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灸舞盟主突然傳來消息,說是在y軸的鋁時空發現了異常的能量波動,疑似與魔化力量有關。李煜傑得知後,主動請纓前往鋁時空一探究竟。雷婷雖然擔心,但她深知李煜傑的決心,最終還是選擇支持他。
李煜傑來到鋁時空後,發現這裡的文明發展果然比鐵時空快了不少。街道上到處都是新奇的科技產物,人們的生活也顯得更加便捷。但在這繁華的背後,他卻隱隱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息。
經過一番調查,李煜傑發現鋁時空的異常與一個神秘組織有關。這個組織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強大的力量,而他們的目標,竟然是一把傳說中的神器——龍淵劍。據說這把劍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一旦落入壞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李煜傑深入調查時,他意外地遇到了自己在鋁時空的分身——孫策。孫策性格豪爽,武藝高強,在鋁時空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兩人相見,先是一番驚訝,隨後便相談甚歡。孫策得知李煜傑的來意後,決定與他聯手,共同阻止神秘組織的陰謀。
隨著調查的深入,他們發現神秘組織的背後竟然是被魔化的執。此時的執,已經被黑暗力量完全侵蝕,失去了自我意識,成為了一個隻知道殺戮的傀儡。他率領著神秘組織的成員,四處搜尋龍淵劍的下落,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李煜傑和孫策深知,要想阻止執,就必須先找到龍淵劍。於是,他們踏上了尋找龍淵劍的征程。一路上,他們曆經艱險,遭遇了無數次神秘組織的襲擊。但兩人憑借著堅定的信念和出色的武藝,一次次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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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一座古老的遺跡中,他們找到了龍淵劍。然而,就在他們拿到劍的那一刻,執突然出現。此時的執,周身散發著濃烈的魔氣,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瘋狂。他二話不說,便向李煜傑和孫策發起了攻擊。
李煜傑和孫策立刻擺好架勢,與執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執的實力強大,魔化後的他擁有著超乎常人的力量和速度。但李煜傑和孫策也不甘示弱,他們相互配合,憑借著默契的戰術和精湛的武藝,與執打得難解難分。
在戰鬥的關鍵時刻,李煜傑突然想起了開天斧的力量。他意識到,龍淵劍與開天斧或許有著某種聯係,說不定可以借助開天斧的力量來克製執的魔化力量。於是,他迅速從儲物空間中取出開天斧碎片,將其與龍淵劍融合在一起。
奇跡發生了,融合後的龍淵劍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光芒,這光芒中蘊含著無儘的正義力量,瞬間將執的魔氣壓製住。執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力量,心中充滿了恐懼。他試圖掙脫,但卻被光芒緊緊束縛住,無法動彈。
李煜傑趁機發動攻擊,他揮舞著融合後的龍淵劍,向執斬去。一道強大的劍氣呼嘯而出,直接擊中了執。執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開始逐漸消散。隨著執的消失,神秘組織也瞬間土崩瓦解。
鋁時空的危機終於解除了,李煜傑和孫策成為了人們心目中的英雄。在離開鋁時空之前,孫策對李煜傑說道:“以後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們雖然身處不同時空,但畢竟是同一個人。”李煜傑笑著點了點頭,與孫策告彆後,便回到了鐵時空。
