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嬌!雪嬌、雪嬌……你們在乾啥?”丁輝衝了過來,身後還跟著拉扯他的王媽。
王雪嬌幾乎是下意識一哆嗦,手裡杯子塞給林熹微,抬腳就往丁輝跟前走。
那模樣,仿佛丁輝是馴獸師,王雪嬌是被馴的五體投地的小動物。
就連她看丁輝的眼神,都帶著顯而易見的懼怕:
“你、你咋來了?”
丁輝臉色陰沉著:“你剛才喝了啥?嗯?”
王雪嬌控製不住身體輕輕顫抖,嗓音也在顫:“沒、沒啥,就是水,白開水。”
丁輝眼神在四周搜尋一圈,皮笑肉不笑詰問:
“這裡連暖壺都沒有,你喝的哪門子白開水?”
那語氣,聽在王雪嬌的耳朵裡,仿佛地獄魔音。
王雪嬌的眼淚控製不住淌下來,顫抖越來越明顯:
“是水,就是水,普通的水而已,我喝水、我喝的就是水。”
她明顯被丁輝的陰暗暴戾能量包裹了,整個人狀態都不對勁。
……
王媽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尤其是丈夫恐嚇妻子。
她上前一步,掀開丁輝,指著他鼻子怒叱:
“歇逼玩意兒!恐嚇一個女人算啥英雄好漢?骨子裡是懦夫,才會對弱者揮拳頭!”
要不說,還得是你王媽,一句話的殺傷力,堪比核武器。
丁輝被這句話徹底激怒,裝都裝不住了:
“她是我妻子,想怎麼對待她、我就怎麼對待她,外人管不著!”
“放屁!你純屬放屁!”林熹微成功被這句話激怒,血壓都壓不住了: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你隻是她丈夫,僅僅隻是她的丈夫,你又不是他的所有人,她是個人,獨立的、完整的成年人,她又不是阿貓阿狗一件物品,你又憑什麼?她隻能是她自己!”
身為“大傷官女”,林熹微懟天懟地懟空氣,已經是基礎操作。
更深層次的反抗意識,林熹微時刻保持著,丁輝這幾句話,林熹微能追著他罵三條街!
“你現在是她丈夫,離了婚,你啥也不是!”
“再說了,兩口子一起過日子,本來就是相濡以沫、互相分擔。”
“咋?你還以她主人自居?你要不要臉啊!”
“她是人,首先是個完整獨立的成年人,不是你的附屬品!”
“你也不過是個人,你高貴什麼?你優越什麼?你裝什麼十三!”
“她爹媽都不能對她說出那番話,你一個丈夫,離了婚你就是陌路人,你哪來的臉?啊?”
丁輝被林熹微罵得狗血淋頭!
他甚至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好容易林熹微喘口氣,他趕緊還嘴:
“就你這種潑婦,一點都不可愛!”
林熹微反唇相譏:“你所謂的可愛,不過是好掌控、好拿捏、好欺負,我為什麼要對你的標準削足適履,你算個什麼東西!”
丁輝人都麻了!
林熹微這個女人啊,跟隻刺蝟一樣,渾身都是刺,還能一刺一個精準。
幾句話,林熹微就把丁輝的人品紮了個稀巴爛。
秦南城步履匆匆跑進來,很焦急:“熹微!熹微咋回事?誰又惹我家熹微了!”
他在外麵就聽到林熹微機關槍一樣罵人,差點給秦南城急死:
“咋回事?啊?這到底咋回事?丁輝!惹我家熹微不開心了是不是?道歉!”
丁輝再一次無語望天,眼神焦急在林熹微與王雪嬌之間徘徊,人都結巴了:
“她罵我!是她罵我啊!憑啥我道歉?該你們的呀!”
“道歉!”秦南城衝上來推搡一把丁輝,就像小時候無數次暴打丁輝:
“信不信我揍你?!”
當年,秦南城身為打遍方圓百裡無敵手的混世魔王,暴揍丁輝,小意思的啦~
丁輝識時務者為俊傑,慌慌張張道歉:“對、對不起。”
一般這種時候,對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挨秦南城的拳頭。
秦南城這才鬆手:“我家熹微懷著孕呢,你還敢惹她生氣,血壓飆起來咋搞?你個沒有眼力勁兒的混賬!”
呐,你看,這就叫秀才遇上兵。
丁輝屁都不敢放一個。
林熹微把第三杯水遞過去:“雪嬌,喝水,還有最後一杯。”
王雪嬌剛接過來,丁輝沒好氣冷笑:“不能喝,誰知道是啥水。”
“保胎水。”林熹微臉不紅心不跳扯謊,心知肚明王雪嬌已經流產了。
她將紫金葫蘆對著自己的嘴,隔空倒了一大口,自顧自喝掉:
“呐,看到了,這是保胎水,我都喝了,她自然也能喝。”
丁輝還不清楚王雪嬌已經流掉了孩子,隻能不尷不尬扯了扯嘴角。
王雪嬌這才狠狠鬆了一口氣,趕緊喝完杯中靈泉水。
各領各媳婦,各回各家。
王雪嬌被丁輝帶走前,回過頭,滿是感激地看著林熹微,心想:
[以前誤會她了,這人還挺刀子嘴豆腐心,回了京,一定竭儘全力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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