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女人有些呆滯的抬起頭,反應過來之後點點頭。
徐少言和盛常安放下手中的塑料袋,一齊掏出手機,確實,沒有信號。
不單是沒有信號,就是手機上的時間也靜止了。
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2017年11月11日。
徐少言和盛常安抬起頭對視了一眼。
……
駕駛席的隔板已經被砸開,男人一把拉住司機,吼了一聲:“停車!”
直到這個時候,那個尖叫的女人才發現這輛公交車上的人不對勁來。
因為那個瘋男人砸了駕駛席隔板這種危險行為,整輛公交車都乘客,除了她,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
這就很奇怪,這會兒她抬起頭觀察了一下車上的其他乘客。
這輛公交車上,除了她對麵的那倆小夥,和瘋了一樣砸隔板的男人,其他乘客都是神情呆滯,目光空洞,臉上沒有一絲活人應該有的氣色。
女人心裡頓時慌了,瞥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被白色的濃霧包裹著。
白裡透著黑……
此時此刻,砸隔板的男人,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司機的一衣服把他從駕駛席上拉了起來。
詭異的是。
車內的其他乘客還是很平靜,更詭異的是,車還是平穩的朝著前方行駛。
公交司機被男人一把抓起來,後麵上車的女人也跟著站起身來。
隻見公交司機耷拉著頭,他的頭緊緊靠一層皮連接著,將掉未掉。
女人被嚇得腿一軟,重新跌回了座位上。
司機就這麼從駕駛席鑽了出去,語調生硬的開口:“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彆走了。”
不止女人,那個砸隔板的男人見此情形,也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司機說著伸出兩隻手扶著自己的頭,重新安在了脖子上。
一雙眼睛陰惻惻的盯著男人,就像是在看獵物。
那個嚷嚷著要下車的男人再次舉起了手中的滅火器,對著朝他走來司機一頓砸。
直砸的對方,腦漿迸濺。
另一個女人已經被嚇暈過去。
男人解決完司機,這一口氣還沒鬆,感覺身後有人。
這般想著,手緊緊的抓著滅火器,絲毫不敢鬆懈。
轉過身,看到坐在後麵的乘客,動作僵硬的朝他走來。
徐少言見狀,一把抓住了盛常安的袖子,緊張兮兮的說了句:“盛常安保護我!”
盛常安實在沒忍住,白了一眼徐少言,扯回了自己的袖子。
“你正經點。”
徐少言理了理衣裳,道了聲:“好。”
公交車上的鬼乘客有兩人朝著那個砸隔板的男人撲過去。
還有兩人朝著暈倒的女人撲去,剩下的人則朝著盛常安和徐少言撲過來。
盛常安一點沒有手下留情,拿著坤棍給了那倆朝他撲過去的鬼,一鬼一棍子,直接把鬼敲的魂飛魄散。
徐少言見狀倒吸一口氣。
這會兒才明白原來盛常安以前喊打喊殺,都是認真的。
他一邊想著一邊把手上的符貼在了朝他撲過來的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