回到學校後,李煜傑將在鋁時空的經曆告訴了雷婷等人。大家聽後,都為他感到驕傲。辜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愧是我們終極一班的人,走到哪裡都這麼厲害。”
日子依舊在繼續,終極一班裡還是充滿了歡聲笑語。李煜傑和他的朋友們一起,繼續守護著金時空的和平。他們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們,但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就沒有什麼困難是克服不了的。
因為,他們是終極一班,是一群永遠不會退縮的少年。在這個充滿奇幻與冒險的世界裡,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李煜傑剛把鋁時空的事跟雷婷說完,教室後門就傳來“咚”的一聲——金寶三抱著個紙箱子摔在地上,箱子裡的汽水罐滾了一地,滾到辜戰腳邊時,他正蹲在座位旁給裘球係鞋帶。裘球昨天追黑西裝時崴了腳,這會兒踮著腳尖晃了晃:“你慢點嘛,創可貼都要蹭掉了。”
“知道了。”辜戰指尖捏著鞋帶打了個蝴蝶結,抬頭時看見金寶三正扒著門框喘氣,紙箱子裡露出半袋話梅糖——是小慈之前總揣在口袋裡的那種,酸得人眯眼睛的。
“小慈呢?”雷婷突然開口。剛才李煜傑講鋁時空的事時,她就沒見小慈趴在窗邊晃腿,往常這時候,那姑娘早抱著本《銀時空野菜圖鑒》湊過來了。
金寶三抹了把汗,從口袋裡摸出張疊得方方正正的紙:“這是小慈留的信!她說……她說要回銀時空了,孫權那邊催她回去主持孫尚香的繼任大典,還說不用送,怕哭花了妝。”
信紙飄到李煜傑手裡時,他指尖還沾著龍淵劍的寒氣——剛才回教室前,他去後山埋了執的碎衣片,鋁時空那場仗打完,執徹底消散前,攥著片繡著“慈”字的絹帕,那是小慈去年在銀時空給執縫的。
“信裡還說啥?”裘球往辜戰身邊靠了靠,辮梢的鈴鐺蹭著他胳膊,“她是不是忘了答應要教我銀時空的編發了?”
李煜傑把信紙遞過去,目光掃過最後一行字時頓了頓——“執若尋來,便說我在甘露寺種枇杷了”。他突然想起小慈剛轉來終極一班那天,抱著個青瓷瓶往教室跑,瓶裡插著支銀灰色的枇杷枝,說是從銀時空帶來的,能活三季。
“得辦個歡送會。”雷婷突然往講台走,指尖敲了敲黑板,“小慈最不喜歡偷偷摸摸走了。田欣老師!麻煩讓食堂留二十斤小龍蝦!要十三香的!”
辦公室方向傳來田欣的回應:“知道啦!順便讓廚房蒸兩籠蟹黃包!小慈上次說想吃來著!”
田弘光從後門走進來,手裡拎著個竹編筐,筐裡的橘子滾到小慈座位上——那是他早上在學校果園摘的,小慈總說金時空的橘子比銀時空的甜。他把橘子往桌上擺時,瞥見桌角壓著本翻開的書,書頁上用朱砂畫了個小圈,圈著“孫策”兩個字,旁邊寫著行小字:“鋁時空的他,笑起來像橘子花。”
辜戰突然往教室外跑,裘球一瘸一拐跟在後麵:“你去哪兒啊?”
“去廢品站!”他聲音飄在風裡,“小慈說過想要個舊鐵盒裝枇杷籽!我記得上次在廢車場見過個帶鎖的!”
李煜傑看著兩人跑遠的背影,突然摸出手機給葉赫那拉·宇香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時能聽見鐵時空的風鈴聲——宇香正在夏家後院給蘭陵王的蘭花澆水,她說:“灸舞盟主剛來過,說鋁時空的時空縫還沒徹底合上,讓你有空再去看看。對了,夏天說你把龍淵劍留在鋁時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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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孫策拿著呢。”李煜傑靠在窗邊,看見止戈正蹲在操場邊撿汽水罐,撿一個往裘球的帆布包裡塞一個,“他比我適合守著那把劍。對了,小慈要走了,你跟潔客她們說一聲,有空來金時空吃小龍蝦。”
掛了電話時,厲嫣嫣抱著件洗乾淨的校服走進來——是小慈昨天落在她宿舍的,袖口還繡著朵沒完工的枇杷花。她把校服往小慈座位上搭時,突然“呀”了一聲:“這是什麼?”
