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萬道衣_鴻蒙主宰之荒天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02章 萬道衣(1 / 2)

推荐阅读:

那鍋百種禾粥熬得正稠時,萬道園來了位不速之客——隱仙閣的老閣主竟拄著拐杖出了山,袍子上還沾著幾片合道樹的葉子。“聽說道在田埂上,”他往阿福的田裡望,見異色禾的穗子在風裡晃,突然笑了,“果然比閣裡的秘籍鮮活。”說罷從袖中摸出本泛黃的古籍,隨手放在道味台上,書頁翻開,裡麵的字竟順著台沿往下淌,融進泥土裡,引得新播的稻種又冒了層新芽。

貨郎挑著擔子在旁邊看熱鬨,見老閣主盯著自己的五彩稻粒出神,忙遞過去顆紫米:“這是極西之地的‘墨禾’,煮出來的粥帶著藥香。”老閣主接過米,指尖剛觸到,米上就浮起行小字“藥香藏於土,道韻隱於常”,他突然把拐杖往地上一頓,杖底竟長出叢靈草,草葉上的露珠滾進粥鍋,讓百種禾粥又添了層清苦回甘。

蘇糖霜的笛音這時轉了調,帶著幾分隱仙閣的清逸,劍穗禾的穗尖跟著震顫,落下的光粒在空中拚出把小劍,劍柄纏著稻穗,劍尖墜著藥囊。有個剛入門的小修士看呆了,喃喃道:“原來劍也能像禾苗樣,帶著軟乎乎的氣。”說罷對著光劍作揖,腰間的木劍突然輕顫,像是在應和。

阿福的兒子正追著那把光劍跑,腕上的稻穗手鏈突然發亮,引得道念鳥們銜來各色靈果,堆在他腳邊:有沙漠的沙棘,有深海的珊瑚果,還有凡人院裡的山楂。小家夥抓起顆山楂塞進嘴裡,酸得眯起眼,卻笑得更歡,口水沾在果核上,隨手往土裡丟,那核竟立刻發了芽,長出株半紅半綠的果樹,結的果子一半酸一半甜。

孫悟空瞅著樂,往麵鍋裡多加了勺糖:“這果子好,像極了咱這日子,酸裡裹著甜。”他剛把麵端給老閣主,就見道味台上又多了行字,是老閣主寫的:“秘籍蒙塵時,田埂正抽穗,大道從不是藏著的,是長著的。”字跡剛乾,就被道念鳥銜來的稻殼蓋住,倒像是給這話蓋了個金燦燦的章。

合道樹頂的萬道果裡,那道“河”開始泛著五彩的光,裡麵的生靈之道纏得更緊了——古籍的字沾著稻穗的香,木劍的鋒裹著靈草的潤,連老閣主的拐杖,都映出了貨郎擔子的晃動感。李煜傑望著這光,忽然覺得所謂“長著的道”,就像阿福兒子丟的果核,不管落在啥地方,隻要沾著人間的氣,就能冒出芽,結出屬於自己的果。

風帶著笛音和果香掠過田埂,合道樹的葉子沙沙地應,調子比以往都熱鬨。老閣主放下空碗,望著田裡新冒的芽笑:“原來我守著閣門等大道,倒不如來田埂上看禾苗生長——這故事啊,就該讓乾活的人寫,讓長著的苗說,才夠實在。”

而田埂上的人還在忙:阿福在給新苗澆水,貨郎在整理稻種,蘇糖霜的笛聲又起了新調。阿福的兒子正抱著那株半酸半甜的果樹晃,小腳丫踩著道念鳥的羽毛,咯咯的笑聲混在風裡,飄得老遠老遠,像在給這長著的故事,添了段最清亮的旁白。

那清亮的笑聲剛落,合道樹的樹洞裡突然飛出群新孵的小道念鳥,羽毛還帶著絨絨的黃,叫聲像串碎鈴鐺。它們不跟著阿福,反倒圍著老閣主的拐杖轉,有隻大膽的竟啄了啄杖頭的靈草,被老閣主用指尖輕輕彈了下腦袋,倒也不怯,撲棱棱落在他肩頭,把絨羽蹭在他花白的胡須上。

“閣裡的白鶴可沒這般活潑。”老閣主笑著捋須,拐杖往地上又頓了頓,這次竟鑽出叢紫菀,花瓣上凝著道念鳥的羽屑,引得蝴蝶都繞著飛。有個隱仙閣的弟子尋來,見師父蹲在田埂上看蝴蝶,手裡還捏著顆貨郎給的墨禾米,驚得張大了嘴——往日裡連書頁響動都嫌吵的師父,此刻竟對著蟲鳴笑出了聲。

