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林夏赴任疏密使(三)_重生之手握古風闖京城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手握古風闖京城 > 第四十章林夏赴任疏密使(三)

第四十章林夏赴任疏密使(三)(2 / 2)

林夏笑道:“我根本就沒呈報給巡撫大人。這隻是緩兵之計。不過,我們得儘快找到確鑿的證據,否則夜長夢多。”

接下來的幾天,林夏加緊了調查的步伐。在漕幫的配合下,他終於找到了張萬堂與前任知府勾結,虛報鹽價、中飽私囊的證據。同時,還發現了張萬堂私藏的大量假鹽引。

證據確鑿,林夏立刻下令將張萬堂逮捕歸案。麵對鐵證,張萬堂無從抵賴,隻好認罪伏法。

整頓鹽政的消息傳出後,江州百姓無不拍手稱快。鹽價很快回落,百姓們終於能買得起平價鹽了。

林夏站在知府衙署的台階上,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江州府還有很多問題等著他去解決。但他有信心,隻要自己堅守初心,秉公執法,一定能讓江州府變得越來越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夏在江州府的威望越來越高。他興修水利,開墾荒地,減免賦稅,深受百姓愛戴。而漕幫也在王彪的帶領下,洗心革麵,成為了維護江州水路安全的重要力量。

這天,林夏正在批閱公文,老周匆匆走進來,遞上一封書信:“大人,京城來的密信。”

林夏拆開書信,看了幾行,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信中說,朝中有人彈劾他在江州府獨斷專行,結黨營私,要求皇上將他召回京城問話。

老周擔憂地說:“大人,這一定是有人嫉妒您的政績,故意陷害您。”

林夏放下書信,沉聲道:“我在江州府所作所為,無愧於天地,無愧於百姓。就算回到京城,我也不怕。”

“可是大人,京城官場險惡,那些人要是存心陷害,您恐怕凶多吉少啊。”老周急道。

林夏沉思片刻,說道:“我意已決。老周,你替我收拾行裝,明日我便啟程回京。”

次日清晨,林夏告彆了江州百姓,登上了前往京城的馬車。車輪滾滾,載著他駛向未知的未來。但他知道,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都會堅守自己的信念,做一個清正廉潔、為民做主的好官。

馬車駛出江州城時,林夏撩開窗簾回望。晨霧中的城牆像一頭沉眠的巨獸,街角茶館的幌子在風裡搖晃,幾個挑著菜擔的百姓正朝著城門走來。他忽然想起昨日臨行前,王彪派人送來的那箱茶葉,箱子底層墊著的油紙下,藏著三張泛黃的鹽引。

“大人,這鹽引...”老周捧著茶碗的手微微發顫。

林夏將鹽引折成方塊塞進袖袋:“張萬堂的賬還沒算完。”車輪碾過護城河的石橋,他忽然掀簾道,“停車。”

兩名衙役勒住韁繩,林夏跳下車走向路邊的老槐樹。樹下拴著匹瘦馬,馬背上的漢子正啃著麥餅,見他過來慌忙起身作揖——竟是漕幫的賬房先生。

“王幫主說這是您要的東西。”漢子從褡褳裡掏出個油布包,“去年漕運損耗的明細,還有...”他壓低聲音,“張萬堂在通州港的倉庫地址。”

林夏接過油布包時,指尖觸到硬物。打開才發現是枚銅製魚符,側麵刻著個“漕”字。“王彪倒懂規矩。”他將魚符揣進懷裡,瞥見漢子腰間露出半截鎖鏈似的胎記,忽然想起卷宗裡記載的十年前漕幫火並案。

“告訴王幫主,管好他的人。”林夏轉身時,看見老周正對著馬車底盤發呆。彎腰細看,才發現車軸內側被人刻了串奇怪的符號——像是鹽引上的編號,卻多了個歪歪扭扭的“林”字。

三日後行至徐州驛站,驛丞捧著公文臉色煞白:“大人,京城來的急件...”林夏展開信紙,墨跡未乾的字裡行間透著殺氣——彈劾他的奏折已遞到禦前,舉報人自稱是“江州受害鹽商”。

“備筆墨。”他在燈下寫回信時,老周忽然撞開房門,手裡攥著片沾血的衣角:“大人!跟咱們來的那兩個衙役...”窗外傳來馬蹄聲,林夏吹滅燭火的瞬間,看見窗紙上映出七八個持刀的黑影。

“從後門走!”他拽著老周撞開柴房的暗門,身後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奔出半裡地,才發現老周懷裡還抱著那箱茶葉,茶罐摔破了,碧螺春混著碎瓷片撒了一路。

“這些人是衝鹽引來的。”林夏靠在老槐樹上喘氣,忽然摸到袖袋裡的鹽引,“不,是衝通州港的倉庫。”遠處傳來更夫敲梆子的聲音,他忽然笑出聲,“咱們往反方向走。”

月色下的官道分了岔,林夏選了那條通往山區的小徑。走至拂曉時,老周忽然指著前方驚叫——岔路口的石碑上,竟插著支羽箭,箭杆纏著張字條:“鹽引藏於瓦罐,埋於飛來峰第三株鬆樹下。”

“是王彪的字跡。”林夏拔下羽箭時,發現箭鏃淬著黑油,“他在幫咱們引開追兵。”正說著,山坳裡傳來馬蹄聲,他拽著老周躲進灌木叢,看見隊官兵舉著火把疾馳而過,為首的正是通州衛所的千戶。

“張萬堂在京裡的靠山不小。”林夏望著官兵消失的方向,忽然扯開襯裡,將鹽引塞進夾層,“咱們得走水路。”

沿溪而下時,老周失足摔進淺灘。掙紮著爬起來時,懷裡的油布包散開,露出本藍布封皮的賬冊。林夏拾起翻到最後一頁,墨跡淋漓的“叁拾萬兩”旁,畫著個奇怪的標記——像是隻展翅的烏鴉。

“這是...”老周忽然打了個寒顫,“十年前戶部虧空案的標記!”

