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停下腳步。
徐少言看著孫怡安問了句:“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不是自己摔下樓梯的。”
“怎麼說?”
孫怡安倚在枕頭上,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開口說道:“我很確定當時是有什麼東西把我推下去的,所以我身上真沒有什麼臟東西嗎?”
徐少言與盛常安交換了一個眼神。
徐少言很肯定的開口:“沒有。”
孫怡安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哦了一聲。
徐少言離開的時候,瞄了一眼孫怡安床頭上插著的床頭卡。
……
徐少言幾人從病房中出來,老劉突然來了個顧客要看房,便先一步離開了。
蔡瓜瓜急不可待的問了句:“怎麼樣?”
徐少言表情古怪的看著蔡瓜瓜,一開口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徐少言說:“孫怡安肛裂。”
蔡瓜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嗯?啊?”
“不是,人家摔斷了腿,你說人家肛裂?難不成從樓梯上滾下去,摔了個屁股蹲,把菊花摔裂了?再說了,肛裂和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
徐少言和盛常安站在醫院樓梯間的走廊上,聽著蔡瓜瓜一連串的問題。
徐少言想著他這個名字這時候給蔡瓜瓜比較合適。
盛常安沒說話,徐少言也沒說話。
蔡瓜瓜問完那一連串的問題,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難不成你是那個意思嗎?”
徐少言歎了口氣,掐指算了算,然後衝著蔡瓜瓜點點頭。
“對,就是那個意思。”
站在一邊的盛常安開口說道:“先去車上,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三人上了蔡瓜瓜的車,蔡瓜瓜坐在駕駛席上,扭頭看著坐在後排的兩個大男人。
“孫怡安若是男同的話,那個李雅楠會不會受刺激想不開?”
坐在後排的徐少言,手機不停的接收消息。
都是明輝那邊傳過來的。
徐少言和坐在他身邊的盛常安,大略掃了一眼那些消息,然後把手機遞給了蔡瓜瓜。
“現在你還這麼看嗎?”
蔡瓜瓜看完之後,黑著一張臉把手機還給了徐少言。
徐少言的意思,蔡瓜瓜懂了。
孫怡安一直就是同,那麼李雅楠作為與他朝夕相處的人,應該早就發現了,為什麼要等到二十年後才自殺?
“孫怡安沒有說實話!”
就是因為沒有說實話,徐少言才覺得反感。
……
幾人再次來到了禦景華庭小區。
禦景華庭小區裡有好幾處房子都掛在老劉他們公司出售,這會兒他陪顧客看完房子,還在小區裡沒有離開。
接到徐少言的電話,再次返回了8棟12樓。
老劉打開門,站在門口,這次連進去也不進去了,隻對徐少言三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三個人直奔著主臥走去。
李雅楠還是坐在床上,右手還是扣著手腕上的傷疤,目光看著窗外。
蔡瓜瓜走過去,一把拉開了窗簾,李雅楠一下子飄到了床邊瑟縮在了角落裡。
抬起頭看了一眼蔡瓜瓜。
她總算是有了一點彆的反應。
蔡瓜瓜再次拉上了窗簾,徐少言打開了房間裡的燈光。
白熾燈散發著微冷的光,徐少言走過去蹲下身子,看著李雅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