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比其他地方的貴?”鐘父突然插話。
賣菜大嬸哎喲一聲,麵露苦澀:“我們賣菜都是冒著風頭,大冷天的,價格是貴一些,但我們這新鮮呀,都是家裡地裡種的。”
鐘喬思慮片刻。
這賣菜大嬸沒說錯,他們這蔬菜根部帶泥土,想必也沒撒謊。
真新鮮的話,這大冷天的,來回拉車就得費不少時間,也算物有所值。
鐘喬掏出錢,放到她手裡。
“給我各來兩斤。”
“中中中。”
賣菜大嬸操了一口流利河南話,收錢,把鐘喬點名要的蔬菜裝進袋。
鐘喬把菜交給鐘父,交代他去買肉,獨自一人去附近花市。
這會文革還沒結束,“破四舊”的餘波仍在。
鐘喬打聽半天,也沒見到有賣花種的,直到挑擔的大叔將她引到一處小攤。
“這是西府海棠花種。”
賣飾品的小攤老板將小袋花種小心交於鐘喬,還時不時左顧右盼,生怕被人盯上。
“美女你要是喜歡,我這還有月季茉莉花種。”
他揭開蓋了白布的竹籃,裡麵藏了幾袋花種,還有翠綠的萬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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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這隻管賣,可不管種,能不能活這得看你自己。”
攤主瞄了一眼鐘喬,隻以為她是那種滿嘴風花雪月,陶冶情操的小年輕。
這種女同誌最麻煩,大冷天的養花,到時候養死了,可彆來找他麻煩。
“沒事。”鐘喬爽快付錢,“送朋友的,心意到了就行。”
買完花種,鐘喬去找鐘父彙合。
鐘父還在殺魚攤討價還價。
鐘喬瞧見了,走到他身後,正準備拍拍他的肩頭,還沒等伸手,一勺腥臭的水就潑到了腳底下。
鐘喬立刻將腳縮回,但水漬還是打濕了她的褲腳和鞋麵,混雜魚鱗的水花就這樣流淌到地麵,形成腥臭的一小窪。
“哎你這人怎麼回事?”
鐘父將鐘喬護到身後,看向穿著深藍色圍裙,腳上還蹬了雙油雨靴的賣魚男。
“不賣就不賣,沒看到這有人嗎?”
“不買彆擋道,被潑也是活該。”賣魚男嘴裡叼著煙,臉上有一處刀疤,因輕蔑一笑,肌肉微微抽動。
他的視線突然聚焦在鐘喬臉上。
“這是你女兒?”
餘光瞥見被護在身後的鐘喬,賣魚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露出一口黃牙。
“長得真漂亮,要不你做我老丈人?這魚我送你了。”
這話讓周圍排隊的男人們哄堂大笑,紛紛用促狹的眼神打量鐘喬。
“放你娘的狗屁!”鐘父氣得不輕。
他已經很久沒說臟話了,這會是真生氣了。
“你這是流氓罪!再亂說一句試試?!”
他很少上市集買菜,本來想學鐘母的模樣討價還價,買條魚給鐘喬補身子,不曾想就遇上這攤主滿嘴汙穢,真是出門不利。
鐘喬眉頭一擰:“你狗叫什麼呢?”
賣魚男笑得更開心了,眼底滿是惡意。
“彆罵呀,我是真的看上你了,要不你嫁給我,我保管你以後有吃不完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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