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鞋跟底部恰到好處鑲嵌的細小鑽石,到層層疊疊的深藍色長裙、銀色腰帶環扣上鑲嵌的藍寶石……再到流露出精致荷葉邊的外袍袖口。
瑩白曲線優美的肩頸之上,是一張令所有人都歎為觀止的容顏。
那雙眼瞳中間黑邊緣呈淡灰,宛如一汪清澈見底的湖泊,令人沉醉。
她一路朝眾議院的高台走去。
兩側階梯上的議員卷著激動高亢的呼喚聲,如波浪擠向中央紅毯,卻被欄杆拍回去,隻能將胳膊、紙、筆、高帽紛紛伸出欄杆外。
夏漾漾緩緩登上高台,經過兩世、三千多次的折磨與十五年的沉睡。
此刻的她,不需要再刻意演戲,骨子裡自然而然逸散出歲月打磨過的強大氣場。
唇角揚起的微笑恰如其分。
多一分過於溫柔,少一分太過堅硬。
正正好好顯示著無可挑剔的風華與絕對的威嚴。
她紅唇微啟,清潤的嗓音飄蕩在眾議院幾乎崩摧的呼聲之上。
“諸君,好久不見。”
蟲蟲生活日常番外)
在蟲族,沒有什麼比開枝散葉更重要的了。
如果有,那就是為女皇陛下開枝散葉。
在內亂安頓得七七八八之後,陛下親臣們為尊敬的陛下舉行了第一場選夫舞會。
每一任陛下的正夫都是蟲族公認最大強的雄性,但除了正夫,女皇都會有十到十五個側夫,各個都是出類拔萃、智勇雙全。
這一次的舞會也邀請了各個世家的青年才俊,可以想象屆時是何等爭奇鬥豔的場麵。
光是女皇開場與誰共舞,就吹足了噓頭……
以上是她身邊照料的貴族雌性兩眼放光地向她描述的。
實際上,等她坐在舉辦舞會的殿堂正前方的王座上時,一切都與那小雌性描述得大相徑庭。
她跟唯一身著純白禮服外套的亞瑟大眼瞪小眼。
對方優雅側立在台下,一手放在背後,一手自然垂在腿側,天鵝絨的翻領和手工領結襯托著那張卓爾不群的俊臉。
他就像從一個圖片裡摳出來的角色。
無論多麼光鮮亮麗的外表,往他身邊一站都會立即黯然失色。
散發的sss高階精神力威壓令所有雄性望而生畏。
眼見舞會還有半刻鐘就要開始,仍是沒有第二位候選人到來,周圍低壓壓的議論聲也沸騰起來。
一位負責舞會的親臣滿頭大汗地跑到夏漾漾身邊,拿著一本花名冊,附耳低語。
“陛下,霍利斯家的世子臉上起了疹子、達利家的大兒子昨日在軍隊裡訓練扭傷了腰、本傑明伯爵體檢報告證實患有不孕不育症,亞瑟上將的弟弟亞倫則是昨晚修貓爬架摔斷了腿……”
花名冊上的名字被一個個劃去。
最後隻留下一個名字,白紙黑字,赫赫奪目,就如冠以它的主人一樣。
亞瑟·哈特曼。
就這麼巧?這一天所有候選人都抱病,就他一個水靈靈站這兒?
夏漾漾抬手不用親臣再往下說了。
親臣小心翼翼地問:“陛下,這……要不放寬挑選資格?”
夏漾漾:“不用,這不是還有一個沒缺胳膊斷腿兒的麼。”
她眼睫低垂,看向亞瑟,淺灰色的瞳仁邊緣似水墨暈染。
亞瑟感受到王座上投來的灼燙視線,毫無羞愧感地迎視上去,露出一張完美無害的笑臉。
這哪兒是巧合,分明就是正宮在囂張地宣示主權。
親臣看到正看向這兒的亞瑟上將,壓力倍增,悻悻地退下去了。
係統:[你完了。]
夏漾漾挑眉:[我怎麼不知道?]
係統:[這是你第一次在公眾前亮相,你知道多少雙眼睛等著看你跳舞嗎?你會跳舞嗎?]
夏漾漾:[不會。]
係統:[所以說你完嘍,你要丟人嘍。]
舞會開場的鐘聲準時敲響,所有前來參加舞會的蟲族貴族都噤聲,望向大殿之上這次舞會的主角。
記憶中的亞瑟上將永遠一副雷厲風行、鐵血手腕的犀利形象,但今天的他一改往日,一身純白禮服把那份拒人千裡的戾氣化成矜貴溫柔。
金色紐扣在燈光下閃爍,胸前佩戴著象征皇室榮譽的勳章。
他走向王座,每一步都顯得從容不迫。
站定後,微微躬身,右手撫胸,行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
“尊敬的女皇陛下,今夜的舞會因您的光芒更加璀璨。”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微笑裡帶著一絲敬意。
夏漾漾居高臨下,對上那雙漆黑的瞳仁,這敬意背後是如深淵一般的獨占欲。
“不知我是否有幸邀請您共舞一曲,以表達我對您的尊敬與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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