蘇糖霜的笛音恰好飄到這裡,帶著紫菀的清芬。弟子聽著聽著,突然把背上的劍解了,插在田邊幫阿福鬆土,劍刃劃過泥土時,竟帶出串細碎的音符,和笛聲應和著,倒像是在說“劍能護道,亦能耕地”。老閣主看在眼裡,往道味台上添了句“執劍時要想著收鋒,揮鋤時要記著紮根”,字跡落處,立刻長出圈青苔,把先前的字都溫柔地裹了起來。

孫悟空的麵館裡,新蒸的“雙色果糕”剛出爐,一半用阿福兒子種的酸果做的,一半摻了異色禾的甜米。有個總愛較真的算師來吃糕,咬了口酸的直皺眉,再嘗口甜的又舒了眉,突然拍著桌子笑:“原來算不清的賬,不如像這糕,酸甜摻著吃!”說罷取來算盤,在道味台上撥了串珠子,算珠落地竟變成顆顆穀粒,滾進田裡成了新的種。

合道樹頂的萬道果愈發沉甸甸,裡麵的“道河”開始漫出果殼,順著枝丫往下淌,在樹底積成個小小的光湖。阿福的兒子被光湖吸引,脫了小鞋踩進去,湖水沒過腳踝,竟在他腳邊開出朵朵半陰半陽的花。道念鳥們銜來各色靈禾的穗子,丟進湖裡當小船,小家夥便追著船跑,濺起的光浪裡,浮出無數生靈的道影——有老閣主的拐杖,有算師的算盤,還有弟子插在田裡的劍。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李煜傑望著光湖裡的倒影,突然明白所謂“萬道”,原是場不分高低的共舞。你執你的劍,我揮我的鋤,他撥他的算盤,看似各不相乾,卻在同片天地裡踩著同樣的節拍,就像這光湖裡的花,根在處,卻開出百樣的色。

風帶著果糕的甜、紫菀的香,還有光湖的暖,拂過萬道園的每個角落。合道樹的葉子沙沙地唱,調子越來越柔和:舞著吧,忙著吧,就像道念鳥追著蝴蝶,禾苗迎著陽光,不必問終點在哪裡,腳下的路,本身就是答案。

而答案裡的人,還在繼續走——老閣主的弟子學著插秧,算師用穀粒擺起了新的算式,阿福的兒子抱著朵光湖裡的花,搖搖晃晃往田埂外跑,想把這花送給路過的每個生靈。故事,就這麼在腳步裡、在笑聲裡、在悄悄生長的禾苗裡,慢慢鋪展開來,像合道樹的影子,越來越長,越來越暖。

那光湖裡的花剛被抱出田埂,就引得路過的行腳僧駐足。他放下化緣的缽盂,指尖輕輕碰了碰花瓣,花心裡竟飄出縷檀香,混著稻禾的清氣,讓僧袍上的補丁都泛出層柔光。“阿彌陀佛,”他合十淺笑,“原來佛性不在古刹,在這花葉相照裡。”說罷從缽盂裡倒出些清水,澆在花根上,水珠落地時,竟長出圈小小的蓮座,托著花朵往前行。

阿福的兒子追著蓮座跑,腕上的稻穗手鏈晃得更歡,引得道念鳥們銜來五大陸的靈草,往他懷裡堆——有極北冰封穀的冰苔,有青蒼山脈的霧茶,還有凡人菜園裡的薄荷。小家夥抓著把薄荷往嘴裡塞,清涼的滋味讓他直咂嘴,碎葉掉在地上,竟冒出片新禾,穗子是薄荷的青,米粒帶著冰苔的涼,成了株“清潤禾”。

蘇糖霜恰好路過,見這新禾眼睛一亮,太初劍輕輕一點,穗子便飄出串清露,落在旁邊算師擺的穀粒算式上。算珠似的穀粒突然滾動起來,組成行新的數:“一陰一陽,一冷一熱,加起來是圓滿。”算師摸著胡須笑:“原來算到極致,不是精準,是活泛。”說罷把算式掃進田裡,穀粒立刻鑽進土,長出的禾苗穗子都帶著算珠的圓。

