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蔡瓜瓜點點頭。
“是啊，據說是被無念和無花聯手清理門戶。”
“他屍身呢？”
“他的屍身被靈隱寺的人送去了事務所，被事務所的人查驗過之後，一把火燒了，骨灰已經送回了靈隱寺。”
蔡瓜瓜也是一覺睡醒，從家族微信群裡看到的消息。
畢竟是危險人物排行榜上排名第三的人物。
空羽的死在他們這一行，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討論度。
而陳昭願一覺醒來，還沒有看過手機消息，這會兒聽完蔡瓜瓜點點頭話，嗯了一聲。
正想問一句：“今天吃什麼？”
徐少言已經提著小籠包和豆漿進來了。
“教官，瓜瓜，洗手吃飯。”
一行人再次整整齊齊的坐在餐桌前吃飯。
唯有盛常安雖然坐下了，但看上去情緒不好。
至於他為什麼情緒不好，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懂。
沒有親手殺了空羽，的確值得他鬱悶一陣。
“不吃嗎？”
盛常安抬起頭看著陳昭願：“沒什麼胃口。”
“曾經有個人對我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好好吃飯，填飽了胃，心情總不會太差的。”
“那個人是什麼人？”
陳昭願拿起一個小籠包貌似平靜的回道：“我大師兄。”
她說完，拿著那個包子咬了一口。
雲梭坐在一邊，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陳昭願，她肯對這些人提起她大師兄來，說明她對這些人確實不同。
雲梭這般想著，拿起手中的小籠包咬了一口。
嗯？
牛肉餡的？
雲梭看著手中的小籠包，又看了徐少言一眼。
玄清觀啊，有機會真想去看一看。
……
空羽的死引起過一陣討論，不過沒多久便又恢複了平靜。
日子照常過。
直到中秋前兩天，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著雨。
本來躺在搖椅上閉著眼睛，聽著小曲的陳昭願，突然睜開了眼睛，從搖椅上站起身來。
走到辦公室的門邊，拿起立在門邊的那把黑傘，走出了辦公室。
陳昭願衝著屋裡喊了一聲：“瓜瓜。”
蔡瓜瓜可可愛愛的冒出頭來：”教官，我在呢！怎麼啦？”
“跟我出去一趟。”
“好嘞。”蔡瓜瓜說完隨手紮了個丸子頭，背起一邊的雙肩包，拿著一把小一些的黑傘，先陳昭願一步，出去開車了。
陳昭願則撐著那把黑傘走到了院子裡木槿花前，伸手折了三支木槿花。
等到蔡瓜瓜把車開出來，陳昭願上了車。
蔡瓜瓜看著不聲不響跟著上車的雲梭。
“雲梭大人您也去嗎？”
雲梭語氣不善的回了兩個字：“廢話！”
蔡瓜瓜：“……”打不過，我忍！
蔡瓜瓜這般想著，決定無視這個坐在她身邊副駕駛席上的雲梭。
扭頭看著坐在後排的陳昭願問了句：“教官，咱們去哪裡？”
陳昭願側頭，目光看向窗外：“二狗家。”
二狗家？
作為青州二小姐，蔡瓜瓜對S城這些名門望族家庭住址也算門清，得到陳昭願的回答，蔡瓜瓜立即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陳昭願始終看著車窗外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