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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陰陽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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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的兒子瞧見了,掙開大人的手跑過去,小巴掌拍在樹乾上,字兒周圍竟冒出圈嫩綠的芽,順著樹皮纏成串小小的稻穗。“芽芽!”他指著芽兒咯咯笑,阿福蹲下來,看著那些芽兒突然明白,原來連孩童的歡喜裡,都藏著催發生機的道。

這時,沙漠裡長出靈禾的消息順著風傳到了萬道園。有個穿沙袍的老者拄著拐杖來尋根,手裡捧著把混著稻殼的黃沙:“李仙長,您看這沙裡的道,竟和您園裡的禾是親戚。”李煜傑接過黃沙,指尖混沌靈力拂過,沙粒化作顆顆金沙,落在異色禾的根須上——那禾苗竟“噌”地長高一截,穗子上的青紅兩色愈發鮮亮。

蘇糖霜正用劍穗禾的秸稈編草蚱蜢,太初劍懸在旁邊,劍光照著秸稈上的紋路,竟映出片微縮的星河。有個觀星的修士路過,盯著星光入了迷,半晌才道:“原來星軌和草紋,都是天地畫的線。”說罷取來紙筆,畫下的星圖裡,每顆星都長成了稻穗的模樣。

孫悟空的麵館新添了道“風沙禾麵”,用的正是沙漠靈禾磨的粉。吃麵的販夫挑起擔子要走,見牆上新題了句“沙能養禾,風可傳種”,突然放下擔子,往麵湯裡撒了把自己帶的家鄉土:“俺這土,也該和萬道園的泥認個親。”

合道樹頂的萬道果輕輕顫了顫,裡麵突然飛出無數細小的光點,像撒向天地的種子。光點落在沙漠裡,長出新的靈禾;落在深海中,化作發光的海藻;落在凡人的屋頂上,炊煙裡便飄著道念鳥的歌聲。

阿福的兒子追著光點跑,腕上的稻穗手鏈越發明亮,竟引來了那隻總跟著阿福的道念鳥。鳥兒落在他肩頭,用翅膀指著合道樹的方向,小家夥便搖搖晃晃往樹下去,小腳丫踩過的地方,都冒出細碎的光——那是天地在給他鋪的路,軟乎乎的,像剛曬過的稻垛。

風又起,合道樹的葉子沙沙應和著道念鳥的歌,這次的調子裡多了些新的滋味:有沙漠的乾燥,有深海的鹹潤,還有凡人屋頂的煙火氣。李煜傑望著漫天光點,忽然覺得所謂萬道,本就是場永不散場的相聚——你帶著你的沙,我帶著我的泥,他帶著他的煙火,湊在一起,就長出了最甜的禾,釀出了最長的故事。

而故事裡的人,還在慢慢走,慢慢長,就像阿福新播的種,正悄悄往土裡鑽,盼著下一個春天,能結出更飽滿的穗。

那鑽土裡的新種剛冒尖,就趕上了場“潤道雨”。雨絲是合道樹的枝丫篩下來的,混著道念鳥的羽毛屑,落在禾苗上竟開出層薄薄的光霧。阿福蹲在田埂上看,見每片新葉上都凝著個小字:有的寫“韌”,有的寫“實”,最嫩的那株苗上,竟浮著個“笑”字,想來是沾了他兒子昨日的歡氣。

沙漠來的老者正幫著搭雨棚,沙袍被雨水打濕,貼在身上倒顯出幾分柔和。“以前總覺得雨是沙漠的敵,”他抹了把臉上的水,指著田裡喝飽水的靈禾,“如今才懂,敵友原是自己定的,雨能澆死枯草,也能活新苗。”說罷往雨棚柱上刻了個“變”字,刻痕裡立刻滲進些雨水,竟長出株小小的沙棘,結著酸甜的果。

蘇糖霜的太初劍在雨裡格外精神,劍身上的水珠滾落成串,落地時都變成了半陰半陽的小丹丸。有個練硬功的武夫路過,撿了顆塞進嘴裡,霎時覺得常年緊繃的筋骨鬆快了不少,他對著雨幕拱手:“原來硬拳頭,也得有軟心腸托著。”說罷揮拳打在旁邊的石頭上,石頭沒碎,倒震落了滿樹的雨珠,像撒下串銀豆子。

