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誘他的確實是個妙齡女子,上身未著寸縷,蜜色的肌膚在暖黃燈光下泛著綢緞般的光澤,連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出誘人的弧度,處的陰影在燈光下忽明忽暗,在晃動中若隱若現,被體溫蒸得泛著水光。她的腰肢細得仿佛一折就斷,腰線往下卻猛地撐開,像被精心雕琢過的玉璧。
下身隻鬆鬆垮垮裹著條黑色蕾絲褲,褲邊鑲著圈細細的漁網花邊,被肉繃得緊緊的,幾處勾破的地方露出底下的肌膚,更添了幾分破碎的誘惑。兩條細帶深深陷進圓潤的肉裡,勒出淺淺的紅痕,將腰臀比例勾勒得驚心動魄。她正忘情地往他懷裡貼,柔軟的身體像條水蛇般纏上來,小腹貼著他的襯衫,能清晰地感覺到彼此的體溫在布料間交融。
吐氣如蘭的呼吸噴在他頸間,帶著點紅酒和薄荷混合的氣息,她微微仰頭時,脖頸拉出優美的弧線,喉結處的肌膚薄得能看見青色的血管。塗著亮片指甲油的指尖帶著刻意的撩撥,在他胸口打著圈,劃過的位置時故意加重了力道,引得路人的肌肉一陣繃緊,襯衫下的皮膚泛起細密的戰栗,像有電流順著指尖竄遍全身。
她的另一隻手順著他的胳膊往下滑,指尖偶爾用指甲輕輕刮過他的手腕內側,那裡的皮膚最是敏感,被她弄得一陣發燙。膝蓋也不老實,隔著褲子輕輕蹭著他的大腿,帶著點試探的意味,每一次觸碰都像羽毛搔過心尖,勾得人渾身燥熱,卻又偏偏在快要失控時輕輕移開,留下滿室曖昧的喘息聲。
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寫字樓那位總穿一身灰色西裝製服的經理韓玉——此刻她平日一絲不苟的發髻散了大半,幾縷濕發貼在汗津津的頸側,臉上哪還有半分職場上的乾練,眼尾泛著潮紅,嘴唇被啃得通紅微腫,帶著點迷離的媚態,舌尖偶爾探出,輕輕舔過他的耳垂,引得路人喉結猛地滾動了一下。
而斜對麵的真皮沙發上,沈嫚正舉著台銀色dv,機身被她捏得微微發燙,鏡頭像隻緊盯獵物的眼睛,死死鎖著這邊的一舉一動。她原本齊肩的酒紅色吊帶裙不知何時被扯到了腰間,裙擺皺巴巴地堆在髖骨上,露出底下那件黑色蕾絲邊的吊帶小背心——蕾絲勾出精致的花紋,在胸前鼓出淺淺的弧度,領口開得極低,能看見鎖骨下方那片白皙的肌膚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揣了隻不安分的小獸。
她半個身子陷在沙發裡,靠墊被壓得變了形,另一條腿屈起踩在沙發邊緣,膝蓋抵著胸口,將吊帶背心繃出更明顯的曲線。光著的腳丫在地板上得意地輕點,足弓繃出好看的弧度,腳趾塗著和韓玉同款的亮片甲油,在燈光下閃閃爍爍,像落了片碎星星。
嘴角咧得老大,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牙齦都泛著點紅,顯然是興奮到了極點。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連耳根都泛著滾燙的紅,順著脖頸往下蔓延,染紅了吊帶小背心的蕾絲邊。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濡濕,貼在飽滿的額頭上,更添了幾分狼狽的鮮活。
她的手指在dv的按鍵上飛快按動,“哢哢”的調整聲在曖昧的空氣裡格外清晰,時不時還騰出右手,對著韓玉比劃著什麼,示意她放輕點聲音;有時是手掌往下壓,讓她貼得更緊些;偶爾還會誇張地扭扭腰,示範該如何擺動身體,那副認真又雀躍的模樣,活像個在片場指揮若定的小導演。
dv的顯示屏亮著幽藍的光,映在她亢奮的瞳孔裡,連眼白都泛著點紅血絲。每當韓玉做出的動作,她就會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握著dv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輕笑,帶著點惡作劇得逞的狡黠,又藏著絲不易察覺的緊張,連帶著交疊的雙腿都抖了抖,腳踝處剛消腫的地方又泛起淡淡的紅。
看著眼前這火辣又荒誕的一幕,路人原想猛地發作,可指尖剛觸到她光滑的脊背——那皮膚細膩得像剝了殼的荔枝,還帶著點沐浴後的水汽——又硬生生頓住了。他不動聲色地重新閉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陰影,故意放緩了呼吸,裝作仍在沉溺的模樣,沒有打草驚蛇。他甚至微微揚起了頭,任由那帶著濃鬱香水味的氣息包裹著自己,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上來,心裡卻像淬了冰般冷靜——沈嫚這出戲唱的到底是哪出?
