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
她聲音很輕,幾乎帶著哭腔。
金硯書鬆開手,目光掃過她緊握著的化驗單,語氣平靜地問:
“怎麼了?醫生怎麼說?”
這句話仿佛一下子擊垮了她。
季晚晚眼圈頓時紅了,但她緊緊咬著嘴唇,忍住眼淚,隻是低聲說:
“沒什麼,謝謝你。”
她試圖從他身邊走過去,腳步仍然不穩。
金硯書側身讓開,沒有攔她。
但看著她幾乎要倒下的背影,他心裡某處似乎微微動了一下。
“等等。”
他清冷的聲音在走廊響起。
季晚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金硯書走到她麵前,平靜地看著她:
“我是這裡的實習生,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給你一些專業建議,或者幫你問問我的導師。”
他停頓了一下,語氣依舊冷靜:
“隱瞞或逃避病情,通常是最不好的選擇。”
季晚晚抬起頭,眼淚終於無聲地掉下來。
她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卻沉穩的“醫生”,他冷靜的目光讓她莫名感到一絲安心。
她顫抖著手,把那張被捏得皺巴巴的診斷書遞了過去。
金硯書接過來,迅速掃過上麵的內容。
風濕性心臟病。
下麵還列著一些昂貴的檢查和藥費。
他立刻明白了她絕望的原因。
這個病需要長期規範的治療和複查,對她這樣一個需要去酒吧兼職賺錢的女孩來說,經濟壓力太大了。
“醫生說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跳舞了,還有這些藥。”
季晚晚聲音破碎,充滿無助。
金硯書把診斷書還給她,表情沒什麼變化,但語氣緩和了一些:
“這個病確實要重視,但隻要規範治療,是可以控製病情的,拖延隻會更糟。”
他看到她眼中剛亮起的一點希望又迅速暗了下去。
就是治療,是她承擔不了的。
就在她心灰意冷,準備再次道謝離開時,金硯書又一次開口,說的話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費用方麵,也許有辦法,醫院有一些針對困難患者的減免政策,有時可以減免部分費用。”
他稍作停頓,像是在快速權衡:
“最要緊的是先完成確診和製定初步治療方案,我可以先借你一些錢,做必要的檢查。”
季晚晚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她和他非親非故,隻見過兩次。
他甚至看起來比她還要年輕。
“不行,這怎麼可以?”
她有點慌亂地拒絕。
“你可以把這看作一筆投資。”
金硯書的聲音冷靜得幾乎不帶感情,卻反而減輕了她的尷尬:
“投資你的健康,隻有身體好了,將來才有能力償還,現在接受幫助,是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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