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在打架?”小沈邊吃肉餅,邊眯著眼睛看向人群裡晃動的身影。
一群人圍觀先不說,好像還拉拉扯扯的。
周瑩瑩一聽,眼珠子一轉,心中暗喜,一個惡意的想法油然而生。
“紀伯伯,我們去那邊瞧瞧吧,如果是打架鬥毆,那簡直有傷風化!”
她拉著沒來得及吃肉餅的紀父往人群裡紮,一邊有意無意的說鐘喬壞話。
“紀伯伯,真的不是我說,這鐘喬呀就是我上次和伯母說過的,和外頭男人私奔還懷孕的那位......”
紀父餓得頭暈眼花,被她拉到人群裡,一時之間,手上格外突兀的肉餅放也不是,吃也不是。
他咽了唾沫,隻能胡亂揣到懷裡,又找了旁人去詢問發生了什麼。
“你爸把我魚踢死了,得賠錢!這些魚,全都得賠錢,要不然今天你們一個都彆想走!”
周鐵放下刀,氣焰囂張,那雙渾濁卻精明的眸子卻在轉動,擺明了要訛鐘喬他們一筆。
鐘喬要被他這話給氣笑了。
他穿了雨靴,顯然是淩晨趕路來的城裡市集。
來回路程,先不說這些魚本就半死不活的,鐘父那一腳雖加速了這些魚的死亡,但不論如何,也不該全部費用由他們承擔。
鐘喬正準備發火。
囂張跋扈的周鐵一瞬間不說話了,就連原本凶神惡煞的表情都呆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幾分鐵漢嬌羞。
鐘喬:?
她順著周鐵亂瞟的眼神看去,在人群裡鎖定了周瑩瑩和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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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瑩瑩站的位置也是巧了。
一群人當中,除了七大姑八大姨,就隻剩下她一個妙齡少女,立在中間,如一朵清新蓮花。
加上周鐵這事出反常必有妖,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什麼了。
鐘喬腦子飛快轉動,想起上次去紀家送紅燒肉,周瑩瑩明顯對紀鶴白有意,還說她壞話。
而周鐵斬釘截鐵認為她水性楊花,勾引男人。
種種跡象,鐘喬心裡已經猜到大半。
感情這種東西,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弱點,能讓一個冷靜自若的人潰不成軍,也能讓一個地痞流氓自亂陣腳。
那就好辦了。
鐘喬突兀一笑:“周鐵,看完你的心上人了嗎?臉都紅了。”
周鐵一怔,惱羞成怒:“你彆岔開話題!鐘喬,你就說賠不賠?”
他試圖保持那副惡劣嘴臉,眼睛卻不自覺地往人群裡瞄,許是有幾分心不在焉,或是擔心此時自己的模樣會嚇到周瑩瑩,那把刮魚鱗的刀都在顫抖。
鐘喬見他這副判若兩人的模樣,隻覺滑稽可笑。
她彎腰,死死盯住周鐵的臉,琥珀色的眼眸,仿若是幽深的湖泊,攝人心魄。
“我們是不是見過?或者——”
鐘喬的眼神徑直射向人群裡的周瑩瑩,兩目相對,對方到底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細弱扶風的身軀狠狠一顫。
她卻笑得溫和無害。
“有人認識我。”
這話很篤定,讓周鐵心中一顫,緊接著,湧到胸口處的便是心虛。
是周瑩瑩告訴他,鐘喬如何勾引的紀鶴白。
欽慕已久的姑娘掩麵哭泣,哭得叫周鐵肝腸寸斷,也讓他失去了理智。
所以,在認出鐘父的那一刻,周鐵存了替周瑩瑩出頭的心思,戲弄鐘父,又出言詆毀鐘喬。
事已至此,他自然不能把暗戀已久的周瑩瑩給出賣了。
他沒讀過書,可在他心裡,周瑩瑩就跟他最寶貝的魚一樣,要在水中嬌氣的養,魚兒最是懵懂純真,她哪有鐘喬那些彎彎繞繞的壞心思!
他絕不能把這件事牽扯到周瑩瑩身上。
“鐘喬,少血口噴人。”周鐵聲音大了幾分,語氣慌亂,“你水性楊花是事實,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自己勾搭紀家唯一的兒子,你不知羞恥!”
鐘喬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我記得我去紀家隻有一次,而且在場的人隻有紀家人,你為何敢斷定我是在勾引紀鶴白呢?”
“難道,是有人故意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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