校服口袋裡掉出個青銅小鏡,鏡麵磨得發亮,照出窗外的天——天是淡藍色的,像小慈總喝的那種藍莓汽水。鏡背刻著個“煜”字,是李煜傑的名字,去年小慈在銀時空給劉備當軍師時,他托修帶去的,說是能照魔氣。
“小慈還留了這個?”雷婷拿起小鏡擦了擦,鏡沿突然彈出個小夾層,掉出張照片——是去年終極一班去海邊玩時拍的,小慈站在李煜傑身後,偷偷揪他的頭發,雷婷在旁邊笑,宇香舉著相機,鏡頭歪歪的。
食堂阿姨推著餐車走進教學樓時,太陽正往西邊斜。餐車路過訓導主任的墓碑,碑前擺著束野菊花——是辜戰剛才繞道去後山摘的,花旁邊放著個舊鐵盒,盒蓋沒關,裡麵裝著把枇杷籽,每顆都用紅繩串著,串成了個“安”字。
歡送會開始時,教室的燈全滅了,田欣捧著個蛋糕走進來,蛋糕上插著七根蠟燭——代表著小慈在金時空待了七個月。小慈突然從門後跳出來,手裡還拿著個啃了一半的橘子:“你們怎麼知道我沒走?”
裘球撲過去抱住她:“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們!”
小慈的眼淚掉在裘球頭發上,砸在鈴鐺上叮當作響:“孫權說讓我再留三天……他說銀時空的枇杷要等下個月才熟呢。”
辜戰突然把個東西往小慈手裡塞——是那個帶鎖的舊鐵盒,鎖孔裡插著根銀簪,是裘球的,簪頭刻著朵球花。“裝枇杷籽用。”他彆彆扭扭地說,耳根紅得像剛才滾在地上的橘子。
小慈剛打開鐵盒,突然“咦”了一聲——盒底鋪著層銀灰色的布,是用止戈的舊校服剪的,布上擺著顆星鐵末做的珠子,是李煜傑從龍淵劍上敲下來的,能避邪。
田弘光突然舉起汽水罐:“乾杯!祝小慈……祝小慈以後摘的枇杷都比橘子甜!”
“乾杯!”
汽水罐碰在一起的聲音裡,小慈突然往李煜傑身邊靠了靠,小聲說:“鋁時空的孫策……是不是跟你長得很像?”
“嗯。”李煜傑往她手裡塞了顆話梅糖,“就是比我黑點兒。”
“他說執在徹底消散前,喊了聲‘小慈’。”小慈的聲音帶著哭腔,糖在嘴裡化開,酸得她眯起眼睛,“我就知道他不是故意要被魔化的……他隻是想找我。”
李煜傑沒說話,隻是往她手裡塞了張紙巾——紙巾上印著終極一班的班徽,是田欣老師找人印的。他想起在鋁時空時,孫策指著熔爐邊的灰燼說:“執被吞噬前,把這個攥得死緊。”灰燼裡裹著半塊玉佩,是小慈送給執的,刻著“不離不棄”四個字。
歡送會開到半夜時,突然停電了。辜戰摸出打火機,火苗晃啊晃,照得每個人的臉都暖暖的。裘球突然說:“我們講故事吧!講自己時空的事!”
“我先來!”金寶三搶著說,“我在銅時空的時候,看見zack給潔客買!粉色的!比他頭發還粉!”
“潔客才不喜歡粉色。”李煜傑笑著說,“她上次在鐵時空跟夏天打電玩,贏了個黑色的玩偶,抱了一路。”
雷婷突然碰了碰小慈的手:“銀時空的甘露寺……真的有枇杷樹嗎?”
