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還是在算計我?”朱標看了看朱允熥,又看了看玻璃窗,臉色不善道。
朱允熥眼珠轉了轉,沒接話茬,裝模作樣的喊道:“藍五,開業時辰到了吧!快開業吧!”
“郡王殿下,還有!”藍五匆匆而來。
“知道了,忙你吧!”
朱允熥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怎麼做管事的。
藍五則一頭霧水,撓了撓頭,又轉身去準備開業事宜了。
等藍五走後,朱允熥又看著臉色不善的朱標,訕訕一笑:“父王,怎麼能說是兒臣算計你呢!我們打賭那會兒,工坊可沒燒製出玻璃。”
“當時正在研究玻璃,兒臣一樣承擔不少風險。畢竟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研究燒製出玻璃!”
“當真?”朱標表示懷疑。
朱允熥信誓旦旦道:“千真萬確,你若不信,可以問常三。他一直跟著兒臣,對工坊的事,了如指掌!”
朱標看了看朱允熥,又看常三點了點頭,想到玻璃要是那麼容易燒製出來,市麵上的玻璃就不會都是從外麵進來的,還那麼稀少了,便默認了朱允熥的說法。
“父王,兒臣的工坊,做了很多玻璃器物。帶你去看看吧!”
朱允熥又帶著朱標來到鋪子的博古架前,將擺上博古架的玻璃鏡等物,依次向朱標做了個介紹,連定下的價格,都一一說明。
朱標一直聽著,沒有出聲,但看玻璃器物的眼睛,開始發光了,按朱允熥的介紹,這一屋子的玻璃器物的價格,遠超十萬兩銀子。
而且朱允熥還有個燒製玻璃器物的工坊,算下來,那就是一個源源不斷生產銀子的金礦啊!
如果朝廷有這麼多銀子,能做多少事,又能少印多少寶鈔。
這一刻,朱標有種把朱允熥的工坊,搶過來的衝動。
等等,為什麼要用搶?他的,不就是我的嗎?
而且他還一直讓我管工坊!
想著,朱標等朱允熥介紹完,便道:“我願賭服輸,從今天起,我有空就去你的工坊看看。”
“父王,鋪子還沒開業呢!你不等鋪子開業,賺了銀子在認輸嗎?”朱允熥一時沒反應過來,詫異道。
朱標瞪著眼:“我雖然沒經商,但也知道物稀為貴的道理。你這鋪子裡玻璃器物,不用想都知道要大賣,我又何必等到最後認輸。”
“既然如此,那賭注就算完成了,父王你以後有空就去工坊瞧瞧,還是那句話,不用管具體事物,也不用為工坊出頭,看看就行!”朱允熥訕訕一笑,搓手道。
“沒問題!”
朱標點了點頭,又意味深長道:“不過工坊賺的銀子,我也得有一份。”
“原來父王你是為了銀子啊!我說你怎麼這麼痛快的認輸!”朱允熥反應了過來,恍然大悟道。
朱標臉一黑,你知道就行了,乾嘛要說出來,我堂堂太子,不要麵子的嗎?
“可惜,工坊賺的銀子,父王你和我都拿不走。”朱允熥看朱標臉色不對,眼珠轉了轉,故意的岔開話題。
朱標注意力被吸引,皺眉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