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身體幾不可查地晃了晃。
原來如此!
原來慕晚星……是慕知遠白月光的女兒。
所以當年,慕知遠才能如此狠心,毫不猶豫地將她這個親生女兒和慕晚星掉包。
為了保全他心愛女人的孩子,為了給白月光的女兒一個光明正大的慕家身份。
他不管她的死活,親手將她推入深淵。
巨大的荒謬感和一種被徹底愚弄的惡心感瞬間衝上喉嚨。
阮蘊玉看著眼前這對“兄妹”,看著慕晚星那張寫滿怨恨和委屈的臉,看著慕臨川複雜又帶著一絲狼狽的表情,胃裡翻江倒海。
“嗬……”一聲冰冷的、帶著無儘嘲諷的輕笑從阮蘊玉唇邊溢出。
她不再看慕晚星,視線停留在試圖解釋的慕臨川身上。
慕臨川被阮蘊玉看得心頭發慌,下意識地開口:“阿玉,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我小姨的女兒!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
他想解釋慕晚星的身世,想撇清自己早已知情。
“閉嘴!”阮蘊玉厲聲打斷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冰冷穿透力,眼神裡的厭惡毫不掩飾,“不用說了!一個字我都不想聽!”
她掃過慕臨川,又掃過哭得妝容全花的慕晚星,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淩,“看到你們,我就覺得惡心!”
她以為慕臨川好歹對她有過幾分真心,結果……隻是欺騙。
說完,阮蘊玉不再給這對兄妹任何眼神,決絕地轉身。
阮蘊玉帶著一身冰冷的煞氣,大步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剛走到電梯口,電梯門“叮”一聲打開。
陸硯清高大的身影從裡麵走了出來,他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和匆忙。
他一眼就看到了迎麵走來的阮蘊玉。她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緊抿,眼底翻湧著濃得化不開的冰冷,厭惡和一種瀕臨爆發的風暴。
“蘊玉?”陸硯清心頭一緊,快步上前,下意識地想去扶她的肩膀,“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他的聲音帶著難得的急切。
阮蘊玉在他靠近的瞬間,身體幾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隨即不著痕跡地側身避開了他的觸碰。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胸腔裡翻騰的惡心感,聲音有些發飄,帶著刻意的冷淡。
“沒什麼。”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視線避開陸硯清探究的目光,“就是……病房裡的消毒水味道太重了,有點……惡心。”
她找了個最合理的借口,掩飾著內心真實的翻江倒海。
陸硯清的目光在她蒼白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顯然並不完全相信這個說辭。
但他沒有追問,隻是眉頭緊鎖,試探性地開口:“慕知遠他……怎麼樣了?跟你說了什麼?”
他擔心慕知遠又說了什麼刺激她的話。
阮蘊玉的視線飄向窗外已經完全暗下來的夜色,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像是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他?應該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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