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提手裡的米袋子,易三勝莫名的有了些怒意,花市大街上怎麼能允許有自己不知道的人物。
於是正色道:“福平,哥雖然今兒個不知道,可最遲三天,那寡婦喜歡用什麼姿勢都能給你查出來!你擎好吧!”
說完,提著袋子就走了。
楊福平看著他的背影,頗有種熱血上頭的樣子。
扭頭回了財務室,往賬本上上記了一筆:“黴變精米十斤,銷毀!”
拿東家的錢,辦自己的事兒,很是恰當。
中午吃飯的時候,看著小孫,楊福平決定,雞蛋不能放到同一個籃子裡,於是張嘴問小孫:“你奶奶最近身體咋樣?”
小孫抬頭疑惑道:“能吃能睡的,挺不錯啊,咋了?”
楊福平實話實說:“這不是聽說老太太人脈廣嘛,想托她打聽個事兒!”
小孫來了興致,他奶奶跟經常一起湊堆兒的老太太,除了知道東家長李家短,後街的媳婦小腰軟,其他還真不一定知道什麼正經事兒。
於是高興的應了下來:“福平哥,你說,就是我奶奶打聽不出來,那不是還有我娘的嘛!”
好家夥,一家兩個人脈廣的,也挺難得。
店裡就仨人,兩個姓楊。
所以楊福平半點兒背人的意思的都沒有,把跟易三勝說的話,又跟小孫重複了一遍。
小孫有些蠢蠢欲動,滿口應了下來。
他決定,要是奶奶跟他娘都打聽不到的話,實在不行,就發揮下自己的人脈。
喜歡八卦這種事兒吧,其實隨根兒!
不提易三勝如何打探,也不管小孫奶奶如何部署。
楊福平剛剛發動人民群眾積極參與,還沒有結果反饋呢。
晚上楊遠遜就敲開了楊福平家的門。
跟楊遠信彙報道:“我今兒中午都正式上工了。
昨天跟我爹也說了這事兒。
我爹的意思,除非那娘們天天蹲後廚,不然,我倆可能都不會碰麵兒。
這不等了一天,果然沒再見人影。
要真是她吹耳旁風,大不了不乾了就是。
現在自個兒嚇自個兒,除了耽誤掙錢,啥用沒有!”
楊遠信覺著,四叔說的對。
楊遠遜又開口道:“我這邊,十天放一次假,我爹的意思,讓你幫幫忙,再尋一套房子!”
楊遠信想著去四叔家看的,家裡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心道,這也是應有之義,大兒子都當爺爺了,真不好繼續稀裡糊塗的擠在一起。
樹大分杈,兒大分家,各立門戶各成家。
四叔這是想開了,省的一大家子老惦記他手裡的那點兒老本。
也不知道老頭怎麼想的,早先買第一套房子的之前,跟倆兒子許諾,一家一院宅子。
結果房價一出,加上家裡的地賣的稀巴爛賤。
立馬絕口不提第二套房子的事兒。
這回不知道家裡怎麼商量的,算是吐口了。
楊遠信想到這點兒,深深感激自家老爺子。
還是獨生子女好呀,多少都是自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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