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讓人把朱康給綁了,帶上從他身上搜出來的火折子。
還有夥計富貴,阿才。
並幾個願意作證的食客,張明遠等人。
去了一趟縣衙。
高縣令還有水車的事有求江思月。
聽說如此這般,不敢怠慢。
很快開堂審理。
人證物證俱在。
朱康也覺大勢已去,再反抗沒什麼意義。
於是供認不諱。
把自己作案的經過都招認了。
高縣令最後判決打了十板子,入獄三個月。
並保證出獄後再不能找江家麻煩。
否則隻能流放外地,不得回歸。
朱康在外叫囂的厲害。
見了官老爺腿止不住的發抖。
很利索的答應了,在供詞和保證書上簽字畫押。
幾個食客很高興。
有生之年竟然能來縣衙裡走一趟。
還不是因為犯事。
回去又能吹噓好久了!
江思月為表謝意,讓張明遠請他們吃飯。
今天在酒樓的消費就全免了。
食客們又是一頓客套。
一行人要走。
高縣令讓人把江思月叫住了。
說要問水車和水渠的事。
江思月便叫張明遠帶著其他人先走。
他隨著衙役進了縣衙內堂。
“啟稟高大人。
水車的事李大哥正帶著人準備原料和零件。
用不了兩天就能安裝。
水渠的話。
是個大工程。
除了大人出資的三百兩。
民婦還做主向兩村的富戶募集了三千兩銀子。
已經由田村長牽頭,規劃水渠走向,準備物料工具。
正想向縣令請示,能不能在水渠邊上立碑刻傳。
把捐過錢的商戶人家都寫上去。
以彰顯其功績。”
高縣令笑嗬嗬的:
“三百兩銀子是少了點。
江娘子能想到募捐的法子,還能一下募集三千兩!
著實讓本官佩服。
立碑的事你自己看著辦,本官沒有異議。
剛巧我今天派人去下河村李木匠那看了。
他說後天就能去河邊安裝。
本官是想知會江娘子一聲。
後天一同去清水河邊看一看。”
江思月沒想到李木匠這般迅速。
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準備好所有零件了。
趕緊點頭:
行行。
這沒問題。
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看!”
當然最好是一並把碑立上。
田村長已經通過杜允娘找了府城中懂水利的師父去下河村看了。
規劃了修渠的路線。
囑咐了技術要點。
立碑之後可以正式開工挖渠!
說乾就乾。
江思月辭彆了高縣令。
就在縣城找了家刻碑的鋪子。
說了需要的大小和要刻的內容。
掌櫃的一臉愁容。
“要刻這麼多字。
兩天怎麼能夠!
鋪子裡就我和徒弟兩個。
這麼多字怎麼也得刻個十多天。”
江思月皺眉。
十多天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掌櫃的再想想辦法。
去彆的鋪子再找些同行來幫著刻也行!
我這個實在是著急用。
銀錢不是問題。
我可以多付一倍的錢。”
那掌櫃的仔細盤算了一下。
覺得多一倍錢確實誘人。
於是讓小徒弟趕緊去同行找人。
江思月看著有門。
於是花了一錢銀子去車馬行雇了輛馬車。
拿了她的信回榕樹鎮找阿榮。
把募捐銀子的賬本送過來。
等拿到賬本。
雕刻鋪子的掌櫃已經找來了十多個工匠。
日夜不息的話。
兩天內差不多能刻好了。
江思月交了一半定金。
說好交貨的時辰和地點。
然後又雇了馬車回家。
到了約定的那日。
江思月起了個大早。
吃飯梳妝。
讓鐵牛套了馬車送她回下河村。
村子裡早就聚集了一大幫人。
作坊的男工們今天都歇業,去給李木匠幫忙。
田村長跟上河村的村長吳全,一起來了。
李木匠和傑子二虎,站在一大堆一丈長的木板當中。
“村長。
這些東西都需要搬到河邊去。
村裡的牛車都得征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