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想,自己叫的一定很難聽,估計和殺豬的聲音差不多。
夜色過去大半。
累到極致,陳嘉渾身癱軟,兩眼一合,秒睡。
段延培心裡的歡喜像除不儘的野草,根本睡不著,日思夜想的麵孔近在咫尺,他舍不得睡。
他還想再再來一次,再再再來一次,再再再再來一次。
有了實質的關係,就像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無法靠岸的船舶找到了港灣,懸在半空中的心落到了實處。
不再忽上忽下,忽明忽暗,整個人都踏實了。
乾他們這一行的,精神狀態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
潛伏就像走鋼絲,高度集中,沒有一刻可以鬆懈。
每個潛伏者都有疏解的法子。
有的人靠藥物,有的人靠性,每天早上在不同女人的身邊醒來。
有的人則靠酗酒,用酒精麻痹神經得到解脫。
而他釋放壓力的載體是寫信。
每當夜深人靜,每當精神割裂時,就想她,給她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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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有長有短,兩三張,七八張,寫完再燒掉。
那是無法寄出的信,觸摸不到的距離。
而現在,她睡在他身側,臉頰紅潤,安靜的呼吸著。
段延培仿佛聽到有什麼東西從骨頭深處一點一點的往外滋長,又好像看到熱忱的日光一絲絲的鑽進骨縫裡,充盈整個身軀。
他曲著手肘,托著頭,依偎在她身旁,柔軟的目光在她的臉上流連忘返。
細長的眉毛,不很大的眼睛,眼珠黑白分明,乾淨明亮,漂亮極了。
稍短的人中和下巴,增添一抹稚氣,可親可愛,怎麼看都不夠。
骨架小小的,看起來瘦,實際上還挺有分量,豐滿圓潤,曲線分明。
他舍不得移開視線。
手指沿著挺翹的鼻梁,一路向下遊走,停留在飽潤的紅唇之上,他沒忍住,低下頭,親了又親,親了又親。
他的嘉嘉,不僅漂亮,還白,通體雪白,白的發光。
在平陽,在臨澧,在金陵,在全世界各地,他真沒見過白成這樣的人,也許有,是他沒仔細看。
?我見眾生皆草木,唯有見你是青山?
他眼裡隻有她。
密密麻麻的親吻落下。
陳嘉渾身酥軟,眼皮煽動了一下,半睡半醒,唇齒發出不滿的嚶聲。
段延培怎麼看她都覺得可愛,很專注的看著,邊看邊笑,表情既溫柔又快樂。
他看著這張臉就激動的無法自拔,總想做點什麼。
“你缺不缺德啊,能不能讓我睡覺。”陳嘉困倦至極,靠意誌抬起手指,掐住他的耳朵,狠狠的擰了一圈。
他又開始哄她,動作依舊強勢,
“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
“……”
“你喜歡麼”
“……”
“我愛你。”
“……”
“我好想一口把你吞進肚子裡。”
“變態。”
“我是誰?”
他重重的親琢她薄薄的眼皮,陳嘉睜開眼,霧蒙蒙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段延培。”
段延培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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