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仔細思索對比,功勞又比錯事禍患稍大了那麼一些。
縱然白苟宣讀到最後,也還是沒有辦法,將所有的功過相抵,還有不少的剩餘需要封賞。
在場的那一個個的都是人精,自然清楚這是陛下用來壓製……不,不能用壓製。
陛下對靖遠侯從未有過壓製的意思。
陛下隻是想暫時的限製靖遠侯的爵位而已。
好等到太子等級繼位以後都會加倍奉還,好震懾這個朝堂勳貴,順利安穩的完成權力交接。
而如今這個樣子,過抵掉大部分的功。
他們早就應該猜到。
可就算是因為這樣的考慮,陛下對靖遠侯的封賞,也是透露著一股子詭異,怎麼看怎麼不對。
由太子少保晉太子太保,特進榮祿大夫晉光祿大夫,右柱國晉左柱國,增歲祿一千石,賞金千兩,銀萬兩,良田兩百頃。
這都是一些沒有實權的虛銜,卻沒有哪怕一個實權官位。
這不像是陛下的作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現在靖遠侯的身上,已有許多實權官職,手中權柄放眼整個大明,也少有人能出其右。
可是以靖遠侯的身份地位,以此次滅國之功的份量。
就算靖遠侯在高麗闖下無數禍患,抵銷了不小的功勞,也不應該就如此封賞了事啊!
比起他麾下因功封侯的副將,眼前這些封賞完全就不值一提,陛下這麼做不怕勳貴議論,不怕朝中生出風言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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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嗅覺靈敏的重臣,因此開始左顧右盼。
特彆是對勳貴武將一列,視線不停的在他們身上移動,觀察著他們的神情臉色。
可是令人感覺更加怪異的一幕出現了。
明明是親耳所聞,看著馬世龍被“不公平”對待,隻受了這麼一點封賞,勳貴們卻全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驚訝,更沒有要給順子討說法的意思。
這不對,這很不對,處處都透露著詭異,令人背後生寒心神不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大人,眼前這情況不太對啊……”
一名官員看著勳貴那邊,小聲的和身旁的宋濂說著,“靖遠侯隻受了這麼一些封賞,勳貴們居然如此安靜,下官這不管怎麼看都不對啊!”
宋濂聞聲回頭看了此人一眼,而後輕輕的哀歎了一聲。
今日。
不對才是對!
靖遠侯沒有被大肆封賞那才對。
因為不管是陛下,還是靖遠侯,又或者是那些武人勳貴,都提前通過了氣,他們都在等!
在等他宋濂,在等他袖中藏著的那一封奏折!
陛下……
宋濂抬眼看向龍椅之上的那個身影,此時您為何偏偏要選老臣?
這份奏折一但當朝遞上去,老臣這一世的清名可能就要毀於一旦了,廢除丞相之製,改設內閣輔佐朝政。
這樣事情為何要讓他宋濂來當出頭鳥?!
要讓這麼一封奏折,由他宋濂這樣一個老臣來遞送?!
枯瘦的手掌藏在袖中捏著那一份,十分單薄但重逾泰山的奏折,宋濂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朱元璋,無視距離和高低身份。
與這位他輔佐了數十年的皇帝對視一眼,做最後的一點無望掙紮。
真的要如此嗎?
內閣他可以支持,但沒必要非要他宋濂做這出頭鳥,他年老體衰一把枯骨,經不住如此重任!
隻是很可惜,朱元璋對此毫無反應。
冷冷的望著下首群臣,看著他們對自己的旨意,表現出的各種心思,他不封賞小犢子,是因為他在等宋濂的奏折。
內閣在等一位年輕的閣老。
可是他們這些人,因這道旨意而胡思亂想,在朱元璋眼裡可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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