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大家習以為常,並不代表就是對的。
在溪流村被男性主導的這麼多年裡,男性那些令人作嘔的惡趣味早已滲透到生活的方方麵麵。
他們一點點馴化了村裡的女性,讓她們逐漸習慣並包容這種惡意。
但謝宴不一樣,他經曆過兩種性彆的生活,更清楚地看到這個世界上女性所處的艱難處境,以及男性對女性的霸淩。
沒錯,就是霸淩!男性從思想到生活,全方位地霸淩著女性。
無數的規矩和訓誡,仿佛隻為女性而設。
從女性小時候起,她們所接觸、所聽到的,都是如何做一個賢妻良母,從上到下,整個社會都在規勸著他們。
更有無數潛移默化的東西影響著她們,就像那些無聊的打趣,那些言語和意淫、再到眼神的凝視,都通通充滿了惡念。
男性看到漂亮的女性,腦海中想著的是這女的睡起來怎麼樣?或者是那胸的手感,他們通過眼神奸視女性,意淫著滿足自己低俗的惡趣味。
和女性想著的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謝宴實在沒辦法跟於月回說通,隻好無奈地閉嘴。
他心裡清楚,再爭辯下去,兩人肯定會大吵起來。
現在至少還隻是爭論,他可不想把矛盾激化。
謝宴覺得自己需要靜靜,剛剛情緒確實太上頭了。
他看了於月回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失落與無奈,然後轉身離開。
出門後,他一心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平複一下心情。
可這大冬天的,村裡人都閒得很,哪兒哪兒都是人。
謝宴一路上碰到不少村民,他隻能強顏歡笑地和每個人打招呼,心裡卻煩悶得不行。
走到山腳下,他又想起於月回以前說過的那些話,不想上山讓她擔心,最終深吸一口氣,還是折返回來。
這次,他目標明確,就是去找顧斌。
畢竟這事兒是顧斌引起的,他覺得顧斌得負責善後。
到了顧斌家,謝宴發現他家門果然開著。
他用力推開,一眼就看到站在屋簷下的顧斌。
謝宴氣得狠狠瞪了顧斌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下你滿意了!”
顧斌無奈地攤攤手,一臉無辜,“我哪兒能知道你回去沒跟嫂子說這事兒啊!”
“我看你昨天鬨得那麼凶,還以為嫂子知道呢!這事兒說起來也怪你,你早點跟嫂子說不就沒這事兒了嘛!”
謝宴冷冷地笑了一聲,反問道:“要是能早點說,我乾嘛不說?你說說你這人,嘴巴怎麼就這麼大呢!”
“吃飯就吃飯,你那麼多話乾嘛?這下惹出麻煩了吧?”
顧斌嬉皮笑臉地說道:“沒事兒,嫂子那麼喜歡你,這點事兒很快就過去了。”
謝宴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說道:“嗬!”
“你就閉嘴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炕燒了沒?”
顧斌老老實實搖搖頭,回答道:“沒有啊!我白天一般不在炕上待著,燒它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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