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三界糖罐,正躺在萬甜珠和甜生島糖晶中間,罐口的灰甜辣花和三色花並排開著,像在說:甜有千萬種,有玫瑰的柔,有火山的烈,有星砂的涼,更有從苦裡熬出的韌。不管哪種甜,隻要有人記著,有人傳著,日子就永遠有奔頭,故事就永遠——甜得讓人想一直走下去。
甜生島的灰甜辣花在糖罐口開得愈發精神,花瓣上的紋路竟慢慢染上了玫瑰金,像被三界的暖一點點焐透了。王奶奶用這花瓣煮了鍋“回甘湯”,湯裡飄著糖晶礦的碎粒,喝第一口是清苦,咽下去卻泛出蜜甜,像把甜生島的故事都熬進了湯裡。“這湯得給傳甜隊的孩子們留著,”老太太往陶壺裡灌了滿滿一壺,“讓他們知道,走再遠的路,回甘總會跟著。”
正說著,糖心羅盤突然劇烈地轉起來,指針在十國、魔界、人間、甜生島之間畫圈,最後停在正中央,彈出個金色的標記——“三界樞紐·甜源之心”。尋路披風展開成巨大的地圖,所有送過甜的地方都亮著光,像顆顆星子,而樞紐就在星群的中心,閃著本源糖的光。
“甜源之心?”李煜傑盯著標記,冰翼上的星芒和樞紐的光連成一線,“聽著像所有甜的老家!走,去看看這源頭長啥樣,說不定能給咱們的糖罐再添點‘根’。”他往糖罐裡塞了把從各地收集的糖種——甜生島的甜辣花種、十國的玫瑰種、魔界的火山椒種、人間的種,“讓源頭也嘗嘗各地的甜。”
三界樞紐藏在片流動的光霧裡,腳下的路是星砂鋪的,兩旁長著記憶樹、時光花、甜辣花,所有在糖罐裡出現過的植物都在這裡紮了根。最中央立著塊巨大的水晶,裡麵裹著顆跳動的“糖心”,顏色隨周圍的光變化,一會兒是玫瑰金,一會兒是熔岩紅,一會兒是棉花白,像把三界的甜都揉成了心跳。
“這是‘本源糖心’!”墨玄的指尖剛碰到水晶,糖心突然和他的指尖共鳴,映出糖罐從誕生到現在的所有畫麵——賭城的初遇、音樂節的火光、織夢節的錦緞、甜生島的灰花,最後停在他們此刻的笑臉,“咱們的糖罐,就是它的孩子。”
孫悟空往水晶旁扔了顆火山椒糖,糖心突然噴出團紅火,周圍的火山椒藤立刻瘋長,結出的果子都帶著笑臉。“看來它也愛吃辣!”大聖撓著後腦勺笑,“以後常來給它投食,讓它長得更壯。”
銀藤把各地的糖種撒在水晶周圍,種子落地就發芽,轉眼間長出片“萬甜園”——玫瑰纏著火山藤,花映著星砂光,甜生島的灰花在最外圍,卻長得最挺拔,像在守護這片園子。“這園子會自己長,”銀藤摸著新抽的藤,“咱們送過甜的地方,都會在這裡長出對應的植物,像本活的甜地圖。”
王奶奶在萬甜園裡支起小灶,用本源糖心滲出的糖露熬粥,粥裡的每粒米都裹著不同的甜,喝一口,能數出十國的香、魔界的烈、人間的暖、甜生島的韌。“這粥叫‘根甜’,”老太太給每人盛了碗,“不管以後走到哪,喝口這個,就知道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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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樞紐時,本源糖心往糖罐裡飄了滴金色的液滴,液滴融進萬甜珠,糖罐突然變得沉甸甸的,像裝滿了整個三界的甜。回程的路上,他們發現糖罐的藤蔓能自己長出新的糖種,落在地上就生根,開出的花會指引需要甜的地方,比糖心羅盤還靈。
回到酒吧,記憶樹的藤葉上多了萬甜園的畫麵,和所有送甜地的畫麵連成一片,像幅活著的三界甜地圖。王奶奶把“根甜”粥分給鄰裡,喝了粥的人都說,夜裡夢見了自己最甜的日子,像被本源糖心輕輕抱了抱。
