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彆,不知何時再見。
……
“小陳,你嘴沒事吧?”回到報社,編輯文靜好奇的盯著陳嘉腫成香腸的嘴。
陳嘉伸出手擺了擺,發出嘶嘶的聲音:“臭豆腐放多了辣子,嘴都腫了。”
文靜隻是隨口一問,並不關心她怎麼了,囑咐了兩件跑腿的事,便離開了。
真正關心的人是程永年。
晚上,陳嘉回到宿舍,掏出鑰匙對準鎖孔,擰動鑰匙,打開門,準備伸手摸燈時,察覺到了不對。
流動的空氣中有陌生的氣息,她心頭一緊,當作無事發生一般打開了開關,同時,指縫藏起鑰匙,向一旁劃去。
“是我。”程永年用胳膊阻擋她突如其來的攻擊,笑道:“警惕性不錯嘛。”
“老師,您知不知道什麼叫人嚇人,嚇死人啊。”陳嘉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程永年上下打量她一眼,毫不費力的發現她換了身新衣服,嘴上腫的像掛了兩根香腸。
自家外甥女居然真的被豬給拱了,雖然是一頭聰明絕頂的豬,一頭賣相極好的豬,一頭他很欣賞想要拉攏的豬。
可他心裡還是很不舒坦,又惱又氣頗不是滋味。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談上的?”
程永年這話問的沒頭沒尾,但陳嘉聽懂了。
陳嘉:“沒談。”
簡短的兩個字給程永年乾不會了,他是真的不懂當下的小年輕了。
這沒名沒分的算怎麼回事啊。
程永年衝她嚷道:“那這個渾小子來找你乾嘛?消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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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無語:“您不懂彆瞎說,他求婚,我拒絕了,就這麼簡單。”
“求婚?”程永年來了精神,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大刀闊斧的坐下,精神抖擻的問:“詳細說說。”
陳嘉掐頭去尾,把事情的大致脈絡告訴了他。
程永年沉默一瞬,道:“延培相較同齡人,沉穩內斂,做事周全,但,閱曆終歸還是少了些,你拒絕他是對的。”
“怎麼說?”陳嘉虛心求教。
“執行任務前還能拐一趟長沙,又能把你帶走,戴局長更是為他打破常規,種種跡象表明,他要去執行的任務一定是絕密,並且極具價值,為了攏住他,戴不惜代價。”
程永年這半天也沒閒著,上下一番打聽,才得知段延培是乘坐戴老板的專機抵達長沙的。
再結合陳嘉所言,他很快得出結論。
他看著雲裡霧裡的陳嘉,繼續道:“戴老板可不是吃素的,段延培雙親皆亡,尚未成家生子,如同一條無牽無掛的魚放入河流之中,來去自由,一旦羽翼豐滿,就不好掌控了。”
“倘若,他把你送到了山城,戴老板看到他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大費周章,又如此在乎這個女人,那麼,在戴老板眼中,你就是他的軟肋,是拴住他的那根風箏線。”
陳嘉瞬間恍然大悟,段延培未必想不到這一層,隻是關心則亂。
程永年冷哼一聲,嚇唬她道:“若段延培一直愛你如珠如寶,隻要他還有用,你就能在大後方吃香的喝辣的,一旦他變了心或出了什麼變故,你這顆棋子就沒用了,屆時,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不必我多言了吧。”
陳嘉起初沒想到這一點,隻是單純的不想躲在後方當一條鹹魚,也不想稀裡糊塗的結婚。
程永年是她唯一的親人,亂世中唯一的依靠,他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是敲醒她。
“表叔,你放心吧,我曉得的,軟飯難吃。”陳嘉伸出三根手指發誓。
程永年語氣很無奈:“你有沒有想過?”
陳嘉:“什麼?”
“你應該喊我表舅。”
“……”
程永年是她母親的表弟,基於親屬關係,通常應該稱呼表舅。
好尷尬,她居然叫錯了一整年!
家裡親戚少的人,有時真的搞不清楚稍微繞了點彎的關係,該怎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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