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頭有空了,看我不收拾得她服服帖帖!”
說著,他就要往外走,心思早就飛到了那煙霧繚繞、充斥著金錢與欲望的棋牌室。
這幾天孫浩有輸有贏,甚至輸得小贏的大,蛇皮也順著他哄,孫浩已經把蛇皮當成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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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少往家裡拿錢,雖然用不了多久,就會再次拿走。
孫浩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快要把當初蛇皮借他的錢,給輸光了。
雖然一嬴就是上百塊的大錢,但小來小去一塊兩塊的輸,加在一塊也是個驚人的數量!
“你給我站住!”
孫母這下是真急眼了,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個箭步衝上去,死死拽住兒子的胳膊。
她原本盤算著,蘇月進了門,那彩禮錢遲早能從蘇文國那老摳門手裡再摳回來一部分,甚至讓蘇月那丫頭從娘家往婆家倒騰東西貼補。
可現在,錢花了,人沒帶回來?這算哪門子買賣!
“蛇皮蛇皮!你就知道跟你那蛇皮哥混!”
“你以為他是啥好東西?我告訴你,你贏錢說不定都是蛇皮在做局!”
孫母的聲音因為激動和恐懼變得又尖又利,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孫浩臉上。
“不然你覺得我為啥那麼著急給蘇月彩禮?錢不用出去,說不定就被蛇皮給你做局撈回去啦!”
“二百塊啊浩子!那是咱家的命根子!就這麼白白扔給蘇家了?”
“人沒帶回來,錢就得給咱退回來!一分都不能少!”
孫浩頓時嘶了一聲,一臉不耐煩:“你知道啥?一天天的就知道胡說八道!”
“蛇皮哥那人好著呢,都是彆人瞎傳!”
孫母頓時一股邪火直衝腦門。
可也不能衝著兒子發,這小子吃軟不吃硬啊!
她早就覺得那個蛇皮有問題,不過拿回來的錢是實打實的。
錢回家趕緊用出去,蛇皮來要就沒有!
蛇皮還能把她家宅基地收走不成!
但心裡窩火,孫母也不會憋著,扭頭就朝著新媳婦開炮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走!跟我去蘇家!”
“找蘇文國那個老不要臉的要人去!”
“他閨女拿了證就是咱老孫家的人,不回家算怎麼回事?”
“他蘇文國今天不把人給我交出來,不把彩禮錢給我吐出來,我就坐他家門口不走了!”
“讓全家屬院的人都看看,他們蘇家養了個什麼不要臉的閨女!”
孫浩被他媽拽得一個趔趄,不耐煩地想甩開:“哎呀媽!你煩不煩!不就二百塊錢嗎?等我晚上……”
“等你晚上?等你晚上把錢都輸光嗎?”
孫母此刻精明得可怕,她太了解自己這個兒子了,那眼神裡的亢奮根本不是因為娶媳婦,而是賭癮又犯了!
“少廢話!今天這事不掰扯清楚,誰也彆想安生!走!跟我走!”
她使出吃奶的勁兒,連拖帶拽地把不情不願、滿腦子還是“牌局”和“翻本”的孫浩,硬生生拖出了家門。
朝著蘇家那排平房的方向,氣勢洶洶地殺了過去。
昏暗的路燈下,母子倆的身影拉得老長。
孫浩滿臉寫著煩躁和不甘,卻又掙脫不開母親那鐵鉗般的手。
二百塊彩禮和剛過門的“媳婦”,此刻在他心裡,遠不如蛇皮哥口中那場“能發大財”的牌局來得重要。
……
夜色濃稠得化不開,家屬院裡零星幾點昏黃的燈光,勉強撕開黑暗一角。
蘇家。
“哐!哐!哐!”
砸門聲又急又重,帶著一股子要把門板拆了的狠勁兒,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緊接著,孫母那尖利得能劃破耳膜的嗓門就炸開了:
“蘇月!蘇月你個死丫頭片子!給老娘滾出來!扯了證就是我老孫家的人!你縮在裡頭裝什麼王八羔子?”
“拿了老孫家二百塊錢彩禮,想賴賬?門兒都沒有!”
門內,蘇月像隻受驚的鵪鶉,死死抵著門板,背脊緊貼著冰冷的木頭,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
眼淚無聲地淌了滿臉,喉嚨裡堵著嗚咽,卻不敢哭出聲。
她爸蘇文國去醫院伺候她媽了,家裡就她一個人!
門外孫浩他媽那潑婦罵街的架勢,還有孫浩那混不吝的喘氣聲,讓她魂兒都快嚇飛了。
“聽見沒?蘇月!開門!”
孫浩不耐煩的吼聲響起,帶著酒氣和一股子邪火,“麻溜的!跟老子回家!彆給臉不要臉!”
他抬腳又狠狠踹在門板上,震得門框簌簌落灰。
“哎喲我的老天爺!這大晚上的吵吵啥呢?”
“孫家那老婆子?這又是鬨哪出?”
“快看快看!孫浩也在!謔,這架勢……”
砸門聲和叫罵聲早就驚動了左鄰右舍。
一扇扇們後麵探出好奇的腦袋,膽子大的披著棉襖端著搪瓷缸子就出來了。
聚在樓梯口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嗡嗡的議論聲像背景音一樣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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