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挨了這一下,心裡彆提多憋屈了,臉上火辣辣地疼。加代一看,以他的火爆脾氣,哪能受得了這窩囊氣,還等彆人搜?
直接就站了出來,衝著賴東升吼道:“不用找了!我們幾個就是你要找的人,你能把我們咋的?”
話音剛落,賴東升手下的小弟們“嘩啦”一聲,紛紛亮出家夥,五連發、短槍全都對準了加代等人,那場麵,一觸即發,仿佛隻要賴東升一聲令下,這裡立馬就會變成血腥戰場。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酒店門口突然槍聲大作,“噠噠噠噠噠”,子彈直衝著天呼嘯而去。
眾人驚愕之際,隻見崩牙駒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猛鬼天,還有十來號兄弟,個個手裡也都攥著家夥,二話不說,徑直朝著賴東升的人懟了上去。
崩牙駒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冷冷地說道:“哼,怎麼的,賴先生,多大點事兒啊,領著這麼多兄弟在我場子裡難為我的朋友?”
賴東升卻絲毫不見懼色,藝高人膽大,迎著猛鬼天就走了上去,腦袋直衝著猛鬼天的槍口,嘴裡還不停地叫囂:“來兒,照這兒打!怎麼,你這玩意兒是拿出來嚇唬人的?”
猛鬼天麵子上哪掛得住,氣得眼眶通紅,可他也清楚,這一槍要是真開了,事兒就徹底鬨大了。
無奈之下,他一咬牙,照著天棚“噠噠噠噠噠”就是一陣掃射,本想著鎮住賴東升,沒想到人家賴東升不但沒怕。
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哎呀,你可真有意思,嚇唬我?我是你能嚇唬得了的?”說著,抬手照著猛鬼天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下,崩牙駒要是再不露麵鎮場子,這麵子可就丟到家了。他二話不說,從身邊兄弟手裡奪過一把五連發,照著賴東升的腦袋,毫不猶豫地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不過隻是擦破了賴東升一點皮兒,畢竟在這節骨眼上,真把他崩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賴東升當場就炸了毛,跳著腳吼道:“崩牙駒,你來真的是不是?行,你給我記著今天這筆賬,咱們日後慢慢算!”
說罷,賴東升一甩袖子,帶著手下人氣呼呼地走了。這一下,崩牙駒和賴東升算是徹底鬨掰了。
此時,酒店大廳裡一片死寂,火藥味卻還未散儘。眾人都清楚,經此一役,這澳門的江湖,怕是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而接下來,還有個事兒不得不提,那就是張子強險些被人銷戶,加代又是怎麼做的呢?這背後的故事,想必也不會簡單……
在燈紅酒綠、暗流湧動的深圳,這天,張子強領著得力手下梁家輝,意氣風發地奔赴一場牌局,隻為給一位好兄弟捧場,順便撈上幾筆。
張子強那可是自信心爆棚,出門前特意數了數,兜裡揣著整整600個,心裡琢磨著,就憑自己這手氣和牌技,今晚定能滿載而歸。
果不其然,開場不到一個小時,張子強就如有神助,桌上的籌碼蹭蹭往上漲,足足贏了將近300來個。
他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眼睛放光,跟梁家輝對視一眼,滿是得意。可就在張子強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時,牌桌上來了個不速之客。
此人姓塗,叫塗廣強,長得圓滾滾的,那大腦瓜子尤其顯眼,見人就笑,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他一屁股坐到桌前,還沒等坐穩,就咧著嘴開了腔:“幾位啊,我這兜裡輸得就剩下這200個了,不知道今天夠不夠你們贏的呀。”
那語氣,聽起來還挺謙遜,可張子強是什麼人,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哪能聽不出這言語背後的挑釁意味。
張子強心裡冷哼一聲,心想著:“哼”就你這模樣,還想跟我鬥?我把這小子這200個贏過來,今天就收手,美滋滋回家數米兒去。”
然而,命運仿佛跟張子強開了個天大的玩笑。誰能料到,這塗廣強接下來像是被財神爺附體,手氣好到爆棚,把把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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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籌碼一點點減少,急得額頭直冒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後背的衣服都濕透了。
塗廣強呢,贏了米兒還不忘賣乖,一邊把桌上的籌碼往自己跟前扒拉,一邊笑嘻嘻地說:“你看啊,我這今天是奔著給你們送禮來了,但是沒成想把你們還都給撂倒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讓張子強恨得牙癢癢。張子強哪肯就此罷休,骨子裡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
他咬著牙,滿臉通紅地瞪著塗廣強:“我就不信了,你能把把都贏?”說著,把自己的老本又往桌上推了推,這一推,200個就這麼進去了,兜裡現在就剩下400個。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米兒像流水一樣往外淌,張子強心裡彆提多憋屈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攢下的家底兒啊。
塗廣強見張子強急了,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愈發囂張,還在那兒冷嘲熱諷:“你在努把力啊,爭取把我這些全都輸給你。”
張子強徹底被激怒了,他“砰”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塗廣強吼道:“你彆跟我說那沒有用的,咱倆就賭這一把,我桌子上所有的,你敢不敢?”