“有啊。”小慈的聲音很輕,“我媽以前種的,她說等枇杷熟了,就摘下來釀酒,給我當嫁妝。”
田弘光突然站起來:“我去煮點糖水!小慈上次說想吃銀耳羹!”他剛走到門口,突然停住了——黑龍站在走廊裡,手裡拎著個保溫桶,桶蓋沒關,飄出股甜香味。
“我……我路過。”黑龍彆彆扭扭地說,把保溫桶往田弘光手裡塞,“瑪利說你們開歡送會,可能會餓……她煮多了。”
保溫桶裡的銀耳羹還冒著熱氣,小慈舀了一勺嘗,突然笑了:“是放了桂圓的!瑪利阿姨怎麼知道我喜歡吃桂圓?”
辜戰往裘球碗裡舀了兩勺,低聲說:“上次你說瑪利阿姨做的餅乾太硬,她偷偷問我你喜歡吃什麼軟的。”
裘球的臉突然紅了,低頭小口小口喝著羹,沒看見辜戰偷偷往她碗裡又放了顆話梅糖——是小慈給他的,酸的那種。
後半夜的時候,小慈靠在雷婷肩上睡著了,手裡還攥著那個舊鐵盒。李煜傑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外套口袋裡掉出個東西——是灸舞盟主發來的消息:“鋁時空時空縫有異動,孫策說感應到龍淵劍在發燙,可能有魔化力量殘留。”
雷婷湊過來看了看消息,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李煜傑把手機塞回口袋,“你留著陪小慈,她後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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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去。”厲嫣嫣突然開口,她正用打火機照著給小慈編頭發,編得是銀時空的樣式,“我在銅時空跟zack學過追蹤魔氣,龍淵劍發燙說不定是瘋龍的氣息——斷腸人說過,瘋龍的力量能跨時空滲透。”
提到瘋龍,教室裡突然安靜了。斷腸人上個月還來學校送過炸雞,當時他坐在操場邊啃雞腿,突然愣了愣,說:“瘋龍好像在往y軸方向撞封印……你們最近去鋁時空當心點。”
天快亮時,小慈醒了。她揉著眼睛往窗外看,看見操場上有個人影——是修,背著吉他站在旗杆下,吉他盒打開著,裡麵放著個信封。
“那是劉備給你的信。”修看見李煜傑走出來,把信封遞給他,“銀時空那邊安定了,孫權說等小慈回去,就讓她接管江東的異能行者事務。對了,灸舞盟主讓我給你這個。”他從口袋裡摸出個銀鐲子,鐲子上刻著時空坐標,“戴上能定位鋁時空的魔化點。”
李煜傑把鐲子往手腕上戴時,突然聽見教室傳來笑聲——小慈正把枇杷籽往鐵盒裡裝,裘球幫她數著:“一顆、兩顆……正好二十一顆!代表我們終極一班二十一個人!”
“不對!”金寶三喊,“加上田欣老師和黑龍,是二十三個人!我再去摘兩顆!”
他剛往外跑,就被瑪利攔住了——瑪利拎著個菜籃子,裡麵裝著剛買的枇杷,青黃色的,還沒熟。“彆摘了。”她聲音很軟,跟平時訓金寶三時完全不一樣,“我買了新鮮的,等熟了給小慈寄去銀時空。”
黑龍站在瑪利身後,手裡拿著個布袋子,裡麵裝著些草藥:“這是治崴腳的,給裘球的。”他把袋子往辜戰手裡塞,轉身就想走,卻被瑪利拽住了袖子:“跑什麼?小慈還沒謝謝你的銀耳羹呢。”
黑龍的耳朵突然紅了,撓了撓頭沒說話。小慈突然跑過去,往他手裡塞了顆枇杷籽:“這個給你!種在院子裡,等熟了摘給瑪利阿姨吃!”
