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汪居廷還在那玩泥巴,許秋就已經開始準備探索太空了……這中間隔著十萬八千裡!
“第二個作用機製,便是激活i10免疫調節通路。”
許秋此時再開口。
眾人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注意力重新凝聚。
新藥為雙靶向。
其一在阻斷cxcr4cxc12軸,另一個重點,自然就是針對i10了。
許秋給出詳細的方案:
“目前可行性最高的辦法,就是表觀遺傳重編程,以及促進調節性b細胞分化。
“首先去甲基化模塊選擇性抑製dna甲基轉移酶1,逆轉i10基因啟動子區的cpg島高甲基化……
“後者,患者b細胞經nr21處理後,i10分泌量提升5倍,同時誘導免疫抑製分子pd1表達……”
通過這種手段,i10免疫通路也能大幅度激活。
眾人都頗為振奮。
這兩個方向,等於是同時解決了雙靶點的實現難題,接下來就隻剩下細化步驟了!
但許秋卻並不滿意。
事實上,目前這一方案隻能讓新藥成功問世,至於新藥好不好用另說。
而想要讓新藥不僅能用,而且好用,還有幾個現實技術壁壘。
許秋表情平靜,道:
“其一,如何解決解決去甲基化劑的全身毒性問題。
“再有便是如何規避cxcr4抑製的骨髓抑製的副作用!”
眾人都沉默了。
這兩個難題幾乎是無解之局。
去甲基化劑的全身毒性難以避免。
原因就在於,它本身就會無差彆表觀遺傳重編程。
說得直白一點——它在全身增殖活躍的細胞中都呈現出高表達狀態,非常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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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藥物會非特異性激活抑癌基因,從而導致正常細胞周期組織,乃至於凋亡!
同時:
長期去甲基化,也可能激活內源性逆轉錄病毒元件,誘發炎症反應,其臨床表現就是骨髓抑製、消化道黏膜炎症等等。
隻有cxcr4抑製劑的骨髓抑製就更直接了。
cxcr4與其配體cxc12的核心,便是造血乾細胞錨定於骨髓基質的關鍵信號。
然而,傳統的cxcr4拮抗劑卻會阻斷該通路,導致造血乾細胞異常釋放入外周血,長期作用下便會耗竭骨髓儲備,引發中性粒細胞減少症。
再者,cxcr4廣泛表達於中性粒細胞、單核細胞,一旦抑製,感染風險也會成倍上升。
這兩個難點,其實都是藥物本身必然帶來的副作用。
既然選擇了這兩個靶點,想要利用其優勢,就不得不承受代價。
這是天然就具備的缺陷。
幾乎難以避免。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然要去甲基化、抑製cxcr4,就不得不接受它本身對機體的破壞。
“沒有辦法。”
“雙靶點是一個可行的方向,這也是目前最有希望研發出新藥的路線了……相比於治療多發性硬化,這些危害其實可以忽略!”
“也不能說忽略,權衡利弊之下,治療效果肯定是大於副作用的!”
“接下來的話,就儘量控製全身毒性和骨髓抑製副作用了……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針對性地解毒、以及加用對抗藥物。”
這的確是成本最低的方式。
比如骨髓抑製了,若是白細胞降低,就用重組人粒細胞集落刺激因子;紅細胞低了,就用升紅細胞藥如促紅細胞生成素……對症即可。
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非常好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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