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大夫被爆炸給震的有些耳鳴的雙耳直接給氣好了。
還不如震聾了呢,晏大夫想道,否則他也不用聽這種荒謬之言。
“老朽要是知道你是來做藥膳的,半步也不會讓你踏進這藥房!”
這丫頭是個鬼精的,用的是藥爐,拿的都是磨好的藥材,說是要配一味新藥,他這才放鬆了警惕。
朝輕還想說什麼,卻見到院門外多了一抹藍衣,小跑過去。
“你醒了。走走走,吉嬸把飯都做好了,咱們用飯去。”
晏大夫大吼一聲:“站住!把你的藥膳帶走!”
梅長蘇看向扯著自己袖角的人,真心發問:“藥爐不是已經炸了?”
“咳……配藥時來了靈感,多做了一份,改了配方。”
她救晏大夫的時候,順手把那鍋藥膳也救了。
“這配方改的,值一間屋子。”藺晨讚歎道。
朝輕一個眼刀甩過去:“我順手還配了些啞藥,物美價廉,就是缺了個試藥的。”
梅長蘇站在中間分開兩人,伸手接過晏大夫手中的藥膳道了謝:“我已讓人收拾了新的房間,這兩日您先住在那兒,這裡我會讓人加緊修繕。”
晏大夫哼了一聲,甩袖走了。
隻是,甩袖時把下巴上僅剩的幾根胡須也給甩掉,這下可真是‘屍骨無存’了。
晏大夫離開時的背影,怨氣衝天。
“晏大夫這把美髯遇到你,真是注定有此一劫啊。”
梅長蘇輕飄飄地看了藺晨一眼:“當初譽王聯絡的那幾個滑族暗線都拔除乾淨了?”
當時譽王查探他自己與滑族的乾係,竟還扒拉出幾個朝輕他們也沒發現的滑族暗線,如今他們還在順著這幾個暗線往外查,看還有沒有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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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晨抬頭望天:“你說什麼……嘶,看這日頭,我這江湖郎中該去出診了,回頭見。”
說完便腳底抹油般跑了個沒影。
梅長蘇讓黎綱留下處理修繕事務,然後拎著那裝著藥膳的食盒,與朝輕回了主屋。
主屋中已經擺好了午飯。
朝輕看向兩人一直未鬆開的手,嘀咕了句:“我又不會跑。”
“是。朝朝會飛,縱雲四遊,踏雪無痕。”
梅長蘇把食盒放在桌上:“但我不通武事,便多牽一些。”
說完打開食盒,裡麵放著碗綠油油的藥湯,散發著甜味。
朝輕想到那鍋被自己改了藥方然後就炸了的藥膳,再看眼前這碗綠油油的,有點兒頭疼。
先前她改良那些藥丸和藥湯的口味都沒事啊,怎麼一涉及到做飯就成了這樣。
真是說不出哪個更……嗯……能喝。
梅長蘇端碗嘗了一口,藥味沒有,隻嘗到了甜味,就是有些膩人。
朝輕伸手把碗拉走,順便放進食盒蓋上:“你還是吃藥吧,這個回頭喝多了估計得牙疼。”
這倒是有可能。
梅長蘇輕笑一聲:“吃了甜的,心裡的確舒服許多,多謝朝朝。”
朝輕也笑了。
“是吧。我就是多放了一點點蜜糖,下次就有把握了。”
這……
梅長蘇把碗筷遞給朝輕:“朝朝不妨教一教我,日後你來配方,我來製膳。”
“有時間了?”
“嗯。”
青年眉間鬆緩,與那木簪上雕刻的小雀兒更像了。
閒春啼柳,平和安寧。
這本該就是他所能選擇的生活,隻是來遲了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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