送小慈去時空門那天,天很藍。修打開時空門時,門裡飄出銀時空的風,帶著點枇杷花香。小慈突然抱住雷婷:“等枇杷熟了,我給你寄一筐!”又抱了抱厲嫣嫣,“銅時空的潔客姐說想你了,你有空去看看她。”
輪到李煜傑時,她往他手裡塞了個東西——是那麵青銅小鏡。“鋁時空危險,這個能照魔氣。”她聲音很輕,“孫策要是欺負你,你就說我是你老婆,他肯定不敢。”
李煜傑笑著點頭,看著她走進時空門,門關上的瞬間,他手裡的小鏡突然發燙,鏡麵映出個模糊的影子——是執,站在一片枇杷樹下,手裡拿著顆紅繩串的籽,正往土裡埋。
回到學校時,辜戰正蹲在操場邊挖坑,裘球幫他扶著鐵盒——他們要把小慈留下的枇杷籽種在操場中間。止戈拎著水壺站在旁邊,田弘光往坑裡撒了把肥料:“這是我爸從鐵時空帶的,能讓枇杷樹長得快。”
雷婷突然碰了碰李煜傑的手腕:“鋁時空什麼時候去?”
“明天。”他摸了摸手腕上的銀鐲子,鐲子正在發燙,“孫策剛才發消息說,龍淵劍不僅發燙,還在劍身上映出了瘋龍的影子。”
夜裡,李煜傑翻爺爺的牛皮本時,突然發現最後一頁夾著張紙——是二十年前那個七個工人的合影,照片背麵寫著行字:“鋁時空有龍淵,鐵時空有滅,金時空有斧,三物同源,可封瘋龍。”字跡是爺爺的,旁邊還有行小字,是用朱砂寫的:“孫策乃龍淵守護者,亦是瘋龍克星。”
第二天一早,李煜傑和厲嫣嫣準備去鋁時空。雷婷往他背包裡塞了些壓縮餅乾:“孫策要是沒吃飯,給你他墊墊。”又塞了把匕首,“這是田弘光找神行者要的,能斬魔氣。”
辜戰和裘球跑過來,往背包裡放了個小布包:“這是我們種的枇杷籽,給孫策帶一顆,讓他也種在鋁時空。”
修打開時空門時,門裡突然飄出片銀灰色的葉子——是枇杷葉。厲嫣嫣撿起葉子聞了聞:“沒魔氣,是乾淨的。”
走進時空門的瞬間,李煜傑仿佛聽見小慈的聲音,在風裡輕輕說:“枇杷熟了,我就來看你們。”
鋁時空的陽光比金時空烈。孫策站在時空門外等他們,手裡握著龍淵劍,劍身上果然映著個模糊的黑影,像條盤著的龍。“你們來了。”他把劍往地上一插,劍周圍的草突然都黃了,“瘋龍的氣息越來越濃,昨晚我夢見他站在熔爐邊,說要找‘三時空的鑰匙’。”
“三時空的鑰匙?”李煜傑摸出爺爺的牛皮本,翻到最後一頁,“我爺爺寫龍淵、滅、開天斧同源,難道這三樣就是鑰匙?”
厲嫣嫣突然指著遠處的山:“那邊有魔氣!很淡,但一直在動!”她從背包裡摸出個羅盤,羅盤指針正往山的方向轉,“是瘋龍的氣息,沒錯。”
孫策突然往山上跑:“那座山有個廢棄的礦洞,二十年前聚魔罐碎片就是在那兒挖出來的!獨孤狼當年在鋁時空的分身,就是礦洞的看守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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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礦洞口時,李煜傑突然停住了——洞口的石壁上刻著個符號,跟爺爺牛皮本裡畫的瘋龍封印符號一模一樣。厲嫣嫣摸出匕首往石壁上劃了劃,石壁突然滲出黑血,滴在地上冒出白煙。
“裡麵有東西。”孫策握緊龍淵劍,劍身上的黑影越來越清晰,“瘋龍可能把一部分力量封在了這裡。”
走進礦洞時,一股腥臭味撲麵而來。洞深處放著個石棺,棺蓋沒蓋嚴,露出塊黑布,布上繡著半朵狼頭——跟辜戰在廢車場撿到的那塊一模一樣。孫策突然踹開棺蓋,裡麵沒屍體,隻有個青銅罐,罐身上刻著葉赫那拉家族的圖騰。
“這是聚魔罐的另一半!”李煜傑摸出開天斧碎片,碎片一靠近青銅罐就發燙,“瘋龍想用聚魔罐的魔氣衝破封印!”
