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不,不對。
上一次被綁架時季如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兵馬司幫忙,這一次她怎麼就不遣人去找鋪兵了呢?
鋪子裡明明有那麼多夥計,他來了後一個人也沒有走出來過。
蕭晗的眉頭越皺越深,張棋感到一陣冷意。
在蕭晗有動靜之前,張棋對身後的侍從打了個手勢,侍從連忙就去了尋鋪兵。
這一回,鋪兵終於來了,卻來得比想像中的慢。
張棋的侍從對張棋解釋了一句,張棋再三斟酌後,還是將信息原原本本地轉告了蕭晗:“稟告王爺,我手下的人回來說鄰近的兩個鋪兵都正好去處理彆的糾紛了,他是從更遠處將人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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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晗點了點頭,雖然不說話,但是誰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張棋連忙讓人帶話給兵馬司,讓他們將事情處理好。
其實根本不用張棋帶話,兵馬司的人早就知道這個鋪子是尚書府家的產業,三兩下就將鬨事的人帶走了。
這時,季如終於從賬房走了出來。
雖然隔著長長的帷帽,僅憑身段,蕭晗一眼便認出了她。
季如讓下人拿了一些禮盒,給兵馬司的人都送了一份。
又讓人拿了一些小份量的胭脂水粉分派給看熱鬨的路人。
新任掌櫃走到了鋪子門前,對路人大聲說:“各位街坊,今日之事驚擾到各位了,我在這裡代表我們東家向各位說一聲對不住了。但是,我們店鋪可不是什麼黑店,我們的胭脂也都是好的。
“多說無用,我們東家讓我免費給每人都送一份胭脂試用。如果用出問題,歡迎各位隨時來找我們賠償,我們東家也會自拆招牌,再也不做胭脂的生意;要是用得好,還請各位替我們對不了解前因後果的人說一句好話。謝謝大家。”
這話一出,剛剛還猶豫著要不要接過胭脂的人,都圍了上來要了一份。
連不知始末的正巧路過的人也都領了一份。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兩百份試用裝全被搶完了。
夜裡,第二次被派去盯季如的密探回報:季如以「腦筋不會轉、手腳慢、在問題麵前束手無策」為由,將何慧君留給她的大部分夥計都退了回去;原來季如這些日子還悄悄聯係了胭脂作坊,製出了一批新的胭脂,以今日之事為契機,將所有舊胭脂下架了,換上了新的胭脂。
新的胭脂密探買回了一份,讓專人試用過,色澤和質感都比原來的要勝出許多。
在目前市麵上的胭脂中,能算得上頭等了。
聽完回報,站在一旁的唐恪讚許道:“看來季大小姐是早就料到會有人來鬨事,正好利用了這件事來鑒彆異己,同時借著這熱鬨一炮打響鋪子的名號。實在是高明。”
蕭晗皺著眉。
高明什麼高明?
鄰近的兵馬司的人顯然是已經被支開了,要不是正好他突然想要巡一巡,要不是張棋讓侍從去找到了鋪兵,還不知道這場鬨劇要怎麼收場。
而且,兵馬司那裡如果不是有張棋打招呼,難保不會“公事公辦”地將季如帶回去問話。
蕭晗冷嗤道:“她哪裡是高明,她就是運氣好。”
要是她被兵馬司帶走了,後麵那些戲她還能唱得這麼漂亮?
唐恪:……
董成鈺搖了搖頭,上前道:“季大小姐到底是被關在內宅多年,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也就是沒有人願意護著,如果有人願意護著,她可以放開手腳做事,所能做到的肯定不止這一點。”
蕭晗微頓。
沒有人護著?
親娘早亡,父親不疼,外祖父外祖母離得遠。
確實是沒人護著。
董成鈺又說:“王爺,您聽說過一種花叫菟絲子嗎?”
蕭晗一愣。
他曾在心中將季如比作了菟絲花。
董成鈺:“因為它是脆弱的寄生植物,要依賴著彆的植物而生,旁人就常常忘記了它本身也是有很好的治療功效的藥材。
“季大小姐給我的感覺也是一樣的。張棋雖然幫了她一把,但更好的胭脂不是她自己做出來的嗎?”
蕭晗又沉默了。
是嗎?
如果有人願意護著,她所能做的不止這一點?
他想起了中秋夜,錢婉兒護住了她,她確實給了所有人一場精彩的表演。
原來,菟絲花還有這樣一種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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