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看向了江思月:
“江娘子。
這家夥怎麼辦?”
江思月轉臉看了看張明遠:
“張大廚意下如何?”
張明遠陰沉著臉。
在醉仙樓供職十多年。
他自問兢兢業業,從沒有過半分懈怠。
可不想被朱康這個小人暗算。
毀了他一輩子的清名不說,還差點害他成了殘廢。
他是斷不會對朱康手軟的。
“他都承認是要縱火害人了。
切不可輕縱了去。
找幾個夥計將人拖到後院去打一頓。
打到他下不了床為止!”
因著之前康縣令貪財昏聵。
這兒的人出了事一般很少報官。
大多都是私下解決。
占理的一方隨便打人。
反正他沒理也不敢到處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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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的倒是不肯吃虧。
挨了打也會叫囂衙門裡見。
但是衙門口朝南開的。
要錢不是一兩半兩。
一般小門小戶也給不起。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根本不會往衙門裡去。
張明遠被朱康害的實慘,逮著機會自然不會手軟。
肯定也要讓他嘗嘗傷筋斷骨的滋味。
朱康聽說要打他。
氣的大罵:
“姓張的。
你不得好死。
早知你如此狠毒。
當初我就該多弄幾個樓梯,直接把你摔死!”
周圍的食客們聽見這邊有動靜。
紛紛圍過來看熱鬨。
聽張明遠說要把人打殘,正唏噓看不出來張大廚如此狠毒。
如今又聽朱康大罵。
才知道兩人原來早有恩怨。
怪不得主廚乾的好好的。
突然就不乾了。
朱康對外說張大廚不小心摔了腿。
無奈隻能回去養傷。
這會兒才知道那傷原來是朱康故意給害的。
大家又開始為張大廚鳴不平。
朱康還在大罵: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我好吃好喝養著你。
你還不知足。
非要把事都捅到上麵去。
我不摔你摔誰?”
張明遠嘴笨,罵不出什麼難聽的話。
隻漲紅了臉。
叫人把他拖到後院去:
“富貴,阿才!
還不把人弄走!
早前你們在他手裡吃的氣還不夠嗎?
這次還不趁機會一並找回來!”
富貴和阿才大眼瞪小眼。
以前他們是吃了朱康不少氣。
可是他們隻是夥計,不是打手。
打人的事,他們有點做不來。
“張大廚……”
正要說話,又聽見朱康扯著嗓子大罵:
“你們兩個雜種,敢動我一下試試!
以前我就是對你們太仁慈了。
還給你們發工錢養活你們一家老子娘。
如今敢在我頭上拉屎撒尿。
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唔唔!”
江思月聽不下去。
趕緊從阿才手裡拿過一塊擦桌子的抹布。
一下懟在朱康嘴裡。
朱康正罵得起勁。
突然一股腥臭難聞的氣味突然湊近。
塞了他滿嘴滿腔。
氣的他直想跳腳。
然而手還在食客手裡鉗著,根本動彈不得。
隻得嗚嗚亂叫。
江思月對張明遠道:
“我知道張大哥心裡氣,但是亂用私刑是違法的。
既然他行凶未果,人證物證俱在,不如直接扭送到衙門。
新來的高大人我見過。
是個正直的。
朱康這種情況少不得一頓板子,再加幾個月的刑期。”
張明遠不說話。
他說要打殘人,也隻是氣話。
要是動真格的,他還真下不了這手。
江思月一看他這是默許了。
於是對在座的食客拱了拱手。
“朱康尋私報複,想火燒酒樓。
我替侄女做主,將人扭送到官府。
回頭縣衙那邊調查起來,還請各位做個見證。”
食客們紛紛點頭:
“這是應該的。
我們一定給江娘子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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