老閣主的弟子已能像模像樣地插秧,褲腳沾著泥,卻笑得比誰都亮。他師父坐在道味台邊,看他插的秧歪歪扭扭,卻沒像往常般訓斥,反倒在台上寫:“直有直的齊,歪有歪的活,道裡本無對錯,隻有合適。”字跡剛落,阿福兒子抱著的清潤禾就往台前靠了靠,像是在應和這話。

孫悟空的麵館新添了“清潤禾麵”,澆頭用的是薄荷冰苔,吃一口渾身清爽。有個總愛燥熱的修士連吃三碗,額頭的汗消了,眼裡的戾氣也淡了,他對著合道樹拱手:“以前總想著把火氣煉得更烈,如今才懂,涼下來,道反而更清。”說罷拔劍削了根竹筷,竹屑落在麵湯裡,竟長出片小小的竹葉,帶著清潤禾的香。

合道樹頂的萬道果裡,“道河”已漫成了片光海,裡麵的生靈之道互相映照,你裡有我,我裡有你——行腳僧的檀香纏著稻禾的氣,算師的算式裹著清露的涼,連修士的劍氣裡,都飄著幾分薄荷的爽。李煜傑望著這光海,忽然覺得所謂“萬道歸一”,原是讓每種道都活成鏡子,照見彼此的好,映出天地的寬。

阿福的兒子抱著清潤禾,在光海邊緣的田埂上打了個滾,小衣服沾了滿身的稻殼和靈草屑,倒像是穿了件“萬道衣”。道念鳥落在他肩頭,用翅膀指著遠方,那裡有新的土地,新的生靈,正等著這故事慢慢鋪過去,就像清潤禾的根,悄悄往土裡鑽,要把清涼的甜,送得更遠更遠。

風帶著薄荷的香和稻禾的暖,掠過光海,合道樹的葉子沙沙地唱,調子清清爽爽的,像剛喝過清潤禾粥。田裡的新苗還在長,路過的人還在悟,而那個穿著“萬道衣”的小家夥,正搖搖晃晃往前跑,小腳丫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串帶著甜香的腳印——那是故事新的開頭,像清潤禾的穗,看著涼,嘗著甜,藏著天地最溫柔的盼。

那串帶著甜香的腳印剛印過田埂,就被一陣“悟道風”吹得發亮。風裡卷著道念鳥的尾羽,還有合道樹的花粉,落在腳印上竟長出層薄薄的絨毛,像給土地蓋了層軟被。有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娃娃跟著腳印爬,小手抓著絨毛往嘴裡塞,嘗到點稻殼的甜,咯咯笑出聲,笑聲撞在合道樹的樹乾上,震落幾片葉子,葉尖都凝著笑紋。

行腳僧正幫阿福捆紮清潤禾的秸稈,捆繩用的是他化緣時撿的亞麻線,纏在秸稈上竟開出細碎的白花。“你看這繩,”他指著纏繞的紋路,“緊了會斷,鬆了會散,不鬆不緊才剛好,就像這天地間的道,總得留幾分餘地。”說罷往繩結上係了顆佛珠,珠子滾落到田裡,立刻長出叢“纏絲禾”,稻穗像串打了結的線,結裡裹著飽滿的米。

蘇糖霜的太初劍被悟道風一吹,劍身上浮現出纏絲禾的紋路,劍柄處的陰陽魚圖案轉得愈發輕快。有個練劍總愛“劍走偏鋒”的修士看得入迷,突然收劍入鞘:“原來劍不光要快,還要會繞——就像這纏絲禾,彎著彎著,反而結得更實。”說罷在田埂上練起新劍招,劍影不再直來直去,倒像稻穗般有了柔勁,引得道念鳥跟著劍影飛,翅膀劃出的弧線竟和劍招重合。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孫悟空的麵館新蒸了“纏絲禾饅頭”,饅頭上的褶子像極了纏絲禾的穗,咬一口能拉出長長的糖絲。有個繡娘來買饅頭,見了這褶子突然拍手:“原來繡線繞的花,和稻穗結的褶,是一個理!”她當即從繡籃裡取出絲線,在道味台上繡了朵纏絲禾,針腳裡滲進些饅頭的熱氣,絲線竟慢慢變成了稻穗的金,引得食客們都圍過來看。


最新小说: 漫畫重啟後,論壇讀者為我哭崩了 年代:穿書八零,軍官老公動心了 在毀滅邊緣開花 夜色拂曉 零域建築師 雪葬紀元 星淵之下:地球的崛起 開局一木筏:大佬的求生日常 山醫逍遙行 漢末三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