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自然不相信老實巴交的何天能突然做這種事,必然有緣故。
“德民,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在外頭作弄了什麼鬼!
彆跟我說是你媳婦搞的,她嫁過來這麼多年,老實巴交,生了兩個孩子,家裡地裡什麼都一把抓,是不是你在外頭惹什麼事了?”
邱德民抱著腦袋,不敢說話。
他一天掙十塊八塊的人,一下子背了一萬多的債,他感覺這輩子到頭了,現在他連去死都不敢死,他怕被村民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死後魂飛魄散,投胎都不能。
“你不說是不是?我可告訴你,我在郵局有認識的人,你寄了多少錢回來,寫了幾封信,我一查就知道,要是你跟我這作弄鬼話,老子能扒了你的皮,再把你送局子裡去。”
邱德民唯唯諾諾,隻能支支吾吾的跟村支書交代了。
其實他也沒什麼好交代的,就是何天最後一次給他寫的信裡的內容。
“這麼說,你在外頭有人了,還讓那娘兒們寫信回來挑釁你媳婦兒,你這小癟犢子,還大半年不往家裡寄錢?”
村支書越說越生氣,邱德民腦袋埋到胸口,要是能有地洞,他現在就鑽進去了。
“爺您彆說了,都是我的錯。”
村支書吧嗒吧嗒抽著旱煙。
“這麼說來,這事兒,其實也能說得通了,你媳婦用你的名頭借了一圈錢,弄點債務給你,自己帶著孩子跑了!”
邱德民惶恐不安,媳婦可以換,可孩子是自己的,他有兒子,才能抬得起頭。
“可是她一個村姑,外頭人心險惡,她還帶著倆孩子,能跑哪裡去?”
想到這,邱德民猛地站起來。
“爺,她是不是外頭有人了?她沒什麼見識,要是有人,肯定也是本村人,爺你幫我查查,何天走的這段時間,村裡誰家後生漢子跟著走的?”
村支書翻翻白眼。
“誰家媳婦跟人跑了還帶著倆孩子?暗?動動你那個豬腦子。
咱們大隊幾百戶人家幾千口人,天天有人出去打工有人回來,我上哪兒給你查?”
邱德民聞言,就覺得沒戲了。
“嗚,那我怎麼辦,我兒子!小星啊,小紅啊~”
邱德民抱著腦袋,喊著兒子和閨女的名字。
村支書倒是覺得何天這娘兒們有勇有謀,當機立斷,要不是搞了他本村人,他還真敬何天是個人物。
她拿錢走,應該也是自己養孩子去了,誰讓邱德民這狗東西,大半年不往家拿錢,掙那幾個大子兒就認不清自個兒,還在外頭養女人呢!
“你還有臉哭,這事兒要傳出去,我們全村的臉都給你丟儘了,以後哪個村說起你,說起我們村,都笑話咱們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邱德民越聽越恨何天,猛地站起來。
“不行,我去她娘家找她去。”
“你給我回來!”
村支書把人拉回來,還不解氣,一個煙袋鍋砸在邱德民腦袋上。
“真是光腚拉磨,轉圈丟人,本村丟人還不夠,還要到梁莊去丟。
人家好好一個閨女嫁給你,現在人沒了,你要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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