青銅罐突然震動起來,罐口冒出黑煙,凝聚成個模糊的人影——是瘋龍,笑著說:“李煜傑,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你想乾什麼?”李煜傑舉起開天斧碎片,碎片泛著淡金色的光。
“很簡單。”瘋龍的聲音像砂紙磨過石頭,“把龍淵劍給我,我就放你們走。不然,我就用聚魔罐的魔氣毀了鋁時空,再去金時空找斷腸人,讓他徹底變成我。”
孫策突然舉劍砍向瘋龍:“做夢!”龍淵劍砍在黑煙上,發出“滋滋”的響,黑煙卻沒散,反而更濃了。
“沒用的。”瘋龍笑著說,“我這是分魂,除非用三時空的鑰匙一起攻擊,否則根本傷不了我。李煜傑,你爺爺當年就是因為找不到龍淵劍,才沒能徹底封印我,你難道也要像他一樣?”
厲嫣嫣突然往李煜傑身邊退了退,小聲說:“牛皮本裡不是說三物同源嗎?或許可以把開天斧碎片和龍淵劍融合,再加上我從銅時空帶的滅的碎片——潔客上次給我的,說能鎮住zack體內的魔性。”
李煜傑摸出滅的碎片,碎片一碰到開天斧碎片就亮了起來。他把兩塊碎片往龍淵劍上一放,劍突然發出強光,照亮了整個礦洞。瘋龍的黑影開始扭曲:“不可能!你們怎麼會有滅的碎片!”
“因為你忘了。”李煜傑舉著劍往瘋龍砍去,“邪永遠勝不了正。”
強光閃過,瘋龍的黑影徹底消散了。青銅罐“哢嚓”一聲裂了,裡麵的魔氣被龍淵劍吸得乾乾淨淨。孫策握著劍喘了口氣:“終於解決了。”
走出礦洞時,天快黑了。孫策突然往李煜傑手裡塞了個東西——是顆枇杷籽,用紅繩串著,跟小慈留下的一模一樣。“這個給你。”他撓了撓頭,“剛才在礦洞裡撿的,可能是小慈以前掉的。”
李煜傑把籽往口袋裡放,突然摸到個硬東西——是那麵青銅小鏡。他拿出鏡子照了照,鏡麵映出金時空的操場,辜戰和裘球正給剛種下的枇杷籽澆水,雷婷站在旁邊笑,厲嫣嫣的銅時空分身潔客正從時空門裡走出來,手裡拎著個布袋子,裡麵裝著給裘球治崴腳的藥。
回到金時空時,枇杷籽已經發芽了。小慈從銀時空寄來的信躺在芽旁邊,信上寫著:“孫權說等枇杷樹開花了,就放我去金時空看你們。對了,孫策在鋁時空種的枇杷籽也發芽了,他拍了照片給我看,比你們的長得高呢。”
教室裡,厲嫣嫣正給雷婷講鋁時空的事,裘球湊在旁邊聽,眼睛亮晶晶的。辜戰蹲在座位旁,給裘球的帆布鞋補鞋底——上次追黑西裝時磨破了。田弘光往每個人桌上放了個橘子,是學校果園新摘的,甜得很。
李煜傑靠在窗邊,摸了摸口袋裡的枇杷籽,突然笑了。他想起爺爺牛皮本最後一頁的那句話:“少年意氣,可跨時空,可鎮邪祟,可守人心。”
操場上的風一吹,枇杷苗晃了晃,像在點頭。金時空的故事還長著呢,他們的故事,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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