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月趕緊站起來:
“我是。
請問官爺,找我是什麼事?”
她自問沒做過什麼有違律法的事啊?
隻見那官差用傲慢的口氣說:
“明天康縣令要在縣衙召見本縣的行商坐賈。
請江娘子準時參加!”
江思月納悶。
康縣令還有這個愛好?
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衙役說完就要走。
江思月趕緊站起來攔住了他:
“官爺大老遠從縣衙趕來,著實辛苦。
先坐下喝口茶,歇歇腳?”
那官差擺手:
“不必了,我還要去通知其他商賈,耽誤不得。”
說著又要走。
江思月還想打聽點有用的信息,哪能這麼輕易就讓他走了。
於是趕緊塞了一角銀子在他手裡。
嘴上說道:
“官爺還要通知哪家?
我叫家丁幫您跑這一趟便是。
看您風塵仆仆的,來來來,先坐下喝杯茶歇一歇。”
衙差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銀子。
差不多有一兩的樣子。
心說這個江氏的確是會來事。
怪不得康縣令還特意交代必須要讓她到場。
“江娘子大氣。
那我就不客氣了!”
衙差說著就在花兒給他準備好的椅子上坐下。
“實不相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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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榕樹鎮,能讓康縣令看得上眼的商人還真不多。
你算是一個。
還有一個是留客居的老板桑盛光。
江娘子若是方便,著人去通知他一下便是。”
江思月納悶:
“那回春堂不在之列嗎?還有製冰坊的東家杜允娘?”
按理說。
隻一個製冰坊,利潤就夠留客居的兩倍不止了吧。
何況杜允娘現在還是煥顏齋的東家。
那衙役喝了口茶,道:
“杜氏倒是也算個人物。
可她相公在府城,總歸是一家的。
歸不到縣令大人管。
至於回春堂……”
衙役露出些鄙夷的神情。
“一個藥堂而已。
且不是姓馮的做東家,實在是入不得流。”
說著又喝了口茶。
“本來嘛。
留客居也沒在康縣令邀請之列。
但是今冬聽說他們上了新菜,還是冬天裡少見的鮮菜。
許多縣裡的富人都慕名而來。
賺了一大筆。
這才讓康縣令看上的。”
江思月歎了口氣。
被縣令看上,還不知是福是禍呢。
“不知康縣令,為何召見我們這些商賈啊?”
江思月納悶的問。
衙役喝光了杯裡的茶,又示意花兒給續上。
漫不經心道:
“咱們做衙役的,隻管聽大人吩咐。
具體是什麼事,還得你們去了才知道。”
他說著站了起來。
江思月有點失望。
看來這衙役也不知道具體內情。
讓花兒叫著冷月一起,去留客居通知一下桑掌櫃。
江思月就打算送衙差出門。
衙差看了她一眼。
興許是覺得收了她的銀子又沒告訴什麼有用的,過意不去。
想了想又提醒道:
“咱們大人向來愛財。
往年也沒少出現過宴請商賈之事。”
他覺得自己暗示的已經很明顯了。
“而且這次,縣令大人特意囑咐,一定要請到江娘子到場。
你——還是早些做好準備吧。”
江思月心裡罵了一句。
心想這就是伸手要錢了。
就是不知道這位縣太爺有多大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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