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山的手慢慢鬆開。
洞外傳來腳步聲,柳清風柱著拐杖走進來,銀須被穿堂風掀起。
老人渾濁的眼睛掃過蘇璃染血的掌心,掃過嶽山緊繃的下頜,最後落在地洞中央那麵突然泛起漣漪的鏡子上。
"先穩定局勢。"他從袖中摸出枚古玉,玉身刻著扭曲的門紋,和守門人腰間的骨珠如出一轍,"有些事...得等那孩子自己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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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玉在他掌心發出幽藍的光。
原文中“階梯浮現的刹那,我妻善逸的木刀‘當啷’掉在地上。”以及之後涉及“我妻善逸”“鬼舞辻”“雷之呼吸”“林桑”“路飛”“鳴人”“雷獅”等動漫相關的內容與整體小說風格和前文內容不匹配,屬於無關內容,剔除該部分內容後小說內容如下:
柳清風將古玉按進地麵血紋的瞬間,整座遺跡發出悶雷般的轟鳴。
蘇璃指尖的血線被震得歪了半寸,滴在青石板上暈開暗紅的花。
她盯著那抹血色,耳中嗡鳴蓋過了嶽山抽氣的聲音——三天前在古籍裡看到的"鏡界血契"四個字突然活了,在她腦內撞出火辣辣的疼。
"穩住。"柳清風的枯瘦手掌覆上她手背,溫度像曬透的老榆木。
蘇璃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骨玉在袖中發燙,燙得她想起林塵上次替她擋刀時,護在她身前的脊背也是這樣灼人。
蘇璃的呼吸驟然一滯。
她想起鏡界裡那團總在鼻尖縈繞的淡香,想起林塵喝她煮的艾草茶時,會突然盯著茶杯發呆——原來不是她的靈力紊亂,是鏡界在泄露"本體"的記憶。
話音未落,空氣中響起紙片撕裂般的輕響。
眾人抬頭時,階梯儘頭的光突然扭曲成漩渦狀,像是有人在水麵上攪了把星子。
嶽山的藏青唐裝被風掀起一角,他伸手按住腰間的九環刀,指節因用力泛白:"是鏡界在回應。"
"命運之人歸來..."那聲低語像浸了水的棉絮,裹著回音鑽進每個人耳裡。
蘇璃的陰陽家玉佩突然發燙,在鎖骨處烙出紅痕——這是她與鏡界共鳴的征兆。
她望著嶽山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天前他在武館說的話:"林塵的拳風裡有股子狠勁,像在和全世界較勁。"現在想來,那哪是較勁,分明是執念在撞牆。
嶽山踏上第一階時,半透明的階梯在他腳下泛起銀波。
他回頭時,發梢沾著的光粒落進眼裡,讓那雙眼看起來像浸在晨霧裡:"蘇璃,你留著。"他說,"如果我們半小時沒回來..."
"不行。"蘇璃打斷他,骨玉在掌心轉了個圈,"雙生的魂,鏡界的門需要兩個人。"她指腹擦過眼角的朱雀胎記,那裡正隨著心跳發燙,"柳前輩給的古玉是鑰匙,可我才是鎖。"
柳清風突然咳嗽起來,指節叩了叩拐杖:"小丫頭說得對。"他從袖中摸出個紅布包,抖開是七枚青銅釘,"鏡界核心有七重幻象,這是破幻釘。"
蘇璃走在最後。
階梯每往上一階,她就聞到更濃的艾草香。
那味道裹著中藥鋪特有的苦澀,混著林塵常用的薄荷味護手霜氣息——原來鏡界不是在偽造記憶,是在拚湊碎片。
當階梯延伸至霧氣深處時,所有人的影子都被拉得老長。
嶽山的九環刀突然嗡鳴,刀身映出林塵的臉——不是現在這個左臂有刺青的,是鏡中那個十五歲的少年,正揮著拳對他們笑。
"到了。"柳清風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眾人回頭時,發現老人不知何時退到了階梯底端,拐杖尖點著地麵的血紋,"往前二十步,就是鏡界核心。"他的銀須被霧氣浸透,"記住,你們要找的不是真相,是...人心。"
霧氣突然濃重起來。
蘇璃的指尖觸到前方的屏障,像碰碎了層水膜。
等視線重新清晰時,他們站在一片鏡麵組成的廣場中央,每麵鏡子裡都映著不同的林塵:有揮拳打沙袋的,有蹲在藥鋪門口剝艾草的,有被黑幫圍毆時紅著眼的,還有此刻正站在他們對麵,左臂刺青泛著妖異紅光的。
最中央那麵鏡子突然裂開。
林塵的聲音從裂縫裡滲出來,帶著金屬摩擦般的刺響:"你們來啦?"
蘇璃望著鏡中映出的自己——眼角的朱雀胎記正在滴血。
她摸向頸間的玉佩,發現不知何時,玉佩上的陰陽魚紋路竟與林塵左臂的"武"字刺青重合了。
階梯儘頭,一麵巨大的石門正在霧氣中浮現。
門紋是扭曲的鎖鏈,每道鏈環上都刻著不同的動漫角色:路飛的草帽,鳴人的螺旋丸,雷獅的錘子...最頂端的環上,刻著三個血字:
"贗品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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