收到了呢?因為啊,宏遠那些信壓根寄不出去,他也壓根收不到那裡寄來的信,除非是我願意。”
夏婉芬恍然大悟:“都被你收起來了?”
“現在這封信,我拿走,你想要怎麼寫,那是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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