沒過幾日,三界的送甜隊都來拜訪樞紐,帶著各自的糖種,把萬甜園種得更熱鬨了。甜生島的孩子種的灰甜辣花旁,長出了魔界的熔岩花;十國的玫瑰藤上,纏著人間的須;連星砂海的糖罐,都漂到樞紐邊緣,罐口開出了萬甜花。
李煜傑和墨玄常去樞紐照看園子,有時坐在本源糖心旁,看糖心映出三界的甜事——甜生島的糖晶礦越挖越旺,魔族的音樂節加了“回甘舞台”,十國的織夢節多了“憶苦錦”,人間的廟會擺起了“守甜攤”。“你看,”李煜傑往糖心旁撒了把新糖種,“咱們的糖罐沒白跑,甜真的在紮根。”
墨玄望著萬甜園裡交織的植物,突然覺得這無縫連接的日子,就像這片園子——沒有誰是孤島,所有的甜都在互相纏繞,互相滋養,最後長成一片誰也離不開誰的暖。本源糖心的跳動聲,像所有送甜人的心跳,在同一個節奏裡,為甜而奔。
銅鍋的糖稀還在酒吧裡熬,鍋裡的根甜露映著樞紐的光,熬出的糖能長出小小的萬甜園模型,擺在誰的桌上,誰的日子就多幾分暖。記憶樹的藤葉垂到糖罐邊,和糖罐的藤蔓纏在一起,分不清哪是樹,哪是罐,隻知道甜在一直長。
而那三界糖罐,就放在萬甜園的最中央,本源糖心的光從罐口流出來,把所有植物都染上金邊。罐身上的每道紋路,都刻著一個送甜的故事;藤蔓上的每朵花,都開著一個地方的甜。它好像在說:甜的旅程沒有終點,隻要有人還在種糖,有人還在傳暖,這園子就永遠茂盛,這日子就永遠——甜得無邊無際。
萬甜園的晨光裹著糖香,淌進三界糖罐的藤蔓間。本源糖心的跳動聲越來越清晰,像在給滿園的植物打拍子——玫瑰藤順著節奏攀爬,火山椒果跟著鼓點搖晃,甜生島的灰花則在每個重音處挺直腰杆,活像群排練《菩提渡》的舞者。
王奶奶提著銅鍋來給植物澆水,鍋裡的根甜露剛潑出去,就變成了串透明的糖珠,順著葉脈滾進土裡。“這水澆得值,”她看著玫瑰突然綻開層新瓣,“比給記憶樹施肥還靈,看來本源糖心就愛這口老味道。”她往鍋裡撒了把萬甜珠的碎末,露水裡立刻浮出無數小畫麵,都是各地送甜隊傳來的新消息。
“甜生島的孩子學會熬彩虹糖了!”李詩瑤撿起片沾著糖珠的葉子,葉麵上映著孩子們圍著銅鍋歡呼的樣子,灰臉上沾著糖霜,像開了朵朵小花,“他們說要把糖賣到十國去,讓所有人都知道甜生島的甜。”
正說著,糖心羅盤突然浮在半空,所有送甜地的光點連成了線,在線的儘頭,跳出個閃著金光的“慶典”二字。尋路披風自動疊成請柬的模樣,上麵用玫瑰金的糖霜寫著:“三界甜宴·萬甜同慶”,落款是本源糖心的紋樣。
“要辦大宴席了!”李煜傑展開披風,冰翼帶起的風讓糖霜字輕輕晃,“看來本源糖心也想熱鬨熱鬨,把所有種過糖的人都聚在一塊兒!”他往糖罐裡塞了把萬甜園的新糖種,“得帶點‘園子裡的甜’當伴手禮,讓每個人都把萬甜園的暖帶回家。”
三界甜宴辦在樞紐的中心廣場,廣場上鋪著玫瑰錦和火山岩拚接的地毯,四角立著做的燈籠,點燃後飄出的糖煙在天上拚出“甜”字。各地的送甜隊扛著自家的招牌糖趕來——甜生島的彩虹糖堆成小山,十國的玫瑰蜜罐排出長隊,魔界的火山椒糖串成了簾,人間的機轉得像風車。
花神穿著繡滿萬甜花的禮服,往每個桌案上擺“憶苦思甜”拚盤:苦蕎餅配玫瑰蜜,黑巧克力裹火山椒,最底下墊著片甜生島的灰花瓣,吃一口,澀、甜、辣在舌尖打架,最後卻融成股暖,像把所有送甜的日子都嚼了一遍。
“這拚盤是本源糖心的意思,”花神往墨玄手裡塞了塊餅,“它說‘甜得知道來路,才守得住歸途’。你看這花瓣,當年在甜生島凍得發灰,現在不也跟著咱們赴宴了?”