孫悟空的麵館裡擠滿了避雨的人,灶上的“風沙禾麵”煮得正歡,蒸汽裹著香味撞在窗上,凝出層白霧。有個行腳僧用手指在霧上寫字,寫的是“雨打芭蕉,麵暖肚腸,皆是禪”,旁邊立刻有人接了句“挑水劈柴,撒種收割,也為道”,字跡剛乾,就被道念鳥銜著的雨珠打濕,暈成片暖暖的光。

阿福的兒子被蘇糖霜抱在懷裡,小手指著窗外的雨簾,咿咿呀呀要去踩水。腕上的稻穗手鏈在雨裡愈發清亮,竟引著那些半陰半陽的小丹丸繞著他飛,像串會跑的小燈籠。道念鳥落在他頭頂,用翅膀給他擋雨,嘴裡唱:“雨要潤,道要養,小娃笑,天就亮。”

雨停時,合道樹的葉子上滾下最後滴雨珠,正好落在萬道果上。果子輕輕轉了轉,裡麵突然多出些新東西:沙漠老者的沙棘、武夫的拳頭印、行腳僧的霧中字……李煜傑望著這些,忽然想起阿福兒子腕上的手鏈,原來萬道果從不是收納,而是映照——你活成什麼樣,它就長出什麼樣,就像雨潤新苗,本就是場互相成就的事。

田埂上的水窪裡,倒映著合道樹的影子,也映著來來往往的人影。阿福的兒子掙脫懷抱,踩著水窪跑向田裡,小腳丫濺起的水花裡,竟有無數細小的道念在閃,像把撒在人間的星子。

道念鳥們跟著飛,歌聲裡混著雨後泥土的腥氣,格外清亮。合道樹的葉子又開始沙沙響,像是在說:雨停了,太陽要出來了,新苗該往上長了——故事啊,就該這樣,有雨有晴,有笑有悟,才活得像田裡的禾,紮實,又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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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探出雲層,就被合道樹的枝椏剪碎成金斑,落在水窪裡晃呀晃。阿福的兒子正踩著金斑追自己的影子,小腳丫一跺,水窪裡的光斑竟跳起了舞,引得道念鳥們圍著他飛,翅膀拍打出的風把光斑吹成了稻穗的形狀。

“慢些跑,彆摔著。”阿福隔著田埂喊,手裡的鋤頭剛鬆動塊土,就見土裡鑽出條銀亮的“道念魚”,擺著尾巴遊向異色禾——這魚是昨夜潤道雨化成的,專往有靈氣的地方鑽,此刻正用嘴輕啄稻根,像是在給禾苗撓癢。

沙漠老者把曬乾的沙棘果分給眾人,果皮咬破時,酸甜的汁水裡竟飄出些細碎的沙粒,落在地上就長出小小的綠芽。“這果啊,”老者撚著胡須笑,“把沙漠的烈和雨水的柔纏在了一起,就像咱五大陸的人,湊一塊兒才熱鬨。”有個西域的舞姬嘗了果,突然起身旋轉,裙擺掃過的地方,綠芽竟開出了帶沙紋的花。

孫悟空的麵館前,道味台被曬得發燙,上麵的字跡都泛著光。有個貨郎挑著擔子來換麵吃,見台上“腳穩了,道就穩了”那句話,突然把擔子往地上一放,蹲下來脫鞋——鞋底磨出了個洞,洞裡嵌著粒靈禾的稻殼,竟是他從萬道園帶出去的種。“原來道一直跟著我呢。”貨郎摸著稻殼笑,往台上添了句“路遠了,鞋就懂了”。

蘇糖霜正用劍穗禾的穗軸做笛,太初劍斜倚在旁,劍影落在穗軸上,刻出天然的孔。笛聲響起時,田裡的靈禾都跟著晃,結出的稻粒竟開始微微發光,連合道樹的道念鳥都停了唱,歪著頭聽——那調子不剛不柔,有劍的清越,也有禾的溫軟,像把陰陽二氣揉成了線,在風裡輕輕飄。

