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昏迷時意識在空間,還能操控裡麵,那家夥在裡麵都玩瘋了...”
她在裡麵也沒閒著,精神力恢複一些,畜牧養殖打理得井井有條,連帶雞鴨鵝一並起窩飼養。
空間裡的母牛終於揣上了牛犢子,它要再不揣崽兒,張爻都以為買了兩頭不孕不育的牛。
白羽蹙起的眉頭平鋪,輕輕吻了張爻雙唇,才將人推開。
“快去給他們包紮吧。”
“好,你等我。”
張爻拎起藥箱,又抓出幾大包壓縮餅乾,撈了一兜子瓶裝礦泉水,轉身下樓。
客廳裡,土撥鼠幾個癱在地上,靠在牆根呼呲帶喘。
張爻把餅乾和水拆開,擰開,遞給他們。
“你們先墊墊。”
幾人同時瞪大了眼睛,這姐得多會藏東西,家都被抄了,還能拿出來東西?
張爻沒理會他們掉下來的眼珠子,拎著藥箱蹲到老牛麵前。
老牛那條胳膊,纏著的破布早就被血浸透又乾涸,硬邦邦的,傷口邊緣皮肉翻卷,深可見骨。
“忍著點啊。”
張爻幾下解開臟布條,露出底下更猙獰的傷口。
“啊——!姐——!”
消毒水一倒上去,老牛疼得渾身一哆嗦,臉都扭曲了,嘴裡抽著冷氣。
“姐...輕...輕點...麻藥,咱...沒麻藥。”
土撥鼠在旁邊看著,自己臉上新添的那道口子也一抽一抽地疼,忍不住齜牙咧嘴提醒。
“呃,不好意思,咱有,我忘了。”
張爻抓著白羽給她剛修剪不久的鳥窩,一臉尷尬,推麻藥等了一會,才將手裡的針線利落地穿過皮肉。
“啊——!姐!疼疼疼!”
老牛額頭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滾,牙齒咬得咯咯響,懷疑麻藥是不是過期了。
土撥鼠幾個看著老牛那慘樣,再看看張爻那手能把人縫成蜈蚣的縫合術,臉都綠了。
輪到他們時,剛才砍人那股子硬氣全沒了,消毒水一碰就“嗷”一嗓子。
針線一穿就“哎喲媽呀”地滋哇亂叫,整個客廳跟殺豬現場一樣。
二樓臥室裡,白羽聽著樓下此起彼伏,淒慘無比的嚎叫聲。
再想想張爻那簡單粗暴,隻追求縫上就行的手法,都替那幾個捏了把冷汗。
她放下碗筷,起身拉開臥室門走了下去。
“我來吧。”
白羽聲音還有點啞,但已經平靜了許多,走到張爻身邊,接過她手裡的針線和鑷子。
張爻愣了一下,看著白羽蒼白的側臉和依舊深陷的眼窩,嘴唇動了動。
“你...”
想說什麼,最終隻是默默讓開了位置,把消毒棉球遞給她。
白羽蹲下來,動作比張爻輕柔細致得多。
仔細清理傷口汙物,重新推麻藥,下針又快又準,縫合的針腳細密均勻,又給幾人補了破傷風針。
嚎叫聲熄火,隻剩下幾個被張爻先縫合的還在倒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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