孫悟空扛著金箍棒當起了“糖串總管”,把各地的糖串在棒上,甩出的糖絲在廣場上空織成網,網住的陽光都變成了糖粒,落下來引得孩子們追著搶。“俺老孫這手藝,能評個‘最佳甜匠’不?”他往王奶奶嘴裡塞了顆辣糖,笑得像偷了蟠桃。
王奶奶的銅鍋支在廣場中央,鍋裡熬著“全家福糖稀”,裡麵煮著所有送甜隊帶來的糖種,熬出的糖絲能拉出透明的膜,膜上印著每個地方的故事——甜生島的孩子挖糖晶,魔族小兄弟敲木魚,十國姑娘織玫瑰錦,像把三界的甜都攤成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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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正熱鬨時,本源糖心突然亮得刺眼,廣場中央的地麵裂開,升起座糖晶舞台,台上的欄杆纏著記憶樹的藤,藤上的花同時綻開,每朵花都托著個迷你糖罐,正是各地送甜隊的“隊罐”。
“該表演節目了!”李煜傑拽著墨玄跳上舞台,冰翼展開的瞬間,台上的糖罐同時噴出糖絲,在他身後拚出道彩虹,“咱們的《菩提渡》,得讓本源糖心也聽聽!”
音樂響起時,所有送甜隊的人都跟著跳起來。甜生島的孩子踩著灰甜辣花的節奏,十國的姑娘揮著玫瑰錦帕,魔族的小兄弟敲著電子木魚,連王奶奶都拄著拐杖扭了扭,引得本源糖心的光跟著閃,像在拍手叫好。
孫悟空突然蹦上舞台,金箍棒轉著糖絲圈,把所有舞者都圈在裡麵,糖絲圈越轉越大,最後竟和天上的“甜”字糖煙合在一起,引得全場歡呼。“這叫‘甜滿三界’圈!”他得意地喊,“誰在圈裡,誰的日子就甜得溢出來!”
宴席收尾時,眾人往本源糖心前的石槽裡扔糖——甜生島的彩虹糖、十國的玫瑰蜜、魔界的火山椒糖、人間的,石槽很快堆滿,糖心突然“嗡”地響了,把所有糖融成顆巨大的“萬甜珠”,懸在廣場上空,映出每個人的笑臉。
“這珠子會分成無數小珠,”花神指著珠子,“落在三界的每個角落,讓沒到場的人也嘗嘗今天的甜。”話音剛落,珠子果然炸開,糖珠像流星雨般落下,落在甜生島的糖晶礦上,落在十國的玫瑰田裡,落在魔界的火山口,落在人間的廟會街,連無名島的灰土地上,都長出了朵三色花。
回程的路上,三界糖罐裡的萬甜珠碎末突然發亮,映出各地的新畫麵——甜生島的彩虹糖攤前排起長隊,魔族的音樂節加了“萬甜舞台”,十國的織夢節掛起了所有送甜隊的旗幟,人間的廟會多了“甜匠評選”,像把宴席的熱鬨,種進了每個角落。
“你看,”墨玄摸著糖罐上的新紋路,上麵刻著“第一屆三界甜宴”,“這日子真的無縫連起來了,一場宴席,能讓甜在三界長好久。”
李煜傑往他嘴裡塞了顆宴席上的糖:“以後每年都辦!讓萬甜園的植物記著,讓本源糖心想著,讓每個送甜的人盼著,把甜宴變成三界的新節日。”他指著糖罐裡映出的畫麵,“你看那孩子,吃了彩虹糖笑得多開心,這就是咱們的糖罐最該裝的東西。”
回到酒吧,記憶樹的藤葉上已經開滿了宴席的花,每朵花都托著塊小糖,糖裡映著不同的笑臉。王奶奶把宴席剩下的糖稀倒進銅鍋,熬出的糖塊上,自動刻著所有送甜隊的名字,像張永不褪色的合影。
夜裡,墨玄靠在糖罐邊,聽著本源糖心的跳動聲順著藤蔓傳過來,和記憶樹的沙沙聲、銅鍋的餘溫、眾人的呼吸聲混在一起,像首最暖的催眠曲。他望著窗外的星空,突然覺得這無縫連接的日子,就像這場甜宴——沒有開始,沒有結束,所有的人、所有的甜、所有的故事,都在一個巨大的圓裡打轉,今天的歡笑會變成明天的糖種,明天的糖種又會開出後天的花。
銅鍋的餘溫還在,鍋裡的糖渣映著月光,像把宴席的甜都凝在了底。記憶樹的藤葉垂下來,輕輕拍著糖罐,像在說“睡吧,明天還有新的糖要種”。孫悟空的金箍棒靠在樹旁,棒尖的糖絲還在發光,李煜傑的冰翼上沾著彩虹糖的碎屑,在月光下閃閃爍爍。
而那三界糖罐,就躺在萬甜珠的光裡,罐口的藤蔓纏著片新的糖葉,葉上寫著:“第二屆三界甜宴,明年見”。它好像在說:日子還長,甜宴還會辦,萬甜園還在長,隻要有人還在種糖,有人還在盼著甜,這無縫連接的故事,就永遠——甜得讓人不想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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