合道樹頂的萬道果被陽光照得通透,裡麵的生靈之道開始流轉得更快,像條活的河。李煜傑望著河麵,忽然看見阿福兒子踩水的腳丫、貨郎鞋底的稻殼、舞姬裙擺的沙花……原來每種道都在動,在走,在往彼此的世界裡去,就像沙漠的沙混了萬道園的泥,就像劍穗的鋒裹了稻禾的柔,湊在一起,才成了天地間最鮮活的模樣。

阿福的兒子追著道念魚跑到田邊,小手伸進水裡,魚沒抓住,倒撈起顆被雨水泡胖的稻種。他把種子往土裡一埋,拍了拍,道念鳥立刻唱:“埋下的是種,長出的是盼。”

風帶著笛聲掠過田埂,合道樹的葉子沙沙應和,這次的聲音裡藏著陽光的暖、稻禾的香,還有孩童的歡。李煜傑知道,這故事還長著呢——新種剛埋下,笛聲正悠揚,而那些走在路上的人,總會帶著自己的道,往更熱鬨的地方去,就像水流向海,禾迎著光,自然而然,卻又生生不息。

那被埋下的稻種沒幾日就破土了,芽尖頂著片半透明的殼,像戴了頂小帽子。阿福的兒子總愛蹲在旁邊看,小手輕輕碰那芽尖,芽兒就會晃一晃,像是在跟他打招呼。道念鳥銜來片合道樹的葉子,蓋在芽旁當遮陽傘,葉子上的紋路在陽光下舒展開,竟和小家夥腕上的稻穗手鏈慢慢重合,引得他咯咯直笑。

貨郎挑著擔子又路過萬道園,這次擔子裡多了些新東西——有西域舞姬用沙紋花染的布,有沙漠老者曬的沙棘乾,還有他自己在各地收集的稻種。“李仙長,您看這些種,”他從擔子裡捧出把五彩稻粒,“每顆都帶著地方的氣,混在一塊兒播下去,不定能長出啥奇禾。”李煜傑接過稻粒,指尖靈力拂過,粒兒們便在空中排成個“融”字,散作光雨落進田裡,濺起串串小水花。

蘇糖霜的笛音近來總帶著稻香,她坐在合道樹的枝椏上吹奏時,劍穗禾的穗子會跟著打節拍,穗尖的光粒簌簌往下掉,落在路過修士的道袍上,竟能撫平衣料上的褶皺。有個總愛穿皺巴巴道袍的散修,被光粒沾了滿身,突然悟了:“原來不光人要舒展,道袍也要舒展,心若皺了,穿啥都不自在。”說罷對著劍穗禾作揖,轉身時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孫悟空的麵館新添了道“百種禾粥”,用貨郎帶來的五彩稻粒熬的,粥麵上浮著層七彩的米油。有個畫匠來喝粥,見了這米油突然來了靈感,取來紙筆對著粥碗作畫,畫裡的合道樹不再是單一的綠,枝椏間纏著沙漠的金、深海的藍、稻田的青,引來道念鳥們圍著畫紙飛,把羽毛落在畫裡當點綴,倒像是給畫兒添了幾分活氣。

合道樹頂的萬道果裡,那道流動的“河”愈發湍急,裡麵的生靈之道開始互相滲透——沙漠的沙染上了稻禾的綠,深海的藍混進了炊煙的暖,連修士的劍影裡,都纏上了幾分貨郎擔子的晃動感。李煜傑望著這“河”,忽然明白“萬道歸一”從不是終點,而是場永不停歇的相融,就像這碗百種禾粥,每種米都保持著本味,卻又在同個鍋裡熬出了新的香。

阿福的兒子踩著道念鳥的羽毛,在田埂上學畫“融”字,小手抓著根稻穗當筆,在地上劃出歪歪扭扭的線條。道念鳥落在他肩頭,用喙幫他把線條啄得圓了些,小家夥便拍著小手笑,笑聲驚起田裡的道念魚,魚群在水中劃出層層漣漪,像給這“融”字鍍了層銀邊。

風穿過合道樹的枝葉,把笛音、笑聲、粥香都纏在一塊兒,送向五大陸的每個角落。樹葉子沙沙地說:融著吧,混著吧,就像稻粒落進鍋裡,沙粒混進土裡,各有各的姿態,卻又在天地間互相成就。這故事啊,就該這麼熱熱鬨鬨地往下寫,寫得越長,滋味才越厚,就像那鍋百種禾粥,熬得越久,米香才越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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