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思就像是自己的夫君被狐狸精勾搭了,氣的再次踹門。
“狐狸精!開門!”
“嗯?”盛凝酥一怔,茫然的看向大門方向:“這聲音,怎麼那麼像大嫂的?”
婆子及時補刀:“就是大夫人,她在這裡鬨騰了好一會了。”
“怎麼回事?胡鬨,怎麼能讓大嫂在外麵呢?快些開門。”盛凝酥急匆匆的係好衣帶,又將頭發重新梳攏了一下。
馮思思看到這一幕,氣的再次以腳踹門。
孰知,門扉無聲而開,馮思思腳下瞬空,一個沒站穩,尖叫著摔了下去。
盛凝酥及時閃開,同時也將身後的婆子推開,讓馮思思結結實實的摔了個大滿趴。
“啊!”
她的叫聲變的撕裂,隨即哭出聲來。
“嗚嗚,我的臉……”
盛凝酥急的跺腳:“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大夫人扶起來。”
話是這麼說,可她半點上前攙扶的意思都沒有。
她如此,水雲軒的下人更是咋咋呼呼的一堆人,愣是沒一個出手。
還是馮思思身邊的那幾個婆子擠進來,將她給攙起。
隻是一起身,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
馮思思也意識到不妙,捂著鼻子嗚咽:“我的臉怎麼了?怎麼好疼?”
眾人不語。
“大嫂,”盛凝酥怯生生的指向她的鼻子,又指了指她的手:“有,血。”
馮思思摔倒的力道過猛,臉部著地,重力之下,銼去了鼻尖上的一層皮。
傷勢不重,卻也算是影響了容貌。
馮思思驚恐的放下手,果然發現手指上還沾著鼻頭上的一塊皮,當下嚇到崩潰。
“啊!我的臉,我毀容了,我毀容了!啊!”尖叫一聲,仰麵嚇昏了過去。
“夫人,大夫人。”
場麵瞬間亂作一團。
盛凝酥給了織藥一個眼神。
織藥會意,立即在一邊扯著脖子喊:“你們叫嚷什麼?不是說了嗎,四爺剛剛才睡下,你們這樣又喊又叫的,把他吵醒了算誰的?”
不說還好,一說,馮思思的那些婆子們不樂意了。
“織藥姑娘,瞧你這話說的,大夫人都受傷暈倒了,你還不讓叫嚷,此時彆是驚醒四爺,就是叫醒他都舍得,春桃姑娘,你還愣著作什麼呢,還不快些去叫四爺。”
春桃到底是馮思思的心腹,此時被婆子們一說,也不好不從。
畢竟,以後還是要在馮思思手底下吃飯的。
萬一被她知曉自己在她受傷後坐視不理,肯定又是一頓好打。
“四夫人,你看,大夫人是在你院子裡傷到的,四爺又在水雲軒,不如就讓大夫人進去休息一下,我們保證不會驚動四爺的。”
她與那些婆子不同,是有腦子的,知道給主子爭寵也不能一蹴而就,得細水長流。
果然,這話讓盛凝酥一臉為難:“這個?”
“四夫人,您也不想看到大夫人出事吧?要不然,四爺和老夫人那邊您都說不過去。”
“唔,好吧。”
盛凝酥像是被拿捏到了死穴,不情願,但也不得不順從。
“你們把人抬進去,織藥,你去我的梳妝匣子裡,把上次給崔寧長公主用剩下的藥膏拿來,給大夫人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