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薄的身體......這個話題還是忽略掉吧。
薄斯聿的耳根也微微泛紅,但他維持著表麵的鎮定:“食不言寢不語。”
呂清知嚼著麵包,含糊不清地說:“假正經,跟你爸一個德行。”
她轉向柳嫿,突然正經起來,“說真的,這次來多住幾天,媽媽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柳嫿點點頭,心裡卻升起一絲疑惑。
呂清知雖然一直對她很好,但這次似乎特彆熱情,甚至不惜中斷登山計劃提前回來見她。
“媽,您這次來斯瓦爾涅是......?”柳嫿試探性地問。
呂清知和薄斯聿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笑著給柳嫿盛了碗湯:“當然是來看極光啊!這裡的極光可是世界上最美的。”
她神秘地壓低聲音,“而且,傳說在極光下接吻的戀人會得到永恒的幸福哦。”
柳嫿差點被湯嗆到!
這和薄斯聿在雪地裡說的話一模一樣!
“媽,您彆......”薄斯聿警告地看了母親一眼。
呂清知無辜地眨眨眼:“我說錯什麼了嗎?”
她突然拍手,“對了!我帶了個禮物給你,嫿嫿。”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天鵝絨盒子,推到柳嫿麵前:“打開看看。”
柳嫿疑惑地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枚造型古樸的銀戒指,戒麵鑲嵌著一顆罕見的紫色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這是......”
“這是斯聿爸爸給我的定情信物。”
呂清知溫柔地說,拿起戒指戴在柳嫿右手無名指上,“當年他親手給我的,現在該給你了。”
“這叫傳承。”
柳嫿怔怔地看著手上的戒指,突然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這不僅是禮物,更是一種認可,一種正式的家族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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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她聲音有些哽咽。
呂清知拍拍她的手:“傻孩子,哭什麼。”
她瞥了一眼兒子,“雖然我兒子又冷又硬像塊石頭,但我身為做媽的,選兒媳婦的眼光還不錯。”
薄斯聿終於忍不住了:“媽,您再說下去,嫿嫿的湯要涼了。”
呂清知大笑起來,笑聲在古老的餐廳裡回蕩,連牆上的肖像似乎都柔和了幾分。
柳嫿看著這對鬥嘴的母子,又低頭看看手上的戒指,胸口湧起一股暖流。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雪國城堡裡,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來自於母親的認可和愛護。
飯後,薄斯聿被管家叫去處理一些事務。
柳嫿獨自站在餐廳旁的畫廊裡,仰頭看著牆上那一排排嚴肅的肖像畫。
右邊的男性人物穿著不同時代的服飾,表情卻出奇地一致——緊繃的下頜,微蹙的眉頭,仿佛被畫師欠了錢似的。
“知道這些畫上的人都是誰嗎?”
呂清知的聲音突然在身側響起,柳嫿嚇了一跳,轉頭看到婆婆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身舒適的居家服——淡紫色的絲質長袍,頭發鬆鬆地挽起,看起來比用餐時更加隨意。
柳嫿笑著搖搖頭:“猜不到,但應該都是薄家的祖先吧?”
呂清知伸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像對待小孩子一樣:“有薄家的祖先,也有我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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