林夏合上賬冊的瞬間,聽見上遊傳來櫓聲。一葉扁舟順流而下,船頭立著個披蓑衣的漢子,正是徐州驛站那個驛丞。“大人,小人是監察禦史派來的。”他遞過塊腰牌,“船尾有您要的官服。”

換上八品官服時,林夏發現領口繡著朵暗金色的蓮花——那是禦史台的標誌。“看來有人不想讓我死在半路上。”他望著兩岸掠過的蘆葦,忽然想起父親臨終前說的話:“官場上的水,比漕幫的暗河還深。”

船至通州碼頭已是五日後,林夏站在棧橋上,看見個熟悉的身影——王彪的賬房先生正被兩個錦衣衛押著。他剛要上前,卻被老周拉住:“大人您看!”遠處的漕運總督府前,掛著麵白幡,幡上寫著“為民請命”四個大字。

“張萬堂的人開始唱戲了。”林夏轉身走向碼頭的茶館,二樓靠窗的位置坐著位青衫公子,見他進來便推過杯茶:“林大人,家父在獄中托我帶句話。”公子掀開茶蓋的瞬間,林夏看見杯底沉著片楓葉——那是父親當年在翰林院的信物。

“令尊說,鹽引上的朱砂是特製的。”公子低聲道,“用的是西域的胭脂蟲,遇水會顯出字跡。”窗外忽然傳來喧嘩,林夏看見隊官兵衝進茶館,為首的正是那日徐州驛站的千戶。

“奉刑部令,捉拿欽犯林夏!”千戶的刀劈向桌麵時,林夏已拽著青衫公子從後窗躍出,落入條窄巷。巷尾的牆根下,老周正牽著兩匹快馬,馬鞍上捆著個沉甸甸的木箱。

“通州港的鹽都在這兒了。”老周的聲音帶著哭腔,“王幫主...王幫主被他們抓了。”

林夏勒住韁繩時,看見城牆上貼著張告示,畫著他的畫像,罪名是“私通漕幫,侵吞鹽稅”。遠處傳來鐘聲,他忽然調轉馬頭:“去大理寺。”

快馬奔過金水橋時,林夏聽見身後傳來羽箭破空的聲音。側身躲避的瞬間,看見箭杆上係著的紅綢——那是東廠的標記。他忽然笑出聲,揚鞭道:“告訴他們,我在大理寺等著。”

進大理寺時,寺卿正捧著卷宗發愁。見林夏進來,忙不迭地遞過份供詞:“大人您看!張萬堂招認了,十年前的戶部虧空案...”話音未落,外麵傳來喧嘩,東廠掌刑千戶踹開大門:“奉廠公令,提審林夏!”

林夏將鹽引拍在案上,朱砂遇汗顯出的字跡在燈下泛著紅光:“要提審我,先看看這些。”千戶剛要發作,卻被寺卿拉住——供詞上的字跡,與鹽引上的批注如出一轍。

“看來有人要翻舊賬了。”林夏望著窗外飄落的銀杏葉,忽然想起江州城的鹽倉。那時他抓起的鹽粒裡,混著粒極小的珍珠——那是漕幫標記私鹽的信物。

暮色降臨時,林夏被暫押在大理寺獄。獄卒送來的飯食裡,藏著張字條:“三更,天牢見。”他摸著牆根的青苔,忽然聽見隔壁傳來咳嗽聲——那是王彪的聲音。

“林大人,老周讓我給您帶句話。”獄卒換班時低聲道,“倉庫裡的鹽,都換成了沙土。”林夏忽然明白,王彪早把真鹽轉移了——那些標注著“叁拾萬兩”的鹽引,根本就是空殼。

三更的梆子聲剛響,牢門被悄悄打開。青衫公子舉著燈籠站在門外:“家父說,該收網了。”穿過幽暗的甬道,林夏看見天牢的石牆上,刻滿了曆代囚犯的名字,其中一個被朱砂圈著——那是十年前戶部尚書的名字。

“原來如此。”林夏摸著那些刻痕,忽然想起父親書房裡的那幅畫,畫中江州城的輪廓裡,藏著條隱秘的水道。他轉身道:“我們回江州。”

走出大理寺時,月色正好。林夏看見老周牽著馬等在巷口,馬背上的木箱閃著銀光——竟是用鹽粒堆成的江州輿圖。“王幫主說,這才是真正的鹽引。”老周的聲音帶著哽咽,“他讓您務必查清真相。”

林夏翻身上馬時,看見城樓上站著個熟悉的身影。東廠掌刑千戶正朝他拱手,袖角露出半截烏鴉形狀的玉佩——那是十年前戶部虧空案主謀的信物。

“看來這場戲,才剛剛開始。”林夏揚鞭指向南方,馬蹄聲驚醒了沉睡的京城,也敲開了通往江州的迷霧。


最新小说: 餓殍:瓊華傳 重生蚊子,肆虐小日子! 紅樓之勝天半子 逆天神妃至上 氣域傳說之戰神再起 重生之得意人生 穿越武俠,開局獲得降龍十八掌 真千金讀心後,傅少他自我攻略了 天下無敵! 我在星際學考古