塗廣強卻一臉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撇著嘴說:“我今天來,本來就沒想贏,說實話啊,就這一把你必須贏,然後我就回家了。”
此時,牌桌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子強和塗廣強。
可命運再次沒有眷顧張子強,結果不儘人意,他又輸了。這回,兜裡徹底被掏了個乾淨,一分不剩。
塗廣強站在那兒,笑得前仰後合,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動:“你看你啊,我這都給你多少機會了,你這也不中用啊。”
在場的人哄堂大笑,這笑聲在張子強聽來,無比刺耳。此刻對他來說,這已經不是輸多少米兒的問題了,麵子上過不去啊。
一幫人在那兒嘻嘻哈哈,這牌玩得還有什麼勁?張子強氣得雙手握拳,指甲都差點嵌進肉裡,他狠狠地瞪了塗廣強一眼,心裡暗暗發誓,這筆賬,遲早要跟他算清楚……
張子強憋著一肚子火,鐵青著臉轉身大步流星地朝樓上酒店房間走去。一進屋,“砰”地甩上門。
衝著身旁的梁家輝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地命令道:“嗯,給我跟著那姓塗的,把他住哪兒、剛才出沒出老千,還有他背後的人是誰,統統給我查出來,敢在我張子強頭上動土,哼,他是不想活了!”
梁家輝不敢耽擱,連連點頭,領了命後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梁家輝就風風火火地趕了回來。
臉上帶著幾分疲憊,卻又透著股找到線索後的興奮勁兒:“強哥,查出來了!這小子家底兒可厚著呢,手底下據說有十好幾個小目標,財大氣粗的,看樣子根本犯不著出老千。”
張子強一聽,怒火燒得更旺了,眼睛瞪得像銅鈴,額頭上青筋暴起,“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手一揮:“去,把他給我捆回來,我非得好好出這口惡氣不可!”
梁家輝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召集人手。沒一會兒,他便領著自己手下五個得力乾將,個個手持家夥,“噠噠噠”的槍支在晨光下泛著冷光,殺氣騰騰地朝著塗廣強的住處奔去。
夜幕在次籠罩大地時,他們終於找到了塗廣強的家。那是一座豪華大彆墅,氣派非凡,周圍的綠植修剪得整整齊齊,一看就知道主人非富即貴。
梁家輝冷哼一聲,眼神中透著狠勁兒,二話不說,抬腳猛地一踹,“哐當”一聲,那扇厚重的大門就被硬生生蹬開了。眾人魚貫而入,卻發現屋裡燈火通明,可愣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正納悶呢,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頭端著個小托盤,哆哆嗦嗦地從裡屋走了出來,臉上寫滿了驚恐:“你們……你們這是要乾啥呀?”
梁家輝哪有心思跟他廢話,上前一步,掄圓了胳膊,“嘎巴”一聲,結結實實地給了老頭一巴掌,打得老頭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給我搜!”梁家輝怒吼道。
幾個手下立刻散開,在屋裡四處翻找起來,可折騰了半天,啥也沒搜到。梁家輝揪著老頭的脖領子,把他提溜起來,惡狠狠地問:“我問你,塗廣強去哪兒了?”
老頭瞅了瞅梁家輝手裡的家夥,嚇得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哪敢吱聲啊,心裡明白準沒好事兒。
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說:“我們老板……出去談買賣去了,昨天下午到家以後,10分鐘都沒待上,就直接走了。”
梁家輝一聽,火冒三丈,抬腳對著沙發就是狠狠一腳,“嘩啦”一聲,沙發都被踹歪了,“我問你去哪兒了,你聽不懂話呀!”
老頭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喪著臉求饒:“幾位大哥,我是真不知道啊,人家老板去哪能告訴我們這些下人嗎?”
梁家輝可沒那麼好的耐心,他冷哼一聲,從身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刺刺兒,照著老頭的腿,“噗”地就是一下子,老頭“嗷”地一聲慘叫起來,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梁家輝見老頭還不肯說實話,更是怒不可遏,又舉起小刺刺兒準備再刺,邊刺邊罵:“嘴還挺硬啊,是不是?”
說著,又把腰間的五連發掏了出來,直接頂在老頭的腦袋上,“最後一次機會,你不說我也能找著他!”
老頭這下徹底服軟了,心想這要是在不說,小命可就沒了,趕緊求饒:“等會兒,等會兒,我說,我說!我們老板他有個發小姓盛,叫盛泰,在深圳有個耍米兒場,昨天走的時候,拿了800個,肯定上那塊了。”
梁家輝聽了,收起家夥,讓人把老頭暫時看管起來,隨後便帶著手下返回,向張子強一五一十地彙報了情況。
張子強聽完,眼睛眯成一條縫,寒光閃爍,冷笑著說:“哼,想跑?沒那麼容易,我是乾啥的呀?這麼好的一個‘報仇’機會,我能放過你嗎?”
說完,張子強便開始謀劃下一步行動。隻是,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把塗廣強給銷戶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背後,定是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而張子強的複仇之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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