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帝“嗯”了一聲,“所以,朕想安排賑災官員前往之時,也讓三司各出一人去青其府,徹查此事。”
山賊,人禍,天災,無論是哪個引起的,為了當地慘死的百姓,他都要一個答案。
老四,最好跟這件事無關。
否則,不是傷個手就能消弭罪責的。
還有老二,也不知在這場大火中扮演什麼角色?
天佑帝想了想,又問,“你說,最先發現私礦被人開挖的,是不是老二的人?也許,悄悄讓乞丐給張鐸傳信的人,就是老二?”
王茂默默後退了一步,把頭垂到了心口處。
他哪裡敢說啊?
天佑帝也不指望他回答,隻是長歎一口氣,恨聲道,“去了封地都不消停?”
一個個,就不能安分守己?
他還沒老呢!
好好在封地當王爺,他自有考量。
一個個,急什麼?
煩!
天佑帝扔了奏本,對王茂道,“將前幾日抄錄的信拿來,朕再看看。”
想不得這些糟心的事,還是看看話本子燒燒腦子,讓心跟著舒服些。
“是。”
王茂早就準備好了,將放在最順手位置的木匣子捧了過來。
“陛下,奴才愚鈍,有些看不懂。不懂咋就滴血認親是不對的,反倒是胎記等其他東西來證明?”
“這個啊,朕覺得此處很有意思......”
......
“蠢貨啊!蠢貨!本王怎麼會養了這幾個蠢材?”
豫王在書房裡摔摔打打,下頭的幕僚們站成一排,俱是垂眸不語。
等豫王站在一地狼藉中,沒什麼東西可以摔了,他最親近的幕僚嚴先生才站出來勸道,“王爺,那幾個探子也是想為王爺謀劃。”
若能將人證護送到興越府來,豫王手裡就有了拿捏瑞王的人證。
屬實誘惑太大。
換做是彆人,也會選擇做出相同的選擇——暫時先把人帶上。
“隻是可惜到底在青其府境內,瑞王發現的太早。”
而他們收到信轉而帶人去接應的太晚了。
來不及。
豫王仍舊煩躁,“那也不能被瑞王抓了!現在老四上書彈劾本王,說本王的人在青其府行刺他,陛下該如何想?”
嚴先生寬慰道,“王爺莫急,府裡的探子都經過訓練,被抓的第一時間定然服毒自儘,說行刺不過是瑞王拉王爺下水之言,陛下不會信。”
他身後,還有幕僚上前一步道,“至於瑞王說的豫王府信物,更是無稽之談,探子身上不會有的,約莫也是他栽贓陷害。
更何況,王爺與山火一事毫無乾係,王爺不怕被查。”
“本王當然不怕被查!”
他是怕又要被老頭子遷怒!
老四那個狗東西乾點什麼,但凡他也沾點邊,老頭子就不問青紅皂白,連他一起整!
“你們速度想辦法,總之山火這事,本王不想被冤枉,半點也不想被拿去做文章。”
幕僚們對視一眼,一人道,“在下有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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