猜不透兩人的關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絕非泛泛之交。果然,沒等他理出個頭緒,就聽沈嫚低低“唔”了一聲,接著是布料摩擦的窸窣響。韓玉頓了頓,隨即有片冰涼滑膩的東西蒙住了他的眼睛——是雙黑色網眼絲襪,襪口綴著圈珍珠流蘇,顯然是韓玉的,還沾著她的體溫,網眼間能隱約透進點光,卻更添了幾分曖昧的朦朧。
“彆怕呀。”沈嫚的聲音湊了過來,帶著點刻意壓低的興奮,呼吸噴在他耳廓,“還有更好玩的呢。”話音剛落,韓玉變得更急切了,指尖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滑,指甲偶爾輕輕刮過皮帶扣,發出細碎的金屬響;而沈嫚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帶著股風似的,路人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裙擺掃過自己的腳踝,顯然正準備做出更大膽的誘惑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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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路人會突然發難,沈嫚像是被按了開關的彈簧,瞬間慌了神。舉著的dv“啪”地從掌心滑落,砸在沙發扶手上,又彈到地毯上,顯示屏磕出道裂痕。她像隻炸毛的小獸,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動作急得帶倒了旁邊的抱枕,長發在空中劃出淩亂的弧線。揚手的瞬間,手腕上的細銀鏈叮當作響,指甲尖泛著冷光,帶著股狠勁就朝路人臉上扇去——顯然是被戳穿後的惱羞成怒。
幸虧路人早有準備,眼疾手快地手腕一翻,像鐵鉗似的穩穩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過她細膩的皮膚,稍一用力,沈嫚就疼得“嘶”了一聲,眉峰擰成個疙瘩,眼眶瞬間紅了,卻不是委屈,是氣急敗壞的紅。“看來,你還是沉不住氣。”路人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眼神裡那點先前的悸動早已煙消雲散,隻剩下洞悉一切的銳利,像手術刀般剖開她的偽裝。
聽到這話,沈嫚錯愕得瞳孔驟然收縮,嘴巴張成個“o”形,又猛地閉上,嘴唇哆嗦著,好半天才語無倫次地喊道:“你想乾什麼?你——你怎麼知道是我?!”尾音抖得像風中的葉子,臉上的紅暈“唰”地褪得一乾二淨,隻剩下紙一樣的煞白,連鼻尖都沁出了細密的冷汗,順著人中滑到下巴。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路人冷笑一聲,指節在她腕上又加重了幾分,看著她疼得齜牙咧嘴,才緩緩道,“這個道理是個地球人就懂,難道你是從火星來的?”說著,他神情一凜,周身的氣壓陡然降低。沒等沈嫚反應,他猛地起身,另一隻手如閃電般探出,順勢攬住韓玉——那女人嚇得尖叫一聲,渾身軟得像灘融化的黃油,原本鬆垮的丁字褲滑到大腿根都顧不上提,指甲死死摳著路人的胳膊,留下幾道紅痕。
路人毫不費力地將兩人一包抄,像拎著兩隻沒斷奶的小貓,轉身就往沙發上丟去。“咚”的一聲悶響,二女摔在沙發裡,疼得悶哼出聲,嚇得蜷成一團,頭埋在膝蓋裡,肩膀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沈嫚被撞得差點滾下去,手忙腳亂地抓住沙發邊緣,臉上卻還硬撐著倔強,隻是眼底的恐懼藏不住,像受驚的小鹿。
