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星雲B市篇之嫡子歸位:皇太女助高棧手撕婁家偽皇子【49】_綜影視之蘭陵王妃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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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星雲B市篇之嫡子歸位:皇太女助高棧手撕婁家偽皇子【49】(1 / 2)

雲淑玥攥著手機衝出倉庫時,負二樓的鐵門還在晃悠,鐵鏽味混著灰塵嗆得她直咳嗽。玲瓏在樓梯口撞見她,美甲上的水鑽掉了兩顆,聲音發虛:“淑、淑玥姐,沈總監說……”

“高棧走了多久?”雲淑玥打斷她,指尖的傷口還在滲血,在白襯衫袖口暈開暗紅的痕。

“剛、剛出公司大門,說是直接去城西工地……”

雲淑玥轉身就往停車場跑,高跟鞋踩在水磨石地麵上,發出急促的“嗒嗒”聲。門衛室的玉明正給欄杆上油,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急忙喊:“雲小姐!高總的車剛拐過路口,你上頂樓露台說不定能看見尾燈!”

頂樓的風卷著秋雨,灌得雲淑玥領口冰涼。她扶著鏽跡斑斑的護欄往下看,灰色轎車的影子剛消失在街角,車尾燈像兩顆發紅的星子,倏地滅了。欄杆上的油漆沾在掌心,黏糊糊的像沒乾的血。

“嗬,倒是癡情。”

身後傳來蕭雲嫣的聲音,她裹著件駝色大衣,指尖夾著支細長的煙,煙灰被風吹得落在雲淑玥的發間。“可惜啊,他走之前,可是拿著你‘不想見他’的話當聖旨呢。”

雲淑玥猛地回頭,雨水打在臉上,涼得像冰。她看見蕭雲嫣腕間那隻百達翡麗,表盤裡的碎鑽晃得人眼暈——那是去年高棧生日,蕭雲嫣送的,被他隨手丟在抽屜裡,蒙了層灰。

“收起你那套。”雲淑玥的聲音被風吹得發飄,“他信不信我,輪不到你置喙。”

蕭雲嫣笑了,煙圈在雨裡散得快:“是輪不到我,可婁董信啊。你以為高棧這次去城西,真是處理事故?”她忽然湊近,吐氣帶著煙草的苦,“那片工地的鋼筋,早就被人動了手腳,就等著他去查的時候‘意外’坍塌呢。”

雲淑玥的指尖瞬間攥緊護欄,鐵鏽嵌進肉裡也沒察覺。她想起今早高棧辦公室裡那份風險報告,邊角被他捏得發皺——原來他早就知道危險。

蕭雲嫣看著她發白的臉,忽然覺得無趣,轉身往樓梯口走:“對了,忘了告訴你,剛才婁董讓我轉告沈碧瑤,晚上去她辦公室一趟。”她的高跟鞋踩過水窪,濺起的泥點落在雲淑玥的褲腳,“畢竟,廢物也該有廢物的用處。”

露台的風越來越大,雲淑玥望著城西的方向,雨絲打在臉上,混著眼淚往下淌。她摸出脖子上掛的銀墜子——是高棧去年在手工坊親手做的,歪歪扭扭刻著個“棧”字,此刻被雨水泡得冰涼。

回到公寓時,玄關的燈忽明忽暗。雲淑玥踢掉高跟鞋,赤腳踩在地板上,冰涼的觸感順著腳心往上爬。梳妝台上,那支高棧送的九鸞釵複刻款靜靜躺著,水鑽在暗光裡閃著細碎的光——那是他說“等這個項目結束,我們就……”時,沒說完的話。

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蕭雲嫣跪在婁昭容辦公室的地毯上,麵前的茶幾擺著份文件,她的指尖正按在“自願放棄高氏集團股份”的條款上,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有鬢角的碎發被淚水打濕,黏在頰邊。

發件人附了行字:婁董說,不聽話的棋子,就該早點碾碎。

雲淑玥盯著那張照片,忽然想起今早茶水間,蕭雲嫣對著鏡子塗口紅,色號是高棧最討厭的死亡芭比粉。那時她以為是蕭雲嫣品味差,現在才懂——那或許是種無聲的反抗。

窗外的雨敲打著玻璃,像誰在輕輕叩門。雲淑玥拿起九鸞釵,指尖撫過冰涼的釵頭,忽然笑了,笑得眼淚直流。她好像終於明白,這場圍繞著高棧的旋渦裡,沒人能全身而退。可她偏要試試,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把他從城西那片泥沼裡,拉回來。

而此時的城西工地上,高棧剛下車,就聽見身後傳來重物墜落的悶響。他猛地回頭,看見塊生鏽的鋼筋砸在剛才他站的位置,水泥地上裂開道蛛網般的縫,像張等著吞噬一切的嘴。

雲淑玥靠在露台的欄杆上,雨水順著發梢滴在九鸞釵的複刻款上,水鑽折射的光映得她眼底發冷。她看著蕭雲嫣轉身的背影,駝色大衣下擺掃過積水的地麵,攪碎了滿地霓虹的倒影。

“蕭雲嫣,”她忽然開口,聲音被風吹得有些散,卻字字清晰,“高晏池給你的總裁夫人位置,不夠坐嗎?”

