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過戶契書?
盛昭曄隻覺兩眼一陣陣發黑,他身後的親信太監更是直接跪下,哭泣道,“德公公,陛下可是我們爺的親爹啊,怎能如此啊?”
眼淚鼻涕糊了一身,更是提議道,“德公公,能不能讓我們爺見見陛下?爺,您去求求陛下吧!”
沒了王位,又拿走所有能掙銀子的營生,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
王德仍舊躬著身,卻是未再說話。
盛昭曄沉默不語,屋子裡唯餘地上那太監的哭嚎聲。
哭的令人心煩。
良久,盛昭曄突然暴喝,“閉嘴!”
“去將盒子拿來。”
地上太監不敢違抗,連滾帶爬就要去拿,偏生太過緊張,在地上滑了好幾下。
盛昭曄氣不過,一腳將他踹在地上,自己跑去後頭找到一個木盒,重重砸在王德手上。
“拿去,告訴陛下,若是還看我不順眼,乾脆讓我下去陪二哥。”
這話委實大逆不道。
王德手上穩穩托著木盒,臉上笑容卻驟然消散。
聲音冷厲,“四皇子若是不願,可去陛下跟前分辯,也不知他允不允你進養心殿。”
盛昭曄麵色鐵青,“不送。”
“嗬。”
王德捧著木盒轉身就走。
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瑞王呢?
聽說在青其府不乾人事,山火一事難以說清,如此倒行逆施之人,還想留著數不清的錢財過好日子?
以後啊,就靠著賢妃過活吧。
王德捧著木盒回了養心殿,送到了天佑帝桌上,“回陛下,四皇子將這盒子給了奴才。不過......”
他覷了天佑帝一眼,小心翼翼道,“他想求您開恩。”
天佑帝“哦”了一聲,裝作沒聽到,徑直打開盒子。
盛昭曄沒私藏,將所有的私產契書都放在木盒中。
天佑帝一邊看,一邊感歎,“朕從前怎麼賞了他這麼多好東西?這幾個鋪子是不是地段這麼好的?還有這幾個莊子,都是京郊的吧?很值錢。”
王茂悄悄瞥了天佑帝一眼。
陛下這眼皮子淺的模樣,有點不值錢啊。
其實這也不怪天佑帝。
這幾年太子殿下隔三差五就問陛下要銀錢,且一樁樁件件都是難以拒絕的“正事”。
天佑帝的私庫被掏的隻剩下一層皮,這不見什麼房契地契都能想起市價,自動估摸起了價格。
很快,他就將一摞契書分成了兩堆。
“喏,王德,你去將這堆直接賣了,換成銀子,這一堆地段好,不賣了,直接給小五吧。”
才說完,他又有些舍不得。
又從裡麵抽了幾張出來,“這幾張,朕再想想。”
說是想,卻是直接塞到了桌案抽屜裡。
王茂和王德垂著眼,表示沒看見。
天佑帝心虛的咳嗽一聲,“小德子辦差有功,明日給你和王茂放一日假,出宮給朕采買幾本書,順便喝喝茶,朕請你們。”
“多謝陛下!”
天佑帝高興不已,忽的又想起來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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