路人黑著臉,眉峰擰成個川字,下頜線繃得緊緊的,聲音裡帶著不加掩飾的恐嚇:“說,你們是什麼人?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不然的話,就讓這個畜生陪你們耍耍。”
話音剛落,他猛地甩手,掌心騰起一團淡金色的真氣,像團跳動的火焰在空中盤旋。不過片刻,真氣竟凝結成一條半人高的大狼狗——油亮的黑毛根根分明,尾巴繃得像根鐵棍,嘴角咧開,露出兩排鋒利的獠牙,涎水順著齒縫往下滴。它喉嚨裡發出“嗚嗚”的低吼,震得空氣都在顫,琥珀色的眼睛泛著凶光,盯著沙發上的兩人,前爪在地板上刨了刨,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去撕咬。
沈嫚嚇得臉色慘白如紙,往韓玉身後縮了縮,手緊緊攥著沙發巾,指節泛白,嘴唇哆嗦著,半天擠不出一個字。韓玉更是抖得像篩糠,眼淚湧了出來,糊了滿臉,連身上的吊帶滑到腰間露出平坦的小腹都渾然不覺,隻會一個勁地搖頭,喉嚨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嗚咽。
客廳裡瞬間隻剩下狼狗的低吼、和牆上掛鐘的“滴答”聲,方才的曖昧氣息蕩然無存,隻剩下冰冷刺骨的對峙,連燈光都仿佛暗了幾分。
沈嫚像是被按了快進鍵的彈簧人,“噌”地從沙發上彈起來,膝蓋“咚”地撞在茶幾邊緣,疼得她齜牙咧嘴也顧不上揉——此刻那台銀色dv機比膝蓋金貴多了。她貓腰一把撈起地毯上的機子,指尖還在因為剛才的驚嚇發顫,卻跟按計算器似的“哢哢”按亮屏幕,幽藍的光打在臉上,活像半夜看恐怖片的小孩,先前的慫樣全沒了,隻剩下“我手裡有王炸”的孤注一擲。
“你敢動一下試試!”她把dv舉得跟舉炸藥包似的,胳膊肘繃得比鋼管還直,下巴昂得快能接住天花板掉下來的灰,眼底那點狡黠的光閃得跟藏了隻偷油的小老鼠,“否則我現在就把這裡麵的寶貝扔到網上去——看見這信號格沒?滿格!跟你手機連ifi似的,無限網絡實時在線,我這手指頭一按發送,不出三分鐘,全互聯網都得圍觀你這出‘英雄難過美人關’的大戲!”
說著她還特意把機身轉了半圈,鏡頭跟探照燈似的懟到路人眼前晃了晃,屏幕上正回放著畫麵,刁鑽的角度把路人襯衫領口的褶皺拍得比顯微鏡下還清楚,連他當時下意識抿嘴的小動作都沒放過。沈嫚邊晃邊挑眉,那表情活像在說“怎麼樣,抓著你小辮子了吧”,連嘴角的小虎牙都得意地露了出來,活脫脫一隻偷到雞的狐狸。
看著小妮子這副尾巴翹到天上的模樣,路人心裡那點計謀跟泡發的麵條似的,“噌”地就脹開了。他眼皮“啪嗒”一耷拉,原本跟鋼板似的下頜線瞬間軟成,嘴角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弧度,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哈巴狗。
“噗通”一聲,膝蓋砸在實木地板上,那悶響震得茶幾上的空酒瓶都跟著跳迪斯科,瓶底在玻璃桌麵上“叮叮當當”轉了半圈。他雙手往前一伸,掌心朝上,活像等著施舍的乞丐,連指尖都刻意抖了抖,聲音裡摻了半打哭腔,黏糊糊的能拉出絲:“美女!我的親姑奶奶哎!可千萬彆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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