蕭雲嫣的腳步頓住了。她抬手將被雨打濕的碎發彆到耳後,露出耳垂上那對鴿血紅耳環——是高晏池求婚時送的,鴿血紅的成色足以在拍賣會上拍出八位數。可此刻被雨水一泡,紅得像要滲出血來。

“你不懂。”她轉過身,指尖的煙已經被雨水澆滅,捏在手裡像根沒用的枯枝,“有些東西,不是位置能換的。”

雲淑玥笑了,笑聲裡帶著雨絲的涼:“我是不懂,放著好好的正宮不當,非要去搶彆人的男人,還是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她抬手撫過頸間的銀墜子,“你以為高棧留著你送的表,是念舊情?上周我去他辦公室,親眼看見他把表扔進垃圾桶,連帶你每年生日寄的那些‘問候’,堆在一起像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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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嫣的臉瞬間白了,比身上的大衣還白。她忽然想起三年前高棧結婚那天,自己躲在教堂後排,看著他給新娘戴戒指時,指尖的溫柔是從未給過她的。那時她就該明白,有些人從一開始,就不屬於自己。

“他隻是被你騙了!”蕭雲嫣的聲音發顫,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你以為你那點身份能瞞多久?等他知道你……”

“知道我什麼?”雲淑玥往前一步,雨水順著她的下頜線往下淌,“知道我能讓靖國的艦隊在半小時內包圍這座城市,還是知道星雲國母給我的私人衛隊,此刻就在樓下等著?”她忽然湊近,眼神亮得驚人,“蕭雲嫣,你鬥不過我,更鬥不過高棧心裡那點念想——那念想裡,從來沒有你。”

蕭雲嫣踉蹌著後退半步,高跟鞋卡在露台的排水縫裡,鞋跟“哢”地斷了。她狼狽地扶住欄杆,看著雲淑玥頸間那枚歪歪扭扭的銀墜子,忽然想起高棧大學時,總愛用易拉罐拉環給她做“戒指”,說等以後有錢了,就換個真的。

可後來他有錢了,做的戒指卻給了彆人。

“你會後悔的。”蕭雲嫣的聲音輕得像歎息,她彎腰拔掉斷了的鞋跟,赤著腳往樓梯口走,“婁昭容不會放過你,高晏池也不會……”

“他們?”雲淑玥望著城西的方向,雨幕裡隱約有警燈閃爍,“比起高棧現在可能遇到的危險,這些人,不過是些跳梁小醜。”

她沒看見,蕭雲嫣走到樓梯口時,忽然從包裡摸出個微型對講機,聲音壓得極低:“告訴高晏池,城西工地的第二波‘意外’,取消。”

對講機裡傳來滋滋的電流聲,蕭雲嫣的指尖在冰冷的機身上來回摩挲,忽然想起今早高晏池遞給她的那份股權轉讓書,他說:“放他一條生路,也放你自己一條。”

雨還在下,露台的欄杆上,雲淑玥的手印和蕭雲嫣的鞋印交疊在一起,很快被雨水衝刷乾淨,像從未有人來過。可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像扔進水裡的墨滴,再也褪不去了。

雲淑玥指尖的銀戒還在發燙,是剛才和蕭雲嫣對峙時攥得太用力。她望著樓下蕭雲嫣踉蹌離去的背影,那截斷了的鞋跟在積水裡漂著,像隻翻了的小船。

婁昭容那隻老狐狸……雲淑玥摸出手機,屏幕上還停留著蕭雲嫣跪地的彩信照片。照片裡蕭雲嫣按在文件上的指尖泛白,而茶幾一角露出來的燙金封皮,她認得——是靖國皇室特供的絲綢卷宗,去年雲中君來視察時,給她帶過同款。

難怪蕭雲嫣剛才話裡有話,難怪婁昭容突然對城西工地的“意外”那麼上心。雲淑玥靠在冰冷的欄杆上,後頸的汗毛根根豎起。婁昭容怕是早就查到了她的身份,故意在蕭雲嫣麵前露那卷宗,就是要借她的勢打壓蕭雲嫣——既除掉了高棧身邊的舊人,又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最後說不定還能落個“幫皇太女掃清障礙”的人情。

她忽然想起今早去婁昭容辦公室送文件時,瞥見她電腦屏幕上的郵件,收件人是“靖國駐京辦”,主題欄寫著“關於蕭氏集團與星雲國貿易糾紛的協查請求”。當時隻當是普通商務往來,現在想來,那分明是婁昭容在借靖國的勢力給蕭雲嫣的家族施壓。

蕭雲嫣再執拗,終究是蕭家的女兒,家族生意被掐著命脈,她能硬氣到哪裡去?雲淑玥扯了扯濕透的襯衫,領口的紐扣硌得鎖骨生疼。婁昭容這步棋走得真毒,用她的身份當刀,既砍向了蕭雲嫣,又讓她和高棧之間橫了道說不清的坎——等高棧知道這一切,會不會以為是她在背後搞鬼?

雨絲鑽進衣領,涼得人打顫。雲淑玥摸出加密手機,調出通訊錄裡“暗衛”的號碼,指尖懸在撥號鍵上遲遲沒按下去。她要是現在出手護住蕭家,等於告訴婁昭容自己已經看穿了她的算計;可要是袖手旁觀,蕭雲嫣被打垮,婁昭容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高棧了。

遠處忽然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朝著城西的方向越來越近。雲淑玥的心猛地一揪,幾乎是立刻撥通了暗衛的電話,聲音冷得像結了冰:“查清楚城西工地剛才的‘意外’是誰動的手,另外,給我盯緊蕭氏集團的進出口通道,誰敢動蕭家一根毫毛,直接扣貨——就說是我的意思。”

掛了電話,她望著城西的方向,雨幕裡的警燈忽明忽暗。婁昭容想借刀殺人?那她就偏要護住那把“刀”,看看這老狐狸接下來,還能玩出什麼花樣。隻是不知此刻在工地上的高棧,是否安好。

雲淑玥用紙巾擦著發梢的雨水,九鸞釵的複刻款在掌心硌出淺淺的印子。辦公室的空調還在吹著冷風,她卻覺得後背一陣發燙——